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咯咯娇笑,伸手扭了霸王枪一把,结果没扭动。 啊?怎么这么硬? 荷枪实弹 全副武装的做好准备,只等待命令了,能不硬吗? 咯咯……咯咯……,她竟然笑个没完。 阿梅,你别光下蛋,也得孵蛋啊。 嗯?臭小子,说什么呢? 你咯咯地光笑,下蛋下个没完,该孵蛋了。 你又在沾我便宜,哼。 边说边又使劲拧了一把整装待发的霸王枪,险些让它提前上膛。 当我俯下身子再去亲她时,她吻的比我更加热烈,更加投入,更加深情,更加专注了。 干啥也是女的比男的更加投入。 男人的肉体和感情是可以分开的,拔上口下巾无情,就是指的这个道理。 但女人不行,女人的肉体和感情是无法分开的,所谓女人是水就是这么个道理,要蒸发就一起蒸发,升到太空;要冷冻就一块冻住,沉到加勒比海底。 吻的嘴上快没了皮才抬起头来。 冼梅百般柔情地盯视着我,杏面桃腮,热气潮红。 她伸手将我抬起的头扳住拉了下来,将我的小脑袋埋在她的秀耳旁。 她俯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的身体没事吧? 她的话声很轻,并且有些颤抖,这是极度激动,超高兴奋的迹象,我心中大喜,也不免激动兴奋起来,话声竟也有了些发颤:嗯,我身体没事的。 她嗯了一声,亲了亲我的面颊,又继续说道: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上有个著名心理学家说过一段话,我至今记忆犹新。 哦?什么话啊? 说是如果男女相亲相爱,在一起做那事的时候,如果反其道而行之,就会验证男女相亲相爱的有多深了。 啊?还有这种事?怎么才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又使劲将我抱的更紧了,几乎贴住了我的耳际,呵着热气更加柔情地说:就是在做那事时,光放在里边,男女都不要动,看能不能都达到高潮。 晕,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竟不住好奇起来。 放在里边不动,那多难受啊。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难受? 光凭想象就受不了,还不如不放。 你敢……? 晕,现在反过来了,刚才是我主动,现在成她主动了。 我嘿嘿坏笑着,急忙动手去给她脱那仅剩的内衣内裤。 看我脱得有些笨手笨脚,她欠身动手来帮忙。 当她那冰清玉洁的香体呈现在我面前时,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猴急猴急地扑到她的身上。 她温柔地一笑,笑得我的灵魂都快出窍。 你记住了吗?放进去后不能动,看我们能不能达到高潮? 她要不说,我可能就真的放进去后海动起来。 梅,是我不动,还是我们都不动? 都不动。 狂晕啊,这样岂不是将一块活色活香地红烧肉搁在嘴中不能咀嚼一样吗? 讨厌,我就是想试试那个大心理学家说的准不准。 好,你尽管试。我先射了这一次,下次再试行不行? 不行,人家那个大心理学家还说了,要在双方都很饥的情况下才有效果。 你要是射了,还会像现在这样饥吗? 那个大心理学家叫什么名字? 忘记了。 不知道名字,想骂也没对象,真TM憋屈。 骂什么骂? 我就是看看你爱我有多深,我爱你有多深,你应该欣喜万分才对,怎么还想骂人? 好,我不骂人,我欣喜万分,万分欣喜,嘿嘿……。 我边说边苦笑着。 你这笑比哭还难看,爷爷的。 啊?你敢骂我? 就骂你怎么了?哈哈……,你要不听我的,我就一脚把你踹下去。 梅,你真的要踹我。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不听就踹。 (汗,这丫说到做到,我真的有点儿怕怕。) 梅,要是控制不住动了起来咋办? 我那可不是故意的,是控制不住了,不能怨我。 这个好办,嘿嘿……。 她边说边连连坏笑着,伸手把她的两个耳坠解了下来,直到解完,我才看清楚,那两个耳坠上分别有一根又细又尖泛着寒光的针头。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把两个针头分别握在手中,分别抵住了我的两半屁股。 梅,你这是干啥? 嘿嘿,你只要一动就挨扎,看你还敢动不。 我的老天啊,你这不是折磨我吗? 臭小子,不是折磨你,我就想试试嘛。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竟开始有了哀求的意思。 就你这臭妞子花样多。 嘿嘿。 没办法,现在只能按着她说的去做了。 阿梅,你先把针放下,我不动就是了。 你能做到吗? 能,我也想看看我们爱的有多么深。 呵呵,好。但如果你动,我立即再用针。 好,你说了算。 NND,这小臭妞子刚柔相济,在跟我打太极拳呢。 不,是TM的太极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