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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渊之钥-第68章 母子交谈
nykd 54
1 年前

京城，作为一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在这座城里的机场都可谓是人流如织，四面八方的旅客汇聚于此，面孔各异。 就在机场大厅的一个角落里面，一位披散着如瀑长发的女子孤坐在没什么人经过的座椅上，一双清冽的凤眸盯着机厅外面，看着那车流缓缓，不断有人从车上下来然后拉着行李往机场这边走来。 她眼神有些憔悴，像是一晚上没有休息好，可面色却是非常红润，犹如一位刚出嫁的女子初经房事，容光焕发。 她穿着十分朴素，上身一件白色衬衣，下身一件黑色长裙，那长裙底下露出的黑丝玉足正安然地踩着一双黑色乐福鞋，整个人看起来端庄优雅，散发出来的气质很是诱人。 她三十有五，可在她的脸上，几乎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岁月痕迹，仅仅化着一抹淡妆，便已经是堪比少女般那般清纯靓丽，就连路过的行人撞见了，都会被惊艳到，并且感慨有如此美人。 不过脸颊看不出任何时光痕迹，但她那丰腴成熟的身材，以及那身为两个孩子母亲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温贤气质，却是在彰显着她成熟女人的魅力。 但…魅力再怎么高，好像都不关她的事。 女子甚至不想自己长得那么好看。 低头看着时间，见到还有一段时间才用进去候机，女子轻轻叹了一声，不知道想到什么，她那方才还是很有光的凤眸微微发散。 她是一个母亲… 是一个母亲… 一个母亲啊。 想到昨晚一夜的事情，女子那莹白的贝齿不禁用力咬住了她那诱人的红唇，白嫩的小手也是不禁用力握紧成拳。 昨晚…她又和自己的儿子突破了那个底线… 这是离着去年那个暑假之后的第二次了… 他们第一次，她是被动的，但这次，是她主动的… 不过她也是挣扎过，可在挣扎之后，她却是沉沦进去了… 她作为母亲，本应该在第一次之后的那个空档期里面，就立马挣扎离开了… 但她却…却… 想着自己昨晚如何呐喊求欢，如何被自己亲生儿子那个，女子面色红到了极致。 她本来可以躲开的… 本来是可以的。 但她却一遍遍地任由着自己儿子那个… 她儿子是不清醒，但她很清醒啊！ 所以季若婵…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明明知道错，却想着继续错下去。你是当妈妈的啊…要言传身教，你教了什么？ 女子内心不断质问着自己，面色羞愧难当，娇躯微微发颤。 “季若婵…你和你儿子发生了关系，也不敢去面对，竟然还想着立马回去，希望儿子什么也不记得…你就是个喜欢逃避的人啊，如果你当初在你们第一次之后，不选择逃避，就跟儿子好好谈谈，他后面还会对你有想法吗？这一系列的事情，还会发生吗？” 女子心中正想着定下结论时，她忽然听到自己的电话铃声响起。 拿起手机一看，看见上面的备注后，女子娇躯猛地一抖，她张了张口，在铃声不知道响了第几遍后，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接听电话，而是将手机调成静音。 电话是她儿子打过来的… 小渊醒了吗？他打电话给我…是为了什么？ 他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还是说，只是雪儿跟她说我来了？ “小渊…” 想着自己儿子的身影，女子突然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往自己这边走来。 她定睛一看，见到那还在不远处的身影正是跟自己所想的人的影子重叠起来，顿时瞪大了眼睛。 霎时间，她立马起身，抓着行李箱，就欲逃离。 但对方见到她的反应后，很是着急地开始往她拔腿跑起来。 女子见对方开始跑，并且他要跑过的地方是刚才工作人员拖过地的，还是很湿没有干，她顿时慌张地喊住对方不许跑后，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开口的同时，也是没有办法地直接坐下，等着对方靠近。 不过她看起来很是坦荡，但双手却是无意识地紧紧纠缠在了一起，心境很是不平。 他怎么追过来了啊…她要拿什么态度面对啊？ 女子想着，那精致的瓜子脸皱成一团，一双凤眸盯在前来的人身上，想了想，她决定先发制人：“你怎么过来了！还有，没看到地上很湿吗？摔倒怎么办？丢不丢人？” … 这个前来的人，自然是我。 而这个女子，自然是我妈妈。 不过我刚一靠近，就听见妈妈的这一连串反问，能感受到她的气势汹汹。 我习惯性地就要开口求饶了，可想到我好像没做错啥来着，就眨了眨眼，来到妈妈身边坐下，摸了摸鼻子，开口喊：“妈。” 还保持着方才那副很凶模样的妈妈见到我坐下，脸上的气势顿时消减，慌张地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双眸警惕地望着我：“怎么了？还有…你怎么过来了？你姐人呢？没有过来？” 余光扫了扫很远很远看着我们这边的姐姐，我咽了咽口水，摇头撒谎道：“妈，姐她没来，是我自己来的。” 妈妈听到姐姐没来，那脸上的慌张少了许多，不过她脸上的局促却没有任何减少，她微微侧着身子，全身面向我：“所以…你过来是…” 我抿了抿唇，朝妈妈微微一笑，直接开门见山道：“妈，昨晚的事情…我虽然脑子很晕，但其实都有感觉的，我…好像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对不起…妈，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 心里想着这样或许对我们彼此都好，所以我就对昨晚的说辞还是选择了保留一点，将第一次之后，我意识清醒过来的事情隐藏起来。 “我…没有不舒服…”妈妈眼神有些躲闪，不过似乎是听到我说脑子很晕，还是开口回答了我的问题。 可想了想，她又抬起头，那双略带忧愁的凤眸看着我，不放心地再次问道：“小渊…你昨晚真的一点意识都没有吗？听到什么…或者摸些什么，都没有意识？” 见妈妈果然很关心这一点，我心中感叹幸好隐藏起真相。 妈妈她应该是很担心我看到她放浪的姿态的，毕竟她身为一个母亲，却是在我面前那样…所以这种境遇下，她没有率先去关心更应该关心的事情，反而关心了这一件事情。 这或许也是人之常情？ 就是我们母子做了这样的事情，好像本来就不是常人会做的事情了。 反正总之就是一句话，妈妈很要面子，很需要一个台阶下。 为了不让妈妈过激，加上昨晚妈妈也是为了我，我肯定乐意给她这个台阶的。 所以我装着很是疑惑的摇摇头，语气充满着试探，配合着妈妈：“妈…你说听到什么？摸到什么啊？” 妈妈一听，眼眸微亮，可看着我满眼好奇的目光，她像个小姑娘那样，有些脸红地摇头：“没…没什么。” 看着妈妈的反应，我一边心里想着妈妈的感情方面跟我比起来，完全就是个雏，一边厚着脸皮，继续开口，打算把妈妈可能会说的事情提前说了，堵住她的嘴： “妈…对不起，昨晚我对你那个了…我这样的行径，跟我前面那晚对你所做的，大差不差，你打死我骂死我，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妈妈闻言一愣，像是有些意外地看着我。 我察觉到妈妈的目光，抬头和她对视着，给之前国庆那会儿，我没来得及跟妈妈当面道歉的说辞搬了出来： “妈，还有在海边小屋那晚是我鬼迷心窍，让你受惊了，还让你哭了，我就是个畜生，想着对妈妈你做那种事情…我不奢求妈妈你的原谅，但我还是想道歉，只希望这样你能好受点…” 妈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话。 而我见妈妈没有开口的冲动，便继续说起下一件事情：“妈…还有那件事之后，我和姐姐回到京城这里的那个晚上，我跟你打电话的时候，跟你说话的语气很冲…对不起…” 见说到这件事，妈妈凤眸一凛，冷冷地看着我：“所以你那晚，到底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听妈妈这话，我有些措不及防，但转念一想，忽然明白妈妈为何反应如此冲动了。 她现在的状态，就跟小姨见到我和姐姐在一起时的模样好像…原来是这样吗？ 妈妈是吃醋了啊… 我心中无奈，但也有着喜悦，然后装着十分尴尬，撒谎道：“妈…当初那晚，其实我是在看…看那些黄色电影…就…你听到的声音，都是视频里面的，妈，你要是不信，要听听看吗？” 妈妈听我这说辞，面色一僵，眼睛不自然地望向别处，不过又很快想到什么，转头望向我，打量了我一会儿后，她也很尴尬地开口： “我…我信，但那些视频别跟你妈妈我说了。不对，那你在看着那些电影的同时，还跟我打电话？江沉渊，妈妈警告你要说实话，别忘了妈妈还是个律师，你撒谎，妈妈能察觉到的。” 面对妈妈的这番说辞，我暗暗撇了撇嘴。 妈妈现在心乱的很，怎么能看见我在撒谎呢…刚才就没发现了… 不过想到还是要回答妈妈这个问题，我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朝妈妈招招手，示意她靠过来一点。 妈妈紧张地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身子往我这边靠过来。 能闻到妈妈身上更加浓郁的香味，我心中有些躁动，不过清楚现在是跟妈妈说清楚之前事情的关键时刻，我不敢轻举妄动，等着妈妈凑过来后，我低下头靠到她耳边轻声道：“妈…我…我就太喜欢你了，还有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当时听到你说话，就想着手淫…” 我的话音落下，妈妈瞬间往远离我的方向将屁股挪远，她满脸羞恼，脸蛋攀上了两层漂亮的红霞，一双小手都快拧成一团了，很是紧张：“你…你说什么？” 望着这样害羞的妈妈，我有点想笑，可此刻为了不破坏气氛，我选择继续说下去：“妈…就跟你想的那样…” “那你之前和我打电话…” “也时不时有过。” “你疯了！羞不羞人？你还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妈妈声音变得很严厉，但配上她那红着的脸，实在没有任何威慑力。 我耸耸肩膀，声音低了很多：“妈…所以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我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很变态。所以妈妈，我也很谢谢你…即使我之前说出那句我不认你是我妈妈的气话，你昨晚还是乐意给我那个…” “你…你先别说这些了。”妈妈似乎不想提昨晚的事情，神情又变回了方才的慌张，可想到一件事后，她的表情变得有些冷，声音也淡漠了许多：“对！小渊，妈妈问你一件事，昨晚那个白衣女人是谁？你为什么喊她娘亲的？” 我听见这话，有些迷糊地挠了挠头。 我… 我昨晚… 白衣女子？ 等等… 是林夕水？ 想到她，一瞬间，昨晚那很是破碎的记忆就如海流一般朝我涌来。 除了昨晚的记忆，我还发现了自己脑中有了一点我好像完全没有经历过的记忆，可惜很乱。 但…我根据这一点点记忆，明白了很多事情，不过现在重点不在这里，我摇摇头，重新定睛看向妈妈：“妈…我不是很记得了…” 妈妈是见到我刚才呆滞疑惑表情的，她微微蹙了蹙眉，知道我没说谎，也没多说什么。 靠在椅背上，妈妈双眸望着远处，轻声道：“那没什么事情了…妈妈过来京城这边，就是打算看看你和你姐姐。小渊，我要回去了，先去候机了。” 听妈妈要走了，我赶忙开口：“妈，你等会儿，我还有事情要说。” 妈妈似乎明白我接下来要说什么，她摇了摇头，抓着行李把手就要起身：“小渊…昨晚的事情，都过去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这次错不在你…你好好的就行。” 我赶忙抓住妈妈的手，“妈，等等！我真的有话想跟你说。” 被抓着手，妈妈反射性地抽回手，但看见我将她的行李拉到一旁，她那精致的瓜子脸皱成一团，拒绝道：“我不想听，你放开我的行李，我要回去了。” 深知不好好把握这个机会，我以后再要和妈妈进一步，很难了。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妈妈的行李，转而去拉住她的手。 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就想着抽手，可抽了抽后，发现抽不出来，她皱着眉头看着我，想要通过目光施压让我放手。 我不为所动，而是继续抓着她的手，轻声道：“妈…我们昨晚的事情，我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妈妈也放弃挣扎了，任由着我抓着她的手：“那你要想做什么？” “妈…我想负责。” 妈妈勃然大怒，眼神凶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也明白我们是什么关系，也明白你大概率会拒绝我的，但妈妈…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也跟你说了好多遍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妈妈听着我这番话，方才的愤怒突然不见了，她摇摇头，声音很轻：“小渊，你喊我叫什么？” 我皱了皱眉，一时拿不准妈妈的想法：“妈？” “我是你谁？”妈妈摇了摇手，一双美眸中充斥着坚定。 再听这个问题，我突然有些明白妈妈要说什么了，不自觉地放开了她的手：“妈…” 妈妈抽回手，微微一笑，声音很平静，但说出的话却是很伤人：“你都这么喊了，那你觉得有可能吗？” 我下意识开口：“妈！我…” 妈妈苦笑着摇摇头，螓首低垂：“你既然喊我妈，我们就不可能的。我要去安检了，小渊…你跟雪儿在这边要互相照应，明白吗？妈妈走啦，别想太多了。” 说完，妈妈很是潇洒地起身，走到我面前，拉起行李。 面对着妈妈的拒绝，我有些万念俱灰。可想起之前的一个称呼，我咬了咬牙，再次抓住了妈妈的手。 被我抓住，妈妈不解地低头看向我，眼神带着疑惑，似在询问我还要说什么。 “妈，如果我喊你另外一个称呼呢？比如蝉儿？我对你的称呼，不只有妈妈这么一个称呼。”我低声说着，眼中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妈妈一听，满脸惊愕，身子微微一晃，一时气势大减。 而在看见妈妈的异样后，我见这称呼真的有效，趁热打铁：“妈，我看见你眼中的挣扎了，你对我的感情，或许是我多想了，但你现在表现出的，的确不仅仅是一位母亲对一个孩子的爱了。” 妈妈张了张口，眼神一凝，很是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可刚想用着眼睛怒视着我，在看见我的脸后，她又停顿下来，神情复杂。 而我继续重新抓住妈妈的手，祈求道：“妈…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你不也看过那本小说了吗？它的结局，你应该也看完了吧？能给我一个机会吗？我们也能那样的啊…” 妈妈没有甩开我的手，而是垂下头，不断轻摇，似乎被我说中了，她声音都带着一点恐慌：“别…别说了…” 见有效果，我更加用力地握紧妈妈手腕：“妈，儿子和母亲，怎么不能在一起？如果你真的不想这样，那就把我只当成一个男人也可以啊…不过我是不希望我们那样的，那个与其说是小说，倒不如说是自述更好。妈…可以吗？” “别说了…我叫你别说了！”妈妈突然喊了一声，似乎是感受到周围有人看过来的目光，她有些慌张地低下头：“小渊…别说了…妈妈这次不用你负责，你好好的就行，我们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好吗？” “妈…我…”我见妈妈如此坚决，有些慌了。 “好了！我们…我们都冷静一下吧，妈妈回去了。” 妈妈拿开我的手，低声说了那么一句都冷静一下后，落荒而逃。 看着妈妈踉踉跄跄远去的背影，我想了想，没有追上去。 继续望着妈妈过了安检，彻底消失在我视线中后，我听见有人坐在我身边的声音，扭头望去，就见到姐姐那张漂亮的脸蛋。 穿着一身黑裙的姐姐朝我微微一笑，抱住我的手臂：“别伤心了，起码说出来了不是吗？让妈妈没办法忽略你这份感情咯～” 我嗯了一声，但还是想着妈妈那边的事情：“姐，你说妈妈后面会怎么面对我啊…” “不知道，可能还是躲着你？反正你自己想，别问我，反正我建议你还是着手现在吧。所以小渊，要不要去上个厕所啊？”姐姐说着，娇俏地眨眨眼睛。 我听到这，也收敛心思，牵住姐姐的手：“姐，你想去吗？那我陪你…” “是我下面想要了，小渊，我们去厕所，干一炮好不好？别忘了，姐姐没穿内裤的哦…你直接拿出来，塞到姐姐裙底里面插进去，就可以了。”姐姐妩媚地说着，眼睛一眨一眨，像个妖女，同时抓着我的手放在她两腿间，也不顾这还是在机场这个公共环境当中。 面对这样的姐姐，我有些瞠目哗然。 姐姐这怎么越来越像小姨了啊？ 我咽了咽口水，用力将她抱入怀里：“你就是个妖精！” 姐姐妩媚一笑，扭了扭屁股：“我是小渊的小母狗，汪汪～是不是开心很多了？” 我抓着姐姐的小手，恶狠狠地在她嘴唇上抿了一下，看着她水汪汪的眸子，我刚被撩起来的下面更硬了。 “是更想干你了！” 姐姐说的也对，现在就等妈妈那边的反应了，不过她大概率也是躲着我了。妈妈应该会想着和我相隔千里，没办法亲自见面，就没啥的。 但，她或许想像不到这个世界上，会有欲渊之境这个东西… 和姐姐你侬我侬了一下后，我心中也定下了以后对妈妈的方略。 欲渊之境…也该用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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