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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笼-第11章 茉莉花园
辛尤里
1 年前

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我们望着火车外美丽的山川河流，如同逃离了牢笼的小鸟，享受着自由的大自然气息，在森林中自由的飞翔着，蓝天白云，这些自然美景，为什么之前我都没有注意到过。 周围都是陌生人，太好了，没有人认识我们。我们就像消失在大海里的一滴水，完美的无影无踪。 “方便面，点心，茶水，饮料。”，火车服务员推着小车一路叫来。 “我要一份点心，多少钱？”，她转头问道。 “点心十元。” “好的，我要一份。”，她随手递过去十元。 “他呢？给你弟弟也来一份？”，服务员推销道。 “谁？他？哈哈，我们看上去像姐弟吗？”，她笑着问道。 “怎么不像，一看就是亲姐弟，长的气质都很像啊。”，服务员肯定的说道。 “不，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爱人。”，她很明确的回答了服务员。 服务员含羞的一笑，继续叫卖。 我们俩双眼对视，甜蜜的微笑着，手紧紧的拉在一起。 只要我们在一起，时间就不存在，虽然火车要开一天半，但是为什么这么快就到了。我们似乎都没有满足这一路上的美景和自由快乐氛围。 前方终点站，西宁。 只见车厢里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大包小包，大箱子，小箱子都搬了出来。 只有我们俩，双手空空没有一件行李，手拉着手，傻坐着看他们忙呼着。 等他们都下去后，我们手拉着手，慢慢的走了出去。 踏出车厢后，迎面而来的，是自由的气息。我们一起深呼吸一口，相互看着对方，我们的新生活开始了。 我们带的钱不多，所以我们尽量节俭。 出了火车站，走了一会儿，找了一家便宜的青年旅行社，大床房间一天一佰元，先住下再说。 火车上一路过来也累了，刚刚逃出牢笼的我们，身心疲惫。 领取了钥匙，上楼开门，脱了衣服便一起躺下睡觉了。 房间的设施还很高级，还有暖气，并不冷。但我们还是紧紧的抱在一起，并且我的下面又不听话了，硬硬的顶着她。 “明天我们要去买一个的东西。”，她含羞的对我说道。 “什么？”，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问道。 “杜蕾斯。”，她羞涩一笑。 “哈哈，我知道了，我懂了。”，我向她点点头。 很奇怪，身在异乡，我们特别的懒散，早晨都不想起床。也许这是刚逃出牢笼的喜悦吧，感觉特别的自由，感觉人生圆满了。 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要不是肚子叫的厉害，我们才不会起床呢。 起床洗刷刷完毕，手拉着手一起下楼，冬日的阳光特别的温暖，我们似乎忘记我们到这里是来干嘛的，像是旅游一样开始逛起街来。 这是一个很淳朴，很安静的城市，和我们那里不一样，到处都是车水马龙。 这里相对比较清静，人们的生活都很悠闲，生活的步伐都很慢，我们非常喜欢这里。 也许这并不是城市的原因，而是我们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感觉很美好。 商场的商品琳琅满目，买了些需要的日用品。 美食街的小吃各种各样，有的都没有见到过，好新奇。 吃了这里的特色美食，也算是对这里的市场一种考察吧。 这里东西比我们那里便宜，工资收入也不高。 好多水果都是从新疆运过来的，特别的甘甜，特别是西瓜，哈密瓜，葡萄，冬枣。 少数民族人口相对比较多，和汉人混居。各种民风交织在一起，简直像一个多文化的交流中心。 也许人生就是一场旅行，只有相爱的人陪伴，才可以开心快乐，否则就会变得孤独无趣。 我们酒足饭饱后还打包了晚上吃的东西。 开开心心的逛了夜市，回到了住处。 打开电视机一起边吃边看，很是惬意。 就像过家家一样，开心快乐，无忧无虑。 “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吧，他们一定在担心你。”，我对她说道。 “嗯，好吧。就告诉他们我很好，不用担心。”，说完她拿出手机，开机。 “原来你一直都关着机呀。” “是啊，要不然，早被打爆了。我要打电话才开机，别人打给我，我关机，节约用电，哈。”，她调皮的说道。 “喂，妈。是我。”，她严肃的打着电话。 “对，都好，我很好。” “对，爸好吗？”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不跟他说了。” “嗯，知道了。你放心，都好。” “嗯，他对我很好，你放心。” “好的，那我有空再打给你。”，她开心的挂了电话。 “他们都好吗？”，我问道。 “都好，我爸还在生气，不理他。他最疼我了，一定会帮我的。”，她笑着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洗洗睡觉了，明天我看看有什么工作可以做，早点赚钱养你。”，我抚摸着她的脸蛋。 “是吗？这么有毅力，真像一个大男人，我喜欢。”，她亲吻了我的脸。 洗刷刷完，一起在床上躺下，关灯睡觉。 “喂，不是睡觉吗？为什么手还乱摸？” “啊？不知道，手怎么不听话了。” “喂，脚也不听话了？” “那，那个不是脚。” “啊，讨厌，慢点。” “杜蕾斯怎么用？” “傻吗？看说明书去。” “会用了，无师自通了。” “啊，啊，轻点。” “嗯……” 为什么有了杜蕾斯，感觉更加肆无忌惮了，更加猛烈了，更加…… 结果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不来了，俩人又睡到了下午。 以前只是听说，女人正式约会出门前要打扮很久，现在算是体会到了。足足等了一小时，她光彩夺目的出门了。 我走在她的身边，真的是感觉自己好稚嫩，真的就是姐姐拉着弟弟，唉。 连续一周了，逛来逛去，也找不到什么适合的工作，真的有点心灰意冷，不过每天我们在一起都非常非常的开心快乐自由。 后来经人指点，可以去招聘市场看看，哪里都是招工的。 于是，叫了出租车。 “去那里啊？”，出租车司机问道。 “去这里的人材市场。”，她说道。 “我们这里没有人材市场。” “啊？那招聘市场吧。” “嗯，这个有。坐好了，走了。” 我们在人山人海的马路边下了出租车。 我还从来没有来过这种招聘市场，各种各样的岗位和职业都有，招聘市场里人潮涌动。 而她走进去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回头了，也许他们都很奇怪，这里应该没有招聘模特儿的单位吧。 里面好多柜台，每一个柜台里都坐着几个人，忙着招聘工作。 人长的漂亮，真的是特别引人注目。 “喂，美女，你找什么工作呀？”，边上柜台里，一个闲着无聊的招聘工作人员搭讪道。 “啊？我吗？”，她奇怪的转头看着他。 “是啊，前面左转，有几个单位在招聘前台客服。”，他微笑着说道。 “哦，谢谢。我不是找那类工作。” “是吗？长这么漂亮，一般都是找前台服务之类的工作。那你找什么工作呀？”，他好奇的问。 “哦，我是学美术的，想找一些美术相关的工作。” “啊哟，看不出，还是学美术的啊。毕业几年了呀？” “毕业有五年了，之前一直在画画。” “哦，听口音，你是外地人啊？” “是啊，刚到贵地，准备找工作，重新开始。”，她露出迷人的微笑，那中年大叔眼睛都看直了，我心里大笑着，太逗逼了。 “我们单位现在急招一些老师，有一个职位是美术老师，要不要看看？” “教美术课啊，听上去不错啊。”，她开心的笑了。 “来，来，进来坐，详细聊聊。”，大叔终于把她骗进去了，我站在边上听着，假装不认识她。 “来，坐。我们学校不是市里的重点小学，之前我们都只招有教师资格证的老师，工资不高，所以都不愿意来。现在我们学校适当的放宽了一些条件，有相关专业知识的都可以试试。特别是美术，体育之类的。” 大叔很严肃的讲着。 “但是呢，我们学校给的工资不高，和那些重点小学教师的工资没办法比。” “哦，那工资有多少呢？”，她好奇的问道。 “二千一个月，虽然不高，但是我们学校有教师宿舍，特别适合你这样外地来的。你看看，租房子，要很多钱吧？住在学校宿舍，免费，还有食堂。当然，本地人不在乎这个，对于外地的人来说，就非常有帮助了。” “听上去不错，但是工资是不高。但可以住宿舍，不错，节约很多钱。” “是这样的，我们是急招，马上上班。可以先试试，以后有好的机会，可以再换嘛。”，大叔笑着说道。 “嗯，那宿舍只能住我一个人吗？”，她急切的问道。 “地方不大，最多两个人的空间，直系亲属都可以，你没结婚吧？” “没结婚。” “那就没有问题，你一个人住可以。” “我有个弟弟，我不能和他分开的。” “这样啊，那你们一起住也可以，就是地方小了一点，毕竟是个宿舍嘛，不是什么公寓楼。” “那，太好了。我就是怕我教不好，虽然是教小学生。” “你可以的，就是教个画画，你长的这么漂亮，小孩子们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 他们愉快的交谈着，似乎都谈的差不多了，这工作这么快就找到了，人长的漂亮，真的是太管用了。 最后他们握了手，微笑着点头，看来成功了。我好崇拜她，不愧是我的宝贝，我的女神。 可我似乎真的找不到什么适合的工作，毕竟我的行业是新兴产业。走出招聘市场，我有点心灰意冷。 “我们去这里的电脑城看看，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电脑城，那里才是你的战场。”，她突然想到。 对啊！我忘了，那里才是我的战场啊。时间还早，我们马上叫了出租车，准备出发。 “去那里呀？美女。”，司机激动的问道。 “去电脑城。” “听口音，外地人吧？我们这里没有电脑城，只有电脑市场。” “那就电脑市场，谢谢啦。” 一路上司机不停的和我们聊着天，说这地方比较落后，电脑产品只有市场，没有大城市的电脑城这么夸张。 之前去过大城市，见识过那里的发达和规模。 结果到了才知道，真的不大，只有我们那电脑城的规模的四分之一。 无论在那个地方，电脑市场总是人潮汹涌，都是高科技的爱好者和年轻人。 令人喜悦的是，我们一路逛着，看到好多店铺门口都贴着，“招装机工。” 于是，选了一家门面比较大的店铺，进去看了看。 “买东西？”，一个姑娘微笑着问道。 “不，来应聘试试。”，我说道。 “好的。老板！有人踢馆！”，她大喊道。 “来了来了，谁这么大胆子！”，跳出一个胖胖的中年大叔。 我们都笑昏了，这家店里的人，真逗。 “哇，来，美女，这里坐。你想应聘什么工作？”，老板激动的握着张芸的手说道。 “不，不是我。是我弟弟，他想试试应聘装机工作。”，她急着说道。 “哦，以前做过吗？”，老板转头对我说道。 “当然了，熟练工，马上给你装一台看看？”，我得意的对他说道。 “好，好，那个谁，你给他一个订单，让他安装一台试试看。”，大叔喊道。 “终于有人来帮忙了，我特么快装疯了。”，一个小伙子搬给我一堆硬件，自己嘴里还咬着一个装机工具。 “有这么忙吗？”，我问他。 “有时忙，有时空，不一定。这几天特别多订单，忙。”，说完，他立刻回自己桌子上继续忙了。 我一看配置单，很淡定的开始安装起来，这对我一点难度也没有。 那胖老板似乎根本不关心我的技术，只在那里和她聊天，隐隐约约我听到几句。 “听口音，你们姐弟俩是外地人吧。” “来了多久了呀？这里有没有亲戚呀？” “你是做模特儿的吧，有男朋友没呀？” “画画啊？画画好。啊哟，还是教画画的呀。” 我一边装着机，心里一边不停的摇头，这个胖老板真会泡妞，可他不知道是在浪费时间。 唉，看来有个美女爱人，也真的要处处小心，看上她的人真的是太多太烦了。 以前只是听说，现在真的体会到了，要处处小心的保护她，别被骗了，我的宝贝。 很快，基本上一个小时，我就安装好了一台，开始安装系统。 “老板，我快好了。你验收一下吧。”，我对胖老板喊道。老板忙着招呼着她，似乎都没有时间。 “嗯，小伙子装的不错，也蛮快。我们这里招的是临时工，你懂的。订单多，就忙，赚的也多。订单少，没事也可以早点回家。按台数算，一台25元。” 胖老板过来随便看了一眼，对我说道。 我靠，我心里一想，只有25一台？之前老何给我都是50一台啊，这胖老板还剥削自己的工员，唉，好吧，先做着吧。 “好的，那什么时候上班啊？”，我问道。 “你已经上班了，继续吧，小伙子。”，胖老板笑着说道。 我……我无语……这胖老板是忙着泡妞，还管不管自己的店里了呀。 “有你加入，太好了。我都要忙疯了。”，边上刚才那个小伙子对我说道。 “呵呵。”，我对他傻傻一笑。 “怎么样？累吗？我给你倒杯水喝？”，张芸走过来，温柔的对我说道。 “嗯。”，我向她点点头。 “张嘴，啊。”，她直接给我喂水，一副恩爱的场景。 “啊哟，你们姐弟可真是情深啊，让人看了妒忌。”，胖老板笑着说道。 “那你对我弟弟要好一点喔，我可是把他当老公一样宠爱的。”，她笑着对胖老板说道。 “一定一定，不会亏待他的，也不会累到他的。你有空会常来坐坐吗？” “当然了，我下班就过来找他。”，她搂着我的腰说道。 我心里美滋滋的，哼，你们都不知道，她是我的宝贝，她是我的女神。 找工作的一天，居然直接工作上了，安装了3台电脑，结算了工资，哈！有钱了！ 我们手拉着手，一起下班，去边上的美食城里吃晚饭。 走出电脑店里那一刻，就听到里面一个女声轻轻的说道，这姐弟俩真粘人，就像情侣一样。 我们相互看看，心里都明白，哈哈，笑着蹦了出去。 “今天我们都找到了工作，太好了，我们吃点好的庆祝一下。”，她笑着说道。 “好的，你想吃什么？”，我们环视着美食城，全是吃的琳琅满目。 “吃火锅。” “好！走。” 她点了好几份肉，对我说道，“你多吃点肉吧，我发现最近你都瘦了。” “有吗？哈哈！” “你知道吗？今天那个和我谈工作的大叔是小学的副校长，居然一点都看不出。” “是吗？真看不出。感觉像个老色狼，呵呵。”，我一边吞着肉，一边对她说道。 “哈哈，没办法，谁让我长得这么漂亮呢，倾国倾城。”，她得意的笑着。 “他说，这个周五我们可以先搬去学校的宿舍，熟悉一下环境。然后下周一我就开始上课了。” “这么快！不错啊，看来这里很缺老师。” “也许吧，反正有宿舍住，可以省不少房租钱，其它的以后再说吧。” “嗯。” “那个小学距离你电脑市场也不是很远，明天给你去买个自行车，你自行车过去十分钟就到了。” “不需要，我走路就可以了。自行车还要花钱，搞不好被人偷了呢。” “那好吧，我不想让你太累。” “我也不想让你太累，你知道做老师每天要站很久吗？嗓子还会很累，千万要注意休息。” “嗯，知道了。” 服务员端菜上来，羞涩的看了我们一眼，她觉得这两个人好奇怪。坐在一起吃火锅了，下面手还拉在一起，连体婴儿吗？ 吃完回到青年旅社，结清了房钱，再多住一晚，准备退房。也没有什么行李要准备的，两个人轻轻松松的，起床出发去了小学。 周五上午，我们来到了小学，学校里好安静，到处传来的都是朗朗的读书声。 这让我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童年岁月，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 有个可爱的孩子从我们边上走过，对着我们大喊道，“老师好。” “哈哈，你好，乖。”，我们笑着回答道。 “看来，我也很像老师啊，哈哈。”，我笑着对张芸说道。 “哈哈，你去搞个眼镜戴上，更像。”，她笑着说。 操场上，一些活泼可爱的孩子们正在上着体育课。冬日温暖的阳光下，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这些都是祖国的花朵啊，我身边也有一朵茉莉花。 “请问老师，校长办公室怎么走啊？”，张芸询问一个体育老师。 “教学大楼，三楼，最里面那间。”，体育老师指着教学楼对我们说道。 “哦，谢谢啦！”，张芸微笑着说道。 “你是来干嘛的呀？”，那个体育老师好奇的问道。 “哦，我是来报道上班的，我教美术。” “原来是这样啊！很高兴认识你啊，我们以后是同事了呀，我姓吴，口天吴，主要教体育的。” 这个吴老师激动地握着张芸的手，我看了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他眼睛里充满了爱慕，难道看到美女都是这个样子吗？ “我姓张，张芸。”，她礼貌地回复道。 “好的，张老师，那么。这位？这位是你的弟弟吧。”，这位吴老师指着我说道。 “哈，对。是我弟弟，你怎么知道的？”，张芸笑着说道。 “这一看就像啊，你们姐弟俩，长得挺像。” 我和张芸两个人相互看看，心里同时在想，难道我们长得真的有那么像吗？这也是夫妻相吧，哈哈。 “嗯，那好吧，回头再聊，我们先上去了。” “好的，好的，回头再聊。”，这个吴老师激动地向我们挥手。 上楼，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又见到了那位大叔。 “小张你来了啊，请坐。这位是你的弟弟吧，你们姐弟长的好像啊，来，来，你也坐。”，大叔热情的对我们说道。 “校长好，你好像很忙一样。” 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钥匙交给张芸，“长话短说，我马上要去上课了。这个是你宿舍的钥匙，教师宿舍楼，二楼，左手第一间。先去打扫打扫，整理整理，安顿下来。下周一早上7点，一楼老师办公室里报道，我到时再和你讲详细的工作。” “好，知道了，谢谢校长。”，张芸接过钥匙，礼貌起身。 “好的，好的。详细的周一办公室里再说。对了，这是食堂的饭卡，刷这个卡吃饭。”，校长又递给她一张卡。 “好，谢谢了，那我们先去宿舍忙了。” “好的，好的，先这样。” 下了教学楼，穿过一个校园里的小花园，就到了食堂。 原来这个食堂是学校里开的快餐店，店的另一头就是学校外，主要是向外出售快餐的生意。 地方不大，没有吃饭坐的地方，看来都是到食堂里打了饭菜，回自己宿舍里吃的。 因为，食堂和宿舍楼是连在一起的。 我们蹦蹦跳跳的上了宿舍楼，左手第一间，打开门一看。 啊…… 好小，好简陋啊。 一个写字台，一张高低床铺，一个衣柜，一个小的洗手间，连洗澡的都方都没有，整个房间加洗手间，不到10个平方米。 我们俩一脸的失望，就像个牢笼一样，也只有先这样了。 “回头我多赚点钱，我们再搬出去住好点的。”，我搂着她的腰说道。 “嗯，也不算太差，和你在一起，住那里都不重要。”，她也搂着我的腰，笑着说道。 “啊哟！你们姐弟俩好恩爱啊，不知道的以为是俩夫妻呢。”，背后传来笑声音。 吓我们一跳，我们赶紧松开对方的腰，回头一看。 “吴，吴老师啊。”，张芸傻笑着。 “是啊，刚刚下课，你们要一起住啊？啊哟，小是小了一点，不过高低床铺，一个上面，一个下面，问题不大。” “这，那里可以洗澡呀？”，张芸问道。 “哦，洗澡啊。出学校右转，走5分钟，就可以看到，一个澡堂。虽然有点贵，但是里面不错的。” “哦，这样啊。知道了，谢谢啦。” “哦，不客气，有什么要帮忙的，告诉我。我住在里面最后一间。对了，你们要买一些包子，枕头什么的，澡堂再过去一点路，有超市。那里都有。” “好的，谢谢吴老师了。”，张芸礼貌的微笑着。 “别，别，别客气。那你们先忙。我去休息了，全校就我一个体育老师，累。”，说完，他转身走进自己的宿舍，去休息了。 于是，我们便开始打扫起宿舍来，地方不大，几分钟就搞完了。走！去超市买床上用品。 走在校园里，小孩子经过，就向我们问好，“老师好”，听着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路过了刚才说到的澡堂，洗澡十元。 里面进进出出人还挺多的，看来这是这附近唯一的一家澡堂了。 从来没有去澡堂洗过澡，还挺新奇的，“听说里面还有各种搓背服务。” “哈哈，我给你搓好了，你付我钱。”，她调皮的说道。 路过澡堂没多远就看到了超市。这超市好小，也许这里超市都是这么小的吧，但是里面的东西还挺齐全的。 “这个吴老师年纪不大，应该三十出头吧？叫累，我还奇怪，原来整个学校就他一个体育老师啊，那是累。” 在超市里一边挑选床上用品，一边对张芸说道。 “是啊，工资少，工作多，所以没人愿意做。全校，也只有我一个美术老师。”，张芸抱起一个枕头。 “啊？美术老师也只有你一个呀，那别太幸苦了。”，我搂着她的腰说道。 “很奇怪，我觉得蛮轻松的，也许是因为我又可以画画了吧。”，她开心的微笑着。 我们买了床上用品，生活洗漱用品，大包小包的回到了宿舍。 一个爱的小屋布置完成啦，我们关上门，拉上窗帘，偷偷的亲吻了几下。 听到外头有脚步声，“王老师啊，打饭去啊？” “是啊，快点去，一会儿他们卖完了。”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 我们俩相互对视了一眼，啊！快去抢饭！哈哈。 我们俩拿好刚买的饭盒和饭卡，开门冲了下去。 已经有好几个老师在食堂窗口排起了队，有的闲聊着，有的已经拿了饭，站着边吃边聊。 我们看着橱柜里的菜肴，似乎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想到了什么？”，她微笑的看着我说。 “我们之前单位的食堂，规划设计院。”，我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张老师啊，来吃饭啊。”，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个吴老师。 “同志们，这个是新来的张老师，教美术的。”，他向大家吆喝道。 “你们好，你们好。”，大家纷纷相互点头问好。 “你们姐弟长的好像啊……” “哈哈，是吗？” “一看就知道是你弟弟啊。” 我心里不停的在摇头，这帮人啊，硬要把我们说成是姐弟，好吧好吧，随便你们。 打了饭菜，我们便回了自己爱的小屋，在写字台上慢慢的吃起来。 感觉特别的温馨和惬意，虽然住的地方好小，但已经完全满足了。 特别的自由，特别的安全，特别的轻松，特别的美丽。 因为，这是一个小小的茉莉花园，里面只有亚当和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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