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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回忆录，一个男人的自白-第2章 两次‘大胆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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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年前

职校的三年级相当于高中的高三，说实话，职校三年我用心学习，没搞对象，现在想想，初中该学习的时候我搞对象了，职校该搞对象的时候我反而用心学习了，整个一个二百五，我现在回过头看看，自己都觉得可笑。 那时候穿连裤袜在家里已经是常态，但都是夜深人静自己在被窝里，穿好连裤袜，自己摸阴茎、摸屁股，摸大腿，摸脚丫子，就是喜欢这个手感，开始的时候穿连裤袜肯定撸，后来觉得太伤身，控制自己，只穿不撸，那时候社会有股风气，各种养生，各种男性保健，我们班上的同学也私下议论这个，说是吃六味地黄丸补肾，我还偷偷买过一瓶自己吃，可吃完感觉没什么效果，而且那个药对我来讲也不便宜了，就作罢了。 要不怎么说很多事情都是‘突然就有了想法’，我也对这个挺迷惑的，就好像说，开始自己在被窝里穿连裤袜觉得很刺激，可时间一长，大脑似乎接受了，总穿总穿就不那么刺激了，这时候，大脑似乎自己就开始给自己‘开辟新的玩法’，就是有那么一天早起，我准备去上学，那时候是春天临近夏天，基本上是单裤单褂，都收拾好书包了，我就突然有一种想法‘我今天要不要穿着连裤袜去上学？’ 哎呦！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当时心里砰砰直跳，兴奋、激动都来了！ 可是，事先没有任何的暗示！ 没有任何提前的想法！ 就是那么非常突然的冒出来的想法！ 但，很刺激！ 阴茎马上就有点硬！ 看看快到上学时间了，我马上进屋，脱掉裤子和内裤，迅速找出一双肉色天鹅绒连裤袜穿上，穿上的时候，阴茎彻底硬了！ 不过好在连裤袜包裹着，至少从外面看不出来。 穿好，外面再套裤子，就一层单裤！ 然后穿上皮鞋，我就从家出来了。 到了外面，感觉紧张、刺激、兴奋！ 害怕被别人发现但又特别享受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可是等蹬上自行车我突然发现有点不方便，一骑车，裤腿自然变短，脚踝露出来了，我穿的又是肉色连裤袜，特别明显！ 可我如果站着或是走路就没事！ 那天，我是推着自行车走到学校的，虽然迟到了，好在家距离学校不远，就迟到几分钟，要说，我们这个职校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别看是职校，但作息时间很规律，从班主任到教务主任以及任教老师对学生们管理都非常严格，考试作弊，抓到一次就处分，抓到两次就留级，上课不守纪律，打闹说话，马上就会被请出教室罚站，最后还必须写检讨在班里大声朗读，校内肯定不允许抽烟，抓到一次就处分，如果在校外抽烟，别让教务主任看到，抓到了照样处分！ 那时候，社会上流传一个说法，把技校叫做‘臭技校’，就是大家普遍认为孩子如果上了技校，那就算完蛋了，技校里没好人，好孩子进了技校也就给带坏了，为什么有这个普遍认知呢，那时候没有网络，大家获取消息基本上都是口口相传，我说的消息是指这种负面的闲话，说是某某技校有女生怀孕了，打胎的，又说某某技校学生打老师，又说某某技校学生打架用刀捅死人的……总之，越传越邪乎，所以到最后，所有的技校没一个好东西，孩子进去准完蛋！ 你想，技校‘烂’到如此，职校职专能好的了吗？ 虽然说职校职专毕业的时候走运的话能分配到好工作，但在大家眼里，技校、职校、职专都是一个档次。 所以，我们职校管理非常严格也是有道理的，我们校长就说过‘我们要让老百姓知道，从我们这里毕业的学生，个个都是好样的！不是那种‘残次品’！’ 所以，那天我虽然迟到了，而且是教务主任看到了，但因为仅仅迟到几分钟而且我又是校内三好学生，所以教务主任睁一眼闭一眼，放我过去了。 那天一上午我都穿着连裤袜，阴茎都是硬的，从龟头里冒出来的那种黏液把连裤袜都弄湿了！ 可是，穿着连裤袜上学，不方便的地方太多了！！ 我那天才发现！！ 你想，我穿着连裤袜能让同学发现吗？ 能让同学看到吗？ 所以坐在座位上都不敢大动，生怕裤腿翘起来被发现穿着丝袜。 另外，上午课间操，大家都去操场，那做课间操又要弯腰又要抬腿的！ 如果动作幅度大了，裤腿拉上去了，坏了！ 容易被发现！ 最要命的！ 上厕所！ 裤子是有拉链，可连裤袜没开口啊！ 只能是使用‘脱裤式尿法！！’可是！ 如果旁边有其他同学，无意中一看！ 坏了！ 一准能发现连裤袜！ 别忘了，我穿的可是肉色的！ 太扎眼了！ 所以一上午我连水都不敢喝！ 一次厕所都没去！ 但是啊，虽然有那么多不方便，但我心里还是很满足的，我深切体会到原来女人穿连裤袜就是这种感受！ 那种紧紧的包裹，那种柔软，那种性感，那种摩擦的感觉，真就像那句话说的‘丝袜是女人的第二皮肤！！’ 中午回家吃饭，我依旧推车走回家，同学还问我为什么不骑车，我只能说车子出了点毛病。 中午到家，我把连裤袜脱了，下午也没穿，因为的确有点不太方便。 后来，我想出了‘改进方法’就是穿黑色连裤袜，因为男生穿黑袜子很正常，不会被怀疑，这样至少大动或者做课间操的问题就解决了，可上厕所还是个问题，而且，裤腿不能拉得太高，因为如果拉到小腿就会被发现是黑色丝袜，没有男袜子能裹到小腿的，即便是黑袜子。 我曾经有个想法，就是把连裤袜的裆给剪开让阴茎露出来，这样就能解决上厕所的问题了，可是，我不想破坏丝袜！ 毕竟是拿钱买的，我是真舍不得，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穿连裤袜就是喜欢那种阴茎被丝袜包裹的感觉，如果变成开裆裤了，那又有什么意思？ 直到后来，几年以后吧，我发现有卖那种所谓‘免脱连裤袜’，就是直接做成开裆裤袜，但我一直对这类丝袜兴趣不高。 第二次‘大胆的尝试’。 职校第三年，我积极报考大专，班上也有几位同学和我一样，其他没报考大专的被分配到了合资企业上流水线。 九十年代初期，合资企业是大部分普通家庭孩子的首选目标！ 有权有路子或是有钱的家庭自然不用发愁，可普通老百姓家庭的孩子，学习如果不是很优秀的话，如果能找一份合资企业的工作，那是首选！ 合资企业也有很多种，首选美资，其次韩日，最次是台资。 美资福利待遇好，工资高而且管理人性化。 韩日企业福利也不错，工资也不少挣，但管理严格甚至说严酷，用人非常狠！ 台资基本上就是用人狠，还挣不到多少钱。 我们那一届，没报考大专的是大多数，统统都被分配到韩资企业了，直接上流水线，我得到的消息是，韩资企业用人太狠了，有‘七对七’‘八对八’之说，就是早七点开始上班中午休息一个小时然后干到晚七点，八对八也是如此，很多同学三个月实习期都没坚持下来，坚持下来的也在一两年之内离职，其实并不是说不能吃苦，主要是那一届运气不太好，分配到的流水线不但工作紧张而且工作环境太差！！ 主要是刺激性气体，生产出来的产品有强烈的刺激性气味，虽然厂里下发了口罩，但根本不管用，而且戴十一个小时的口罩谁也受不了！ 厂房里有排风，二十四小时开着，但因为车间太大，所有排风都打开都不管用，工人基本上是直面这种气体，听同学说，那条流水线上有四五十工人，基本上人人都有鼻炎，而且很严重，这还是次要的，因为女工多，有些女工怀孕就流产，怀孕就流产，都是这种有害气体造成的，而韩国人却躲在另一个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里，韩国人基本上不进入车间。 有不止一个工人向劳动部门反映过这个事情，但每次劳动部门派人来检查，企业都会事先收到消息，流水线只开三分之一，再加上排风全开，基本车间里闻不到任何味道，所以每次都以‘合格’做结论。 我得到的另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消息是，如果以大专学历入职，如果能坚持三个月实习期满转正，那基本上会提拔到车间干部岗，属于最底层的管理者，这样，一来工作相对轻松许多，二来挣钱也多，而且还不用经常进入车间，远离有害气体！！ 这，让我更坚定考上大专的决心！ 挣钱方面，那时候，如果在小公司上班，工资起薪并不固定，主要看你从事什么行业，但普遍有个标准，四百五或者五百五，后来涨到六百，六百是小公司实习工资，转正后，能看到一千以上。 合资企业则入职就可以拿到八百，八百是实习工资，转正后各种保险齐全，算上加班、补助、餐费等等，如果卖命干，能拿到一千八甚至两千！ 在九十年代中期，这个工资水平不算低了！ （注意，我说的可不是北京、上海、广州这些地方，这些地方薪水肯定比我所说的高） 同学们进工厂挣钱的时候，我参加了成人考高补习班，职校三年虽然也有文化课，但毕竟不像初中高中那样，文化课有点辅助的味道，职校更多的是专业课。 而且我的初中底子很烂，成人高考中的高数和英语是难关，如果上过高中，哪怕再怎么不好好学习，高数和英语来应付成人高考都没问题，可我不行，高数学起来挺吃力，英语就更糟糕了，我印象中，从小学到职校，似乎每次英语考试我就没及格过，职校也有英语课但是是‘专业英语’而且期末考试完全开卷考，这是我唯一英语及格的时候。 那时候天天熬夜，看书，看题，看不懂就愣看，看的眼皮打架也要看，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可能对于上过高中的人来讲觉得有点可笑，至于的吗？ 为了个成人高考这么拼命？ 没办法，我就这水平，学起来真的很吃力。 那段时间，也就是职校毕业到参加成人高考的时期，丝袜是我非常非常解压的方式，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熬夜看书，有时候兴趣来了就穿起连裤袜，一边摸阴茎一边继续念书，摸着摸着就想撸了，就撸出来，那种快感真的很解压，然后继续看书。 除了晚上看书，下午的时候我要上成人高考补习班，在一个大厦里，距离我家不远，大部分和我一起上课的同学都是在职的，就我和另外几个是没工作的。 其实，现在回头看看，我觉得挺对不起家里，职校毕业后我应该先找份工作，然后和别人一样，边工作边上补习班，这样也可以减轻家里的负担，至少把补习班的学费挣出来吧！ 但那时候我是一门心思想考上大专，所以根本没想过找工作的事情。 上补习班穿连裤袜已经是常态，我不敢穿肉色的，穿灰色和黑色的，这样即便露出脚踝也不会被怀疑，我记得有一次，外面下大雨，是暴雨那种，我穿着雨衣骑车来到补习班，那天来上课的同学很少，就是我们几个没工作的，在职的几乎都没来，教室里很安静也很冷清，我那天穿着长裤，上面是体恤衫，脚上是旅游鞋，里面偷偷穿了一双天鹅绒的灰色连裤袜。 我坐在最后几排，自己安静的看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这几天熬夜有点累了，我看书看不下去，教室又冷清，我就偷偷解开拉链把手伸进去摸阴茎，那种感觉太美妙了，摸了一会儿觉得困，我就趴在桌子上，手也伸出来，但没拉上拉链，迷迷糊糊的，我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我就醒了，发现旁边坐了个同学，男同学，这种补习班同学之间一般没什么交流，有几个同学经常结伴来去是因为人家都是在职的而且都在一个公司上班，像我这样没工作的就是单纯的听课，和其他同学不怎么交流，但补习班需要上半年左右的课程，再怎么不交流也会有脸熟的同学，坐在我旁边的这位情况和我差不多，姓赵，年纪比我小一岁，我俩情况差不多，他是职专毕业，以前也是不爱学习，家里花钱让他上的职专，看他每次来上课的穿衣也能知道家里的情况很一般，和我差不多，衣服鞋子都是旧的，骑的自行车也挺破，这些都和我差不多，所以我有时候和他坐在一起听课，偶尔也有交流，那天下大雨，我以为他不来了，没想到他也来了，就坐我旁边，可能是看我趴桌子上睡着了，他就没出声，不过，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正低着头歪着头往我裤裆里看，我这才意识到裤子没拉拉链！ 赶忙拉上拉链，这的确的确是我疏忽了！！ 太随便了！ 太疏忽了！ 我脸上发烧！ 他见我醒了，就笑，然后小声问我‘你里头穿的是什么？’我当时的反应，第一反应是后悔，怪自己怎么这么疏忽。 第二反应是有点怒，他怎么这么无礼？ 还敢问我？？ 你偷看我就已经不对了！ 然后我就瞪着他，有点急，就说‘你管着吗？’他也有点尴尬，点点头就说‘我姐就穿这样的…’根据我了解他的情况，他家里有个姐姐，亲姐姐，比他大几岁，已经上班了，但没结婚，还住家里，所以他这么说，肯定是看见过他姐姐穿连裤袜。 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了，就站起来上厕所，没想到，他跟着一起。 到了厕所，我看他也进来了，心里特别不舒服，尿也不是，不尿？ 那我上厕所干什么，好在厕所里就我们两个。 他也不尿，就看着我，那意思是看我怎么个意思，最后，我走到小便池把裤子解开然后拉下来露出整个阴茎开始小便，他就凑过来拉开拉链掏出阴茎也小便，但眼睛一直瞟我这边。 就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感觉很兴奋！ 没错！ 就是兴奋！ 就好像第一次买丝袜就好像第一次穿连裤袜就好像第一次穿着连裤袜去上学，就是那种兴奋！ 但我觉得很羞臊！ 真的！ 又羞臊又兴奋！ 我从没想到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后我会是这种状态！ 但那种兴奋让我精神百倍，让我似乎马上就兴奋起来，精神马上就来了，特别突然！ 特别突然！ 真的，有时候你会设想当某个事情发生时你自己是个什么状态，但，这个事情真发生了，你设想的那种状态或许根本就没有而是另一种状态！ 另一种状态！ 我当时就是，怎么想都没想到会是这种状态！ 很兴奋！ 阴茎勃起！ 然后，我就当着他的面，先把里面的灰色连裤袜提上而且是仔细提好了，穿舒服了，然后在慢慢往上提裤子。 这个过程中我的手直抖，特别兴奋。 他就在旁边看着，笑，就说‘你穿的跟我姐穿的一样，也是这个色的，挺舒服应该…’然后他就伸手摸我的屁股！！ 我当时裤子刚提到一半，没完全提起来，他手接触到我身体的刹那，我就像触电一样！ 浑身哆嗦一下。 我就说‘别别别…’就推他的手，他就摸我屁股，摸了好几下，然后看他的意思似乎是想再摸我的阴茎，我吓坏了，赶忙提上裤子拉上拉链，然后我俩一前一后就从厕所出来了。 回到教室，还是坐在原来位置，我看书，他也看书，后来老师来了，就上课，那天因为人来的少，老师没讲新课，发了几张卷子让我们做题。 老师看我们做题了，也就出去了。 他就凑过来小声问我‘能摸摸吗？…’ 我当时脸都发烧了，皱着眉也不敢看他，就说‘摸什么？别瞎摸…’他把手放在我后腰，然后就往裤子里伸，我特别兴奋，没拦着，他察觉我没拦着，胆子大起来了，伸手轻轻把我的裤扣解开，手伸进去摸屁股，我就假装做卷子，很认真的样子，最后，他把手抽出来直接从前面伸进去了！！！！！ 哎呦，我当时啊，真想跑开！ 可又不想动！ 特别特别特别兴奋！ 他一把就摸到我的阴茎，当时我阴茎硬到不行了！ 然后他往下摸，摸我的卵蛋，尤其隔着丝袜，又软和又滑溜，他也很高兴，很兴奋，就搓卵蛋，然后摸阴茎，然后小声说‘你鸡巴还挺大的…够硬…’我根本不敢看他，假装做卷子，就说‘你快做卷子吧！’他根本没做卷子，一个字都没写，而且让我帮他写卷子，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就想多摸我一会，我就帮他写卷子，最后他只签了个名，后来老师进来，他收敛一点，但时不时摸我几下，老师在上面讲题，他就摸我，我就记笔记，真的，自己摸鸡巴和别人摸，那种感觉不一样！ 非常不一样！ 特别兴奋。 那天直到上课结束，结束时候是八点，八点下课，他一直摸我，最后收拾书包的时候我才推开他把裤子弄好，我什么都没说，也说不出什么，背着书包就走，他就在后面跟着，我俩不同路，但是那天他还骑车跟了我一段，然后才拐走了。 我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撸，撸出来，然后就特别恼火！ 然后又兴奋，又撸，撸了两次。 补习班的课不是每天都上，一周上两次或者三次，我就考虑下次我还去不去？ 去的话还穿不穿连裤袜？ 后来纠结了半天，还是去，还是穿连裤袜，而且穿我最喜欢的肉色的！ 我现在回头想想，可能是那时候生活太单调了，有课的时候上课，没课在家呆着就是看书学习，而且很多知识我都不会，都需要从最基础的补习，压力是真大，也是真烦，也没人能帮我，而且，如果我这次考不上大专，我觉得就完蛋了，至少和我职校的同学比，我比人家少挣不少钱！ 不但少挣钱而且还花了家里的钱！ 可能是因为家庭比较穷的关系，我没什么朋友，同学算不上朋友，以前在初中的时候有好兄弟，但，每次有花钱的场合，比如请抽烟、请喝汽水、请吃零食…总之，有花钱的场合，我一般都是蹭吃蹭喝蹭烟，口袋里是真没钱，所以初中一毕业，基本上没什么兄弟和我联系了，我自己也知道，更不敢主动和人家联系，听说过他们在一起聚会，但从不叫我，其实他们叫我，我也不想去，去了又是人家请客花钱，后来，过了好多年以后，我偶然碰上了一个老同学，就近找了个馆子吃了顿饭，都喝酒了，那顿饭吃完以后我主动结账，我就说‘别争啊！今儿这顿我请！’他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有意，就笑，然后说‘你不说也是你请客，你初中时候花过钱吗？那时候连吃冰棍都是我们请客……’这话挺伤人的，可我也知道，眼看就是这样，我那时候是真没钱，那有人说了，你既然有钱买丝袜，怎么就不能花钱请同学的客？ 我愧疚，没办法回答，可即便是买丝袜，也就买了那么几双，来来回回倒换着穿，最后几双丝袜都穿破了，我还坚持，舍不得扔，现在想想，自己没什么朋友就是因为囊中羞涩，总是蹭别人的吃喝，没朋友也是应该的。 后来，我每次上补习班都穿着连裤袜，我俩一直做一起，他基本上一上来就先摸我，一直摸到放学，这个状态持续到成人高考。 那时候成人高考是随机分配考场，我和他分配到了不同的考试地点，而且考完试，补习班就自动结束了，等于以后如果不特意联系的话就见不到面了，他就知道我的名字，我也就知道他的名字，其他情况一概不知，我也从不透露，而且，那时候家庭电话已经普及了，就是那种老式的座机，可能现在的年轻人都没见过，但，我家没有电话，如果必须留下电话我都是留楼下邻居的。 补习班最后一次课，我看出他有意还想继续和我联系，还主动写了个条给我，上面有他家的电话，我夹在书里了，但回家就扔了，我不想和他联系，他那天（就是最后一次课）就问我‘等考完试聚聚？’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但心里已经是不想和他联系了。 所以那天，放学以后，各走各路，他可能认为我会给他打电话，但我认定不跟他联系了。 这应该算是第二次大胆的尝试，如果你说我为了寻求刺激，我也承认有这么一说，但，贫穷又枯燥的生活让我有时候特别无奈。 成人高考。 高考前一天晚上，我看书看到夜里十一点，很多知识点还不是特别记牢，尤其是英语，真的很棘手，十二点躺下睡觉，睡不着了，翻来覆去睡不着，大脑很兴奋，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要不怎么说大考前几天都不让学生看书了，吃好喝好玩好，保证睡眠充足，可那时候我哪知道这个？ 也没人教我，所以失眠了，那还是我头一次失眠，又困又睡不着，滋味儿太难受！ 而且看看表，凌晨一点了，再看看表，凌晨两点了，心里着急，可越着急越睡不着！ 索性起来穿连裤袜撸，撸了一次，一般来讲撸完一次就能安稳入睡，可那天晚上撸了两次也没睡着，最后，我偷偷喝了一片舒乐片，也就是安眠药，药劲起来以后，迷迷糊糊似梦似醒，一睁眼，早起七点了！ 脑子里一片雾蒙蒙的，药劲还没过去！ 真要命！ 凉水洗脸，收拾好一切，骑车直奔考场，距离家还不近了，好在路上顺利，到了考场时间还富裕，站在外面等，本来想再看看复习资料，困劲上来了，眼皮直打架！！ 太麻烦了！ 万一这次考砸了，我就白费力气了！ 就没前途了！ 心里起急啊！！ 坐在考场里，强打精神，答题写卷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答题的，一片糊涂，考完以后出了考场骑车回家，到家就睡觉，一直睡到傍晚，但，睡醒以后考试那些题目，一个都记不起来，一片朦胧，因为转天还有考试，所以只能抛开杂念继续复习，这次又复习到夜里十一点，但这晚没再失眠，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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