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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心如镜-第16章 知微和知然的初次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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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月前

从那次辩论赛后的简单寒暄开始，陈繁与宋知微和宋知然的联系便逐渐变得频繁起来。 宋知微虽依旧保持着她惯有的冷静，却在每次与陈繁的对话中流露出些许的不一样，那是一种少见的柔软与信任。 而宋知然则总是以她活泼的语气打破安静，试探性地调侃着：“学长，你可不要对我姐太偏心！”但话语间，总隐约透着对陈繁的亲近。 无论是课后的探讨，还是校园活动中的偶遇，三人之间的互动总能碰撞出奇妙的火花。 有时，是宋知然在微信上半开玩笑地说：“学长，我姐又在写她那无聊的计划表啦，快去劝劝她。”有时，是宋知微在图书馆递来一本书，轻声说道：“学长，这本书的观点有趣，或许对你有帮助。” 一次次的交流，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自然又轻松。 他们不知不觉间成为彼此生活中的重要存在，每一次相见，都像是延续了上一刻未尽的话题，轻松又带着些许温暖。 这天夜晚，宋知然的公寓里，灯光柔和却显得沉闷。 宋知微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目光低垂，显得异常疲惫。 旁边的茶几上摆着几盘未动的水果和点心，宋知然站在一旁，神色复杂，嘴角轻轻咬着，似乎在压抑某种情绪。 “姐，你就不能为自己争取一次吗？”宋知然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愤怒，“你总是这样，被他们安排得像机器一样！” 宋知微微微抬头，眼神里带着一抹疲倦与无奈：“知然，别吵了，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宋知然冷笑了一声，指着宋知微的方向，“他们说要给你安排实习，还要让你去参加什么法律竞赛！你就这样默默接受了？你是真的想做这些吗？” 宋知微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沉默。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沙发边缘，像是在强行压下自己的情绪。 “你就这么甘心吗？”宋知然的声音颤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忍，“姐，你喜欢的东西是什么，你心里真的没有答案吗？你真的要这样把自己交给他们安排一辈子吗？” 话音刚落，空气陷入了一片寂静。 片刻后，宋知微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知然……这是我必须做的事。” “必须？”宋知然的声音突然拔高，“谁说必须的？我看是你自己不敢反抗罢了！” 宋知微的身体微微一抖，手指紧攥着裙边，呼吸有些急促，嘴唇颤抖着却没发出声音。 不久后，公寓门被轻轻敲响，宋知然几步跑过去打开门，迎进陈繁。 “学长！你终于来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我姐她……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快帮忙看看吧。” 陈繁进屋时，视线落在沙发上的宋知微身上。她依旧维持着低头的姿势，整个人看起来像一根快要折断的琴弦。 “发生什么事了？”陈繁轻声问道，目光在宋知然身上停留片刻。 “还能是什么事？”宋知然忍不住爆发，“她的那些计划表、实习、竞赛，全是爸妈安排的！她根本不想去，可她就是不敢说不！” 宋知然的声音越说越大：“学长，你说，她明明有她喜欢的东西，可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争取一次？！” 陈繁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静静地看着宋知微。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探究：“知微，她说得对吗？” 宋知微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疲惫和挣扎：“……他们的期待就是我的责任，不是吗？如果我不去做，他们会失望的。” “那你呢？”陈繁的声音更低了些，却像针一般刺中宋知微的内心，“你喜欢这些事情吗？这些选择真的是你的？” 宋知微的身体微微一颤，目光迅速垂下，双手紧紧握成拳，没有回答。 “学长，她就是这样！”宋知然愤愤地说道，“从小到大，什么都听爸妈的，活成他们喜欢的样子，可她自己的心思从来不敢说！” 陈繁沉默了片刻，目光柔和却深邃：“知微，不说不代表他们会满意，也不代表你会快乐。你真的甘心吗？” 宋知微的肩膀微微颤抖，指尖用力到发白，片刻后，她低声说道：“……我不知道。” 空气再度陷入沉默，只有宋知然的呼吸还带着些许不平。 “你真的甘心就这么过下去？”陈繁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小刀，精准刺中宋知微内心最深处的防线。 宋知微的身体僵了一下，抬起头，眼中满是挣扎，脸上带着因压抑太久而积累的愤怒和疲惫。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藏不住爆发前的情绪：“那你们想让我怎么办？！如果我不做这些事，我还能做什么？！如果我不能达到他们的期望，我还能被谁认可？！” 话音刚落，宋知然愤怒地站起身，指着宋知微喊道：“姐！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些‘期望’根本不是你的东西！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害怕什么？害怕失去他们的支持，害怕他们对我失望……”宋知微的声音越来越高，到最后几乎是喊出来的，“我除了这样做，根本不知道还能怎么活！” 陈繁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依旧温和，却隐隐透着一丝严肃：“知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已经让别人的期望变成了你生活的全部。你有没有想过，你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宋知微愣住了，像是被陈繁的话瞬间击中了某个最隐秘的地方。她的眼神涣散，手指紧攥着膝盖，整个人陷入了一片死寂。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一直说，要我成为让人骄傲的人……”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我觉得越努力，却越不知道自己是谁。” 片刻后，陈繁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力量：“知微，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痛苦。你需要一个教训，让你能真正走向自我。” 陈繁的目光转向宋知然，语气冷静：“知然，你比我更了解她。她的逃避和压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再让她这样下去，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宋知然咬着嘴唇，眼前浮现出姐姐深夜独自伏案工作的画面，那种孤独和疲惫仿佛让整个空气都变得沉重。 她攥紧拳头，低声说道：“……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她。” 陈繁走近一步，语气带着一丝坚定：“她需要一次特别的、能让她记住的方式，让她学会直面自己。” 宋知微警觉地抬起头，目光带着一丝惊慌：“……什么方式？” 陈繁直视着她，眉头微皱，语气笃定：“趴我腿上来，我会打你的屁股。” 这句话在房间里炸开，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宋知然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 宋知微瞪着他，脸上迅速爬上一层红晕，“你开什么玩笑？！” 陈繁的神情没有一丝动摇：“你总是害怕不能满足其他人的期望，可是知微，选择不做自己，比让他人失望更加糟糕，今天你必须为这种逃避承担代价。” 宋知然迟疑片刻，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宋知微：“姐……学长也许没错。你真的需要改变了。” 宋知微的脸瞬间涨红，指尖颤抖着抓住沙发边缘：“这……这太羞辱人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这不是什么羞辱，而是让你记住压抑自己的代价。”陈繁的语气依旧平稳，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我是想帮你走出活出自己的第一步。” 宋知微迟疑了许久，最终在陈繁与宋知然的注视下，缓缓站起身，动作僵硬地走到沙发边。她的手指攥紧裙摆，整个人显得手足无措。 “快点。”陈繁的声音没有催促的意味，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 宋知微咬紧嘴唇，像是在做最后的心理斗争，终于别扭地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她的身体僵直，显得局促而羞涩。 裙摆被轻轻掀起，露出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以及那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臀部。 陈繁挥起手掌，拍向她白嫩而挺翘的臀部，第一下落下，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宋知微的身体轻轻一颤，羞耻感和疼痛让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指尖却死死抓着沙发边缘。 陈繁没有停顿，第二下紧接着落下，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这么害怕犯错，可从不问问自己，什么才是对的。” 宋知微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她咬着牙，眼中隐约泛起泪光，却依旧倔强地不发一言。 陈繁没有停下，手掌稳稳地再次落下。 宋知微的呼吸变得急促，羞耻感与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你从来不敢对自己诚实。”陈繁的声音轻缓，却像一道利刃，“你害怕失败，害怕失望，甚至害怕面对自己的想法。可你知道吗？每一次你选择迎合别人，就等于让自己变得更远。” 陈繁的手缓缓落下，没有过重，却有着足够的存在感，每一下都像是在敲打宋知微的内心。 他的语气低沉，却带着柔和的坚定：“知微，这不是羞辱，而是为了让你记住这份压抑的代价。” 宋知微的身体轻轻一颤，羞愧与疼痛交织在一起。 她咬着嘴唇，眼眶里渐渐泛起泪光。 她的思绪却忍不住回到过去——那些深夜里独自整理计划表的孤独，那些压抑着真正想法却努力微笑的时刻，一幕幕浮现在脑海。 “你害怕别人失望，但你有没有想过，失望的不是他们，而是你自己。”陈繁放慢动作，每一次话语都像是一道叩问，直击宋知微心底。 宋知微的泪水终于滑落，她闭上眼，内心的屏障仿佛开始松动。 每一下的触感都让她感到刺痛，但同时，也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终于低声啜泣：“……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陈繁停下手，静静看着她，语气中多了几分柔软：“知微，你今天只需要承认一件事：你有选择为自己活的权利，这才是开始。” 宋知微哽咽着，指尖微微放松，却依旧紧攥着沙发边缘。她的眼泪无声地滴落，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得到了释放。 巴掌声继续回响，每一下都带着节奏，不急不缓。宋知微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死死抓住沙发边缘，肩膀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放松点。”陈繁的声音略微柔和了一些，但力道没有减轻。 终于，在又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后，宋知微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哭腔：“……我知道错了。” 最后一声巴掌落下后，宋知微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肩膀微微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滑落。 陈繁递过纸巾，语气柔和：“你不需要为了他们的期待把自己逼到这一步。试着问问自己，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宋知微接过纸巾，低声啜泣着，仿佛刚刚挣脱了一张无形的网。她哑声说道：“我……从没想过可以为自己活。” 宋知微擦干眼泪，声音微弱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或许，我可以试着做一些改变。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步。” 陈繁点了点头，递给她纸巾，语气温和：“重要的不是多快，而是你愿意走出第一步。别忘了，你并不孤单。” 宋知然坐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带着释然的笑意：“姐，不管你决定做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我们不需要活成谁的期待。” 宋知微低下头，紧握的双手终于慢慢放松，轻声说道：“……谢谢你们。” 房间里的气氛渐渐缓和，灯光依旧柔和，却多了一丝温暖。 宋知微看着茶几上的水果，缓缓伸出手，拿起一颗橙子。 虽然动作缓慢，却像是迈出了某种象征性的第一步。 陈繁看着这一幕，眼神中闪过一丝欣慰。他起身离开时，轻声说道：“记住，这只是开始，未来如何走，完全取决于你自己。” 门轻轻关上，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宋知然递给姐姐一杯温水，笑着说道：“姐，想吃点水果吗？我来帮你挑，别再管那些该死的计划了。” 宋知微愣了愣，轻轻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好。” 一天晚上，陈繁刚结束一天的忙碌，手机突然响起，是宋知然发来的语音。 “学长，快来我们公寓吧！我姐今天煲了汤，特地让我叫你来试试！如果你不来，我可就全喝光啦！” 陈繁轻笑一声，回道：“煲汤？这是你姐的主意还是你的？” “当然是我的啦！不过我姐可认真了，整整炖了两个小时哦！”宋知然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炫耀，又有些撒娇的成分，“学长，你快点来吧！” 不到半小时，陈繁便敲响了姐妹俩公寓的门。知然一把拉开门，笑嘻嘻地说道：“学长，你可来了！快快快，尝尝我姐的手艺！” 宋知微正从厨房端出一锅热气腾腾的鸡汤，见到陈繁微微点头，语气平静：“汤还热着，快来尝尝吧。” 陈繁接过碗，喝了一口，点点头：“不错，味道很鲜，如果每次都有这种好汤，我只怕想天天来你们公寓了。” 宋知微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轻轻地搅动着汤勺。 宋知然一边喝汤，一边随口说道：“学长，你今天来得正好，我姐最近可乖了不少。” 陈繁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了知微一眼：“哦？怎么个乖法？” 宋知然放下勺子，煞有介事地说道：“自从上次你教育了她一回，她现在已经跟爸妈把话说清楚了，爸妈也支持她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 知微的筷子微微一顿，语气却依旧平静：“宋知然，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提这事儿啊。” “哎呀，这不是事实嘛！”宋知然笑得促狭，冲陈繁眨了眨眼，“学长，你说呢？” 陈繁淡淡说道：“只要知微能过得好些，我就也开心了。” 宋知微低头夹了一筷子菜，轻声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学长的指点。” 宋知然见状，忍不住凑到陈繁身边，小声说道：“学长，你看我姐耳朵红了吧？她肯定还记得上次的事！” 陈繁扫了知微一眼，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记得就好。” 宋知微抿了抿唇，手中的筷子动得更快了些：“你们再不好好吃饭，菜都凉了。” 那天，陈繁在图书馆跟姐妹俩一起自习，宋知然神秘兮兮地拉着陈繁到一边，说：“学长啊，我姐其实特别喜欢你来我们家！她还偷偷在日记本里写了你上次夸她煮的汤好喝的事！” “知然！”宋知微的声音传来，语气中透着一丝恼怒。“你又在跟学长瞎说些什么？” “没什么呀！”宋知然笑嘻嘻地挥了挥手，“学长，你要不要问问我姐，她是不是不希望你多来几次？” 陈繁轻笑了一声，看向知微：“是这样吗？” 宋知微垂下目光，语气淡然：“知然总是喜欢乱说话，但是只要学长愿来，我当然是随时欢迎的。” 陈繁的目光在她略显别扭的表情上停留片刻，没有戳破，只是平静地说道：“那以后就多麻烦你们了。” 宋知微轻轻应了一声，嘴角却不经意地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一次，宋知然为了赶在最后期限完成法学院团队的竞赛材料，连续两天熬夜通宵工作，几乎没怎么吃饭。 虽然最终任务完成了，但她的身体却扛不住了，比赛结束当天，直接晕倒在后台。 陈繁得知她的情况后，和宋知微一起带着她回到公寓，好好照顾她了两天。 身体恢复后，书房里一片安静，宋知然站在书桌前，低头搓着手指，试图用无所谓的表情掩盖内心的不安。 “连续两天熬夜、不吃饭，还差点晕倒，你以为自己的身体是什么？”陈繁坐在椅子上，目光冷峻，语气里透着一丝隐忍的怒意。 “我……不就是忙一点嘛，学长，没那么严重啦。”宋知然撇了撇嘴，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气氛。 “没那么严重？”陈繁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看向她，“你觉得累倒在后台不严重？还是你觉得浪费别人的时间来照顾你没问题？” 听到这话，宋知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低下头，声音变得小了些：“我……我自己恢复得也很快啊。” “知然。”陈繁站起身，语气低沉，“你的身体不是只属于你自己，它还关乎那些关心你的人。如果你继续这么不爱惜自己，下次会更严重。” 宋知然抬起头，看着他带着严厉的目光，嘴巴微微张了张，但最终没说出话来。 “趴到桌子上。”陈繁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啊！学长，你也要打我屁股吗？”宋知然愣了一下，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乱，“我知道错了，能不能放过我这一次。” “我让你趴下。”陈繁的语气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宋知然试图继续拖延，但在陈繁的目光下，她终究咬着牙服从了命令。她缓缓走到桌边，双手支撑着桌面，动作僵硬而不自然。 “裙子掀起来。”陈繁站在她身后，语气平静。 “真要这样啊……”宋知然嘟囔了一句，声音里满是羞涩和抗拒，但她还是慢慢把裙摆掀了起来，露出纤细的腰线和白皙的双腿。 “他真的是来真的……”宋知然的心跳得飞快，手指紧紧攥着桌边，羞耻感和紧张感如潮水般涌来。 “打屁股这种事，姐姐也经历过，可是真的疼吗？还是学长只是吓唬我？”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但身体的僵硬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这样好羞耻啊……”她的脸颊迅速升温，耳根烧得发烫。尽管嘴上不说，但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 第一下落下，清脆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宋知然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呼：“哎呦……学长，您下手好重啊！” “这只是第一下。”陈繁淡淡说道，目光依旧冷静。 “啪！啪！啪！“陈繁的巴掌在宋知然的屁股上如雨点般落下，将她的屁股染成浅粉色，宋知然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微微颤抖，她咬着嘴唇，忍不住哼了一声：“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再打了行吗……” “再坚持五下。”陈繁的语气平静而坚定。 “啊？还有五下？”宋知然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哀求，但面对他的目光，她最终还是咬紧牙关。 当最后一下落下时，宋知然趴在桌上不敢动，手指紧紧抓着桌边，眼角竟然泛起了些许湿润。 “起来吧。”陈繁的声音平静如常。 宋知然慢慢直起身，双手捂着被打过的地方，眼中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满：“学长，您真的是太狠了……” “我希望这次你能记住，不要再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陈繁坐回椅子，语气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知道了……”宋知然低下头，声音里透着几分不甘，但更多的是服从。 晚饭时，宋知然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坐下，忍不住小声抱怨：“姐，学长真是太严格了！他打得这么狠，你平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宋知微正在盛汤，闻言，动作顿了一下，耳尖迅速染上一层红晕。 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学长的惩罚是为了让我改正错误。” “改正错误？但怎么听起来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宋知然歪着头，嘴角挂着调侃的笑意，“要不你下次替我挨罚好了。” “宋知然！”宋知微的脸顿时涨得通红，瞪了她一眼，“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 “好啦好啦，不说了。”宋知然嘟囔着低头吃饭，但嘴角依旧挂着一丝坏笑，“不过，姐，你真的比我想象的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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