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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心如镜-第19章 职场精英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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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月前

清华经管学院的一间宽敞教室内，活动即将开始。 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清华MBA与研究生交流会”几个大字，几十位学生和嘉宾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气氛既热烈又不失庄重。 陈繁低头翻阅着活动手册，他刚结束一场组内讨论，此刻正准备参加接下来的分组环节。突然，他的视线被讲台上的一抹身影吸引住了。 “那是方玥，MBA班的学员，据说在一家外资咨询公司当总监。”旁边的组员轻声说道，“听说她很严厉，带团队可不是开玩笑的。” 陈繁又仔细看了看方玥，她有着属于成熟职场女性的标志性气质。 身材高挑，线条修长利落，无论是挺直的站姿还是从容的步伐，都展现出一种不容忽视的优雅与自信。 她的面容精致却不失棱角，略微上挑的柳眉为她增添了几分威严，而那双深邃清澈的眼眸中，总透着冷静与思考的意味，仿佛能看穿人心。 肤色白皙而健康，带着一种自然的光泽，更衬得她举手投足间带有几分冷静的吸引力。 她总是涂着淡雅的豆沙色口红，唇线分明却不过分锋利，既体现了职业女性的干练，又保留了一丝柔和。 栗色的长发微微垂在肩膀上，发丝柔顺，却不显刻意，仿佛天生如此，配上剪裁得体的西装，显得整个人愈发端庄干练。 即使她什么也不说，站在那里，身上那种与众不同的从容和威严也能让人不由得屏息注视。 活动进入分组讨论环节，陈繁与方玥恰好被分到一个小组，任务是针对一个虚拟案例设计商业解决方案。分组成员坐在一起，迅速进入讨论。 “时间有限，我们需要先明确目标。”方玥率先发言，语气冷静干练，她的目光扫过每个人，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个人的分工我已经有初步想法，先按这个来做，问题可以在执行过程中反馈。” 她将分工方案递给组员，动作干脆利落，但不乏强势。 “等一下，”陈繁突然开口，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探究，“玥姐，这个分工虽然详细，但似乎没有考虑到组员的特长和兴趣，可能会影响效率。” 方玥抬起头，目光略显犀利：“现在时间紧迫，不可能事事兼顾。优先确保方向正确。” “确实要快，但适合的分工能让效率更高。”陈繁笑了笑，平静地补充，“不如大家先发表一下意见，再做决定，这样是不是更合理？” 组员们面面相觑，随即纷纷点头。 方玥的眉头微微皱起，思考片刻后将方案收回：“也可以，先听听大家的想法。” 讨论结束后，任务分工得到了微调，组员们显得更加投入，而方玥则保持沉默，专注地整理修改方案。 活动结束后，组员陆续离开，方玥独自一人站在窗边，翻看着刚刚完成的材料。陈繁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过来，站在她旁边。 “刚才的讨论效果不错吧？”陈繁轻声问道。 方玥合上文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还行，最终结果达到了目标。” “还行？”陈繁轻笑，“我以为玥姐会更满意。” 方玥微微一怔，随即语气平静地说道：“我习惯了掌控所有细节，这样才有安全感。但你的安排……确实比我预期的更顺利。” 陈繁点点头，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许：“看来偶尔放手，效果也不错吧？” 方玥没有回应，只是抬眼看向窗外，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 方玥站在陈繁的公寓门口，拖着精致的行李箱，眉头微微蹙起，显然对这样的环境还有些不适应。 她向来喜欢独立而安静的生活，突然要与人合住，让她心中不免多了几分迟疑。 一周前，她原本租住的单人公寓因楼上管道爆裂，水流从天花板倾泻而下，弄得一片狼藉，维修时间更是遥遥无期。 她尝试过住酒店，但漫长的工期和高昂的费用让她不得不另寻他法。 彼时的陈繁正好路过图书馆，看到独自坐在角落里的方玥，眉宇间带着明显的疲惫。 他递上一杯热水，随口问道：“玥姐，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 方玥抬头，目光带着一丝倦意：“是我的住处出了问题，正在处理，不过短时间内可能还没法住回去。” “所以，你现在住哪？”陈繁皱了皱眉，语气中透着关心。 “酒店。”方玥平静地回答，语气依旧干练，但眉宇间不自觉流露出几分隐忍，“暂时没更好的选择。” 陈繁思索片刻，忽然说道：“如果不介意，我的公寓正好空着一间，离大学也很近。虽然地方不大，但可以暂时过渡一下。” 方玥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如此直接。她沉默了一瞬，摇了摇头：“谢谢，不过我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 “不会打扰。”陈繁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坚定，“许佳佳和吴依蕊都挺随和的，晓雯平时也安静。大家都愿意帮忙，我觉得你会喜欢那里的。” 方玥还想拒绝，却发现对方的目光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坚持，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好吧，麻烦你了。” 许佳佳第一个打开门，看到方玥时，立刻露出热情的笑容：“玥姐！你终于来了，快进来吧！” “谢谢。”方玥微微点头，拖着行李走进客厅。 公寓并不豪华，但布置得整洁而温馨。 柔软的沙发上放着几本杂志，阳台的绿植郁郁葱葱，空气中隐隐飘着刚煮好的咖啡香气。 孟晓雯坐在沙发角落，手里拿着一本书，听到声音后微微抬头，轻声说道：“玥姐，欢迎。” 方玥礼貌地颔首：“谢谢，晓雯。” “我在厨房准备了饭菜，今天给你做了欢迎晚餐！”吴依蕊从厨房探出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一定让你对这里改观！” 许佳佳笑着拍了拍方玥的肩膀：“房间给你选了靠窗的那间，最舒服。快去看看吧！” 方玥推开房门，看到干净整洁的房间，床铺上摆放着简单的花纹床单，窗帘颜色柔和，家具虽然简约，却透着一丝舒适的温馨感。 “这里很好，谢谢你们。”方玥放下行李，语气平静，但眉眼间的拘谨却悄然放松了一些。 尽管公寓里多了一个人，气氛并没有立刻变得热络起来。 方玥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冷静与克制。 她每天清晨出门时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晚上回来也是雷打不动地在书桌前伏案工作，与大家的互动仅限于必要的客套。 许佳佳性格活泼，偶尔主动尝试拉近距离，但总被方玥礼貌地拒绝：“不好意思，我工作还没处理完，下次聊。”时间久了，她也就不再主动打扰。 方玥与晓雯两人性格相近，言语交谈多是点到为止，甚至有种职场同事般的疏离感。 依蕊偶尔会开些轻松的玩笑，方玥总是淡淡一笑，既不深聊，也不反感，仿佛这只是例行的礼貌反应。 一次，方玥的公司接到一个紧急的企业并购案，时间紧、任务重，需要团队紧密合作才能完成。 方玥将任务细分后分配给团队成员，自己则试图掌控所有细节。 她对下属的工作始终不放心，经常要求他们反复修改，甚至亲自插手，导致进度严重滞后。 最终，在关键的方案提交阶段，因时间不足而未能达到预期效果，客户表达了明确的不满。 深夜的客厅，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洒下一层柔和的光。 方玥坐在沙发上，手中紧握着今天的工作文件，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上。 旁边的茶几上，陈繁静静地坐着，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脸上。 “玥姐。”陈繁轻声开口。 方玥没有抬头，语气里透着几分疲惫：“嗯？” “还在想今天的事？” “没什么好想的了。”方玥的语气有些硬，手中的文件被攥得更紧，“是我的失误，信任了不该信任的人。” “真的是信错了人？”陈繁的声音温和，却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入了她心底的防线。 方玥终于抬起头，目光冷静但带着一丝抗拒：“什么意思？” 陈繁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带着一丝探究：“你安排得面面俱到，甚至亲自盯住每一个细节。你的团队，没有出错的机会，也没有成长的机会。” 方玥的眉头紧锁，显然不愿接受这样的评价：“所以你认为，我做得太多了？” “不只是太多。”陈繁直视她，声音低沉却带着威严，“是你控制得太紧了。” 方玥沉默了，半晌才低声说道：“如果我不控制，事情只会更糟。” “这不是控制的借口。”陈繁语气微冷，“你拒绝放手，结果是今天的失败。这不仅是你对团队的不信任，更是对自己的不信任。” 方玥的手指微微一抖，目光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繁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需要学会信任别人。而为了让你记住这一点，我得用一种方式让你刻骨铭心。” 方玥微微后仰，脸上浮现出一丝戒备：“你是什么意思？” “趴到沙发上。”陈繁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方玥的目光微微一颤，不可思议地看向陈繁。她的嘴唇微张，像是想要反驳，但半晌却没有发出声音。 “你刚才说什么？”她的声音低而缓，带着一丝试探和抗拒。 “趴到沙发上，我会打你的屁股。”陈繁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一丝戏谑。 方玥的脸迅速涨红，她猛地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语气里透着压抑的愤怒：“你认为为这样能解决问题？这是什么荒唐的提议？” 陈繁并不为她的反应所动，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依旧平和：“荒唐的是你一直不肯面对自己的问题。控制欲太强，让你无法信任任何人，而今天的工作失误就是最直接的后果。如果你不接受教训，怎么记得住？你一直说自己能解决问题，但今天的结果恰恰说明，你的方式并不奏效。” “教训？”方玥嗤笑了一声，试图用冷静掩盖内心的动摇，“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我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用不着你来插手。” 陈繁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语气低沉而不容置疑：“玥姐，我不是在跟你讨论。而且，如果你真能解决，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可……这种事……”方玥低声反驳，羞耻感已经浮现在脸上。 陈繁俯下身，目光沉稳而真挚：“这是教训，更是一次改变的机会。你不信别人，也不信自己。但现在，你可以选择相信我。” 方玥下意识后退一步，但陈繁的目光却紧紧锁住了她。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攥紧了裙摆，脸上写满了抗拒与羞涩，却没有继续反驳。 陈繁的声音变得更柔和，但语气中的坚决却更明显，“这不是为了羞辱你，而是让你记住控制欲太强的代价。信任别人，不是软弱，而是你的成长。” 方玥的身体僵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复杂至极，像是在做最后的心理斗争。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攥得更紧，片刻后，她缓缓抬起头，咬着牙低声说道：“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解决办法……我试试。” 陈繁点点头，朝沙发靠近一步：“很好。现在，趴下。” 方玥缓缓转身，动作僵硬地走到沙发旁。她的脸颊因为羞耻而通红，双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却迟迟没有动作。 “玥姐，放松点。”陈繁的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我做不到……”方玥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低下头，耳根已经烧红，“这种事情，太荒唐了……” “第一次总是难，但你需要跨出这一步。”陈繁靠近了一些，语气温和却透着鼓励，“信我，这会对你有帮助。” 方玥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咬着牙缓缓弯下腰，将上半身伏在沙发靠背上。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沙发边缘，身体微微颤抖着，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玥姐，把裙子撩起来。”陈繁站在她身后，声音依旧平静。 方玥的手猛地一抖，脸上迅速爬上一层更深的红晕。她转头瞪了陈繁一眼，咬牙低声说道：“你……别得寸进尺。” “我需要让你感受到真正的教训。”陈繁的语气没有一丝松动，“撩起裙子，这是最后的坚持。” 方玥深吸了一口气，指尖颤抖着抬起裙摆，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拖延时间。 最终，裙摆被掀起，露出挺翘的屁股与修长的双腿，她的身体因为羞耻而僵硬得无法动弹。 “很好。”陈繁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一丝肯定，“接下来，我会让你记住今天的代价。” 第一下巴掌落下，清脆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方玥的身体猛地一颤，咬紧了嘴唇，死死抓住沙发靠背。 第一下巴掌清脆响亮地落在她紧绷的臀部，力道不轻不重，却带来明显的刺痛感，让她条件反射般地收紧了身体。 “记住，控制并不代表成功。”陈繁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不是在训斥，而是在教导。 第二下巴掌紧随其后，这一次稍稍加重了力道，精准地落在同一个位置。 方玥的指尖微微发白，她的后背僵硬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羞耻感与逐渐积累的疼痛交织，让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脸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脖颈。 “啊……”她轻轻哼了一声，却咬紧牙关，依旧没有发出反抗的声音。 “学会信任，才是你的第一步。”陈繁冷静地说道，巴掌落下时，力道依然不减，掌心拍在她臀部的侧边，显得格外清晰。 方玥的身体微微一抖，她的双腿紧紧并拢，想要将羞耻感压下，却怎么也平复不了那种疼痛之后的灼热感。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我……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陈繁停顿了一下，注视着方玥的反应，声音中带着一丝引导。 “知道……不能什么都靠自己。”方玥的声音很低，几乎细若蚊呐，但依旧坚持着回答。 陈繁微微点头，接着扬起手，这次的位置稍稍偏下，正好击中了她臀部的最柔软处。 方玥猛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但还是死死抓住沙发靠背，没有松手。 “很好，这种事不需要我说第二次。”陈繁的语气稍稍缓和，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止。 他的巴掌接连落下，均匀而精准，每一下都在同一区域，力道逐渐加重，让方玥的臀部被打得发烫，慢慢地被铺满了红色。 “你总是不肯放手，觉得只有你能解决问题。”陈繁低声说道，他的巴掌落在了方玥臀缝偏上的地方，位置的变化让她猛地绷紧了身体，甚至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 “够了……”方玥的声音里透着隐忍，她的指尖抓得更紧，背脊也开始微微颤抖，“我真的……明白了。” 陈繁没有回答，而是扬手又落下一次，这一次落在她右侧臀峰的位置，力道比之前略轻，但却准确无比，让她的身体不由得向前一倾，羞耻感几乎让她整个人都埋在沙发靠背上。 “最后一次。”陈繁的声音冷静而温和，但却透着不容置疑。 最后一巴掌落下时，力度再次加重，精准地打在了她臀部最中心的位置。 方玥的身体猛然一抖，嘴唇微微颤抖，发出了一声低哼，眼角的泪水终于溢出了些许，但她依旧咬紧牙关，没有哭出声。 当最后一下结束，陈繁的手掌微微停留了一瞬，然后缓缓收回。他站在她身后，语气恢复了温和：“起来吧。” 方玥的身体仍然僵硬，她伏在沙发上，似乎在努力调整呼吸。 片刻后，她缓缓直起身，双手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臀部，脸上的红晕已经从羞耻扩散到了整个脖颈。 她的眼角微微泛红，但并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信任别人，是你的第一步。”陈繁的声音沉稳，“今天的教训，是让你记住这件事。” 方玥垂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裙摆，她低声说道：“我……明白了。”语气中透着一丝倔强，却也带着隐隐的服从。 陈繁看着她，平静地说道：“如果明白了，就别再让今天的事情发生。玥姐，你可以要求高标准，但学会放手，也是你必须学的课题。” 方玥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走到一半时，她顿了一下，低声说道：“谢谢……不管你的方式多么荒唐，但我会记住。” 方玥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身影透着复杂的情绪。 方玥缓缓直起身，双手轻轻抚过裙摆，试图掩盖因羞耻而颤抖的手指。她低着头，不敢看陈繁的眼睛，脑海中却不断回荡着他刚才的每一句话。 “信任别人……才是我的最大功课吗？”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羞涩和隐约的释然在心中交织。她从未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境下感受到某种被解放的轻松感。 “谢谢……”她的声音低不可闻，但心底却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自那晚之后，方玥变得有些不同了。 她依旧维持着一贯的冷静和严谨，但在陈繁面前，那层生硬的防备却似乎渐渐褪去了几分。 她对他的态度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顺从，在和他讨论问题时，会放下那种非要掌控一切的姿态，更愿意倾听他的建议。 在听到玥姐的“请教”后，陈繁调侃道：“终于开始学会信任别人了？” “……是。”方玥的耳根微微泛红，但她没有反驳。 室友们也渐渐发现，方玥不再是那个总是保持距离、处处追求完美的“冰山总监”。 她会主动帮吴依蕊打扫厨房，也会在许佳佳做饭时站在旁边递个盘子，甚至在孟晓雯忙于学业时，她会主动提出一些实用的建议。 有时，她也会不经意地在公共空间里停下来，与大家聊几句，尽管话不多，但语气里的温和却让人觉得格外放松。 一天晚上，方玥从书房出来时，正好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笑声。她皱了皱眉，下意识放轻了脚步，站在走廊边听了一会儿。 “佳佳，上次你被陈繁打得那叫一个惨啊！”吴依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我都没见过你哭得那么厉害。” “你少说风凉话！”许佳佳的声音随即响起，带着几分恼羞成怒。 “谁让你平时总偷懒！”吴依蕊笑得更放肆了些，“不过话说回来，陈繁现在对我们下手是越来越狠了，我上次挨打的时候都快觉得屁股要开花了。” “你还好意思说！”许佳佳拍了她一下，愤愤不平，“你自己哭得跟什么似的，还怪我上次没帮你求情！” 方玥站在不远处，听着她们的对话，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复杂。她轻轻咳了一声，走进了客厅。 “你们……在说什么？”她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声音平静。 吴依蕊和许佳佳顿时一僵，两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强行挤出一个笑容。 “没什么，随便聊聊！”许佳佳笑得有些勉强，试图转移话题，“玥姐，你要不要来点水果？” 方玥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你们刚才说……被陈繁打屁股？” 许佳佳立刻瞪了吴依蕊一眼，小声埋怨道：“看吧，早叫你别瞎说。” 吴依蕊干笑了一下，摆摆手：“没什么啦，玥姐，我们就是随便开玩笑。” “开玩笑？”方玥微微挑眉，目光冷静而审视，“那就是说，你们都没有被打过？” 这句话让两人顿时哑口无言，片刻后，许佳佳咬了咬牙，低声嘟囔道：“好吧，我们是被打过……不过都是因为犯了错！” 吴依蕊见状，也只能点头：“是啊，陈繁这个人……总是这样！但说实话，打完之后确实会记住。” “那晓雯呢，她也会吗？”方玥好奇的问。 “嗯，玥姐你别看晓雯姐平时乖巧自律，其实她挨打的可一点也不比我们俩少。“吴依蕊回答道。 方玥听完，神色复杂地坐在沙发上，没有立刻说话。几秒后，她抬起头，看着她们，声音低而平静：“所以……他对所有人都这样？” “也不是啦。”吴依蕊连忙解释，“玥姐，你别想多了，只是我们自己欠管教才会被这样的。” “对，真的。”许佳佳赶紧点头，“而且我们……早都习惯了。” 方玥的眼神微微闪动，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不自觉泛起一抹红晕。她低声问了一句：“那你们知道……我也被打过吗？” 这句话让两人瞬间愣住，随后吴依蕊瞪大了眼睛，夸张地说道：“玥姐，你也被打过？真的假的？！” 方玥没有回答，只是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比平时更多了几分不自在。 她看了一眼客厅另一边的房门，低声说道：“看来，他还真是一视同仁。” 吴依蕊和许佳佳对视了一眼，随即笑出了声。 “原来玥姐平时看起来那么强势冷静的人，也一样会被打屁股啊？”许佳佳打趣道。 方玥没有接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算了，不说了。” 从那以后，方玥对这些室友的态度又亲近了几分，几乎已经完全放下了她那原本御姐的架子。 因为她知道，原来在这个公寓里，大家都经历过同样羞耻的事情，而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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