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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走身心的女儿-序章
台灣 自拍 外流
3 年前

“爸爸，我出去玩啦” 听到女儿重重甩上的关门发出来的声响，我不禁松了口气。 看样子，还好孩子还小，妻子的去世，并没有严重的影响到女儿的心理健康。 我叫赵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把我放到人群里，往人群里丢一颗石子，能砸到十个跟我一样平凡的人。 但不平凡的是，我有一个温柔如水又楚楚动人的妻子——雪。 我跟雪是青梅竹马，岁数相同，读的也是同一所小学。 但我们小升初的时候，由于她父亲工作上的变动，我们两家人分了开来。 雪本和我约好了要上同一所初中，但最终因为她家的迁居，她也不得不入学了一家离我们约好的初中很远的学校。 年少不知愁知味的我，也失去了她的音讯，渡过了没有她的初中。 等到再次见到雪时，我们已是大学同学。 虽然小学时的雪，就已经是十里八方出了名的小美人儿，平时上学的时候，路上哪个阿姨婆婆，叔叔公公，都要夸她一句“漂亮的很”，但大学时候的雪，依然变得更加的明艳动人。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再次见到雪的时候，发呆了多久，只记得一晚上就成为了死党的室友们，对我投来的“你小子居然是校花的青梅竹马？”的、恨不得把我的身体给剖开，看看能成为校花的青梅竹马的男人是个什么构造的嫉妒眼神。 ……一想到妻子，就忍不住思念起了跟妻子的美好过往，有些拉不住回忆的缰绳。 虽然妻子过世了，但好在，我们的女儿，赵晶晶，没有“女儿像爸”，长得跟我一样平凡，而是继承了她母亲的艳丽容貌。 每当我在沉浸于丧妻之痛时，看到女儿——我跟雪的爱情结晶——已经出落的跟母亲如此相像之时，总会宽慰不少。 晶晶从小就受到各路长辈的夸奖，甚至连幼儿园的小老师，都偏爱她三分，早在七岁的时候，就已经出落的相当水灵，总是成为小学里的焦点。 学校里有什么仪式，需要学生仪仗队，又或是需要主持人的时候，我的女儿，总会成为老师们“钦点”的人选。 而我也总是被旁人调笑说，你女儿活脱脱就是一个小杨幂，以后一定会成为大明星。 我也十分珍惜、甚至是爱我的女儿。 当年我和雪在一起时，年少无知，对爱情懵懵懂懂，虽然我爱着雪，但在和雪相处的时候，又总是大大咧咧，有些不顾雪的感受，也曾多次让雪伤心和哭泣过。 斯人已逝，就算我现在想补偿雪，对她更好一些，也已经做不到了……但我还有我们的女儿。 在雪去世后，我对雪的爱，并没有消失。我把我对雪遗憾的爱，倾注在了女儿晶晶的身上。 虽然单亲家庭，想要同时兼顾工作和照顾女儿很难，我时常会有不能陪女儿的时候，但我已经尽我所能的满足女儿的一切物质需求，无论是她想买什么，还是她想要一些零花钱跟同学一起出去玩，又或是羡慕其他小朋友会跳舞，想报舞蹈班，我都尽可能的满足她。 ……说起来难以启齿，在把对雪的爱，转移到晶晶身上后，我发现，自己可能，爱上了自己的女儿。 特别是女儿报了舞蹈班之后，每次我去接她的时候，看着身材逐渐变的纤长的女儿的苗条身体，特别是那双细长的双腿穿着的白丝袜，我总会控制不住下体，鼓起小帐篷。 而女儿在车后座毫无防备、形象懒散、春光四泄、甚至总是能让我看到白裤袜里的粉色小内裤的各种坐姿、躺资，更是让我连开车都无法集中精神。 如今女儿已经11岁了，小五学年也快要结束了，再过一年，就是女儿小升初的时候了。 也许，到那个时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对女儿的感情吧？ 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也曾经思想挣扎过许久，但我最后还是决定，等到女儿小升初之后，就告诉她我对她的感情。 虽然女儿年级还小，可能对这些男女之事完全不懂，但没关系，我可以等。 眼见着女儿越来越像妻子，身体也逐渐长开，开始有了属于女人的曲线，我的心，也火热难耐。 单亲家庭最大的问题，就在于一个人养家的负担实在太重，虽然女儿在暑假有很多想去玩的旅游景点，但我的工作不能放下，又不可能让女儿一个人出门旅游，实在是分身乏术。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接到了岳母的电话…… “喂？小赵啊。” “诶，妈，是我。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是这样。小豪不是快放暑假了吗，我就想到晶晶也快要放暑假了。唉……我也知道……雪儿走了以后，你一个人照顾晶晶，也不容易，每次放寒暑假，你都没什么时间陪她玩。上次打电话的时候，晶晶给我说了这个事儿，我就记在了心上。我就想啊，要是你这个暑假没空照顾晶晶的话，就把晶晶送到我这儿来，正好小豪放假，跟她一起玩，也好有个伴。” “小豪吗……” 岳母说的小豪，是雪的弟弟。 岳父岳母相当恩爱，人到中年了也恩爱如初，但谁都没想到，岳母43岁的时候，居然还能怀上岳父的孩子，当了一回高龄产妇。 以岳母当时的年龄，生下这个孩子十分危险，连岳父都劝她把这个孩子打掉。 但岳母坚信，她这个年纪还能怀上孩子，一定是上天送给她和岳父的礼物，打掉的话，就是拒绝了上天的好意，以后肯定会不幸一辈子，所以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 好在最后，岳母成功的生下了这个孩子，母子平安，从此岳母就把这个孩子视为掌上明珠，百般疼爱。 而这个孩子，也就是小豪。 虽然小豪是雪的弟弟，但因为比雪晚出生了19年，所以他比晶晶也大不了几岁，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年才14快15岁，倒也确实勉强也算得上是晶晶的同龄人。 但话虽如此，我还是有些不情愿……到了明年这个时候，我就打算向女儿倾述我的爱意了，虽然那时候她也许还小，还不太懂男女之间的欢爱，甚至会拒绝我，但那都没关系。 起码希望她那时候能明白，我对她的爱。 本来今年的暑假，我是打算多抽点时间多陪陪晶晶，跟晶晶培养一下感情的……这样的话，明年也会让女儿更能明白我的爱意吧？ 但岳母说的也没错，每到寒暑假，晶晶在学校的朋友们，就都会跟着父母到处旅游玩耍，而晶晶只能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在家中看电视，偶尔在我的允许下玩一会儿平板。 就算我抽出时间陪她，又能陪她多久呢？ 我跟雪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是想着自己想怎么怎么样，往往忽略了雪的感受。这一次，到了爱晶晶的时候，我不应该再那么自私了。 “喂，小赵，考虑的怎么样了？” 岳母的问询，打断了我长时间的思考和沉默。 “哦，好，没问题妈，晶晶也有好长时间没回老家看你们了吧？她也想你们了，正好我们聚聚。” “我们？小赵你也要回来吗？” “当然了妈，我起码要把晶晶送过去呀。” “哈哈哈哈……哎呀你看妈都老糊涂了，不过小赵你也是，多久都没回来过了，我都忘了晶晶回来得你开车带她回来了。” 是啊……我都好久没去看望过岳母他们了。 自从雪去世后…… 虽然岳父岳母一直说雪的事不怪我，但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害怕见到他们。 但有些事，终究是不能逃避的。 “那这次就让晶晶回去多陪你们一会儿，妈。” “对了，小赵，你送晶晶过来，那你的工作怎么办？” “哦，我请假，陪晶晶玩几天，然后我可能会先回公司工作，等暑假结束了，再去接晶晶回来。” 把行程定了下来，又跟岳母聊了几句后，我挂断了电话，再次陷入沉思。 刚刚是被岳母打了个突袭，在岳母的要求下，我没怎么思考，也没什么拒绝的空间，就答应了把晶晶送到岳母家过暑假的要求。 但放下电话后，我的内心还是有一些不安和后悔的。 原因就在于，小豪这个小舅子。 虽然小豪是雪的弟弟，我本不该如此刻薄的评价他……但说实话，我相当不喜欢这个小舅子。 小豪不仅完全没继承到岳母的美貌，岳父的英气，也不像他一身知性温柔气质的姐姐，反而是长的贼眉鼠眼，一眼看上去就不像个好人。 虽然他继承了岳父伟岸的身体，上次看到他，13岁的他就已经快有一米七的身高，和壮硕的腱子肉，但是他那强壮的身体，搭配上猥琐的面容，反而只会让人觉得他是潜在的犯罪分子。 这样的评价，并不只是我以貌取人。 小豪跟他成绩优异的姐姐不同，他从小就不爱学习，成绩也很差，小学就留了一级。 后来甚至是仗着岳母的宠爱，恃宠而骄。 有一年，他突然说自己不愿意读书了，再读下去就会发疯，然后就把自己的教科书挡着学校和岳父岳母的面，全都撕了个粉碎，岳母被迫给他办了休学。 这一来一去，他的学级就足足被拖慢了两年。 虽然她比晶晶大四岁，但晶晶今年是五年级，而他15岁才读初一，比晶晶的学级高不了多少。 而且，听说小豪仗着自己年纪比较大，又身强体壮，在学校里干了不少欺凌同学的事情，好几次被学校严厉警告，至于怎么欺凌的，我就不知道了。 岳母这次让晶晶回去，可能也有让成绩像她母亲一样优秀的晶晶，去刺激一下小豪的上进心的意思。 但我却有些担心，晶晶跟着这样胡作非为的小豪，在一起玩一个暑假，会不会学坏。 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都已经答应过岳母了，而且晶晶也确实该回去看看她的外公外婆，晶晶好歹也是雪的女儿，我现在只能希望，岳父岳母能看在去世的雪的面子上，对小豪严加管教，让他不要影响到晶晶吧…… “爸爸我回来啦。” 到了吃晚饭的点，晶晶准时的回到了家里。 晶晶像一阵风一样，又蹦又跳的来到我面前，扑了上来。 “哎哟，傻丫头，轻点，你都长大了，还这么不知轻重。”我摸了摸被晶晶的小脑袋撞了一下的胸口，有点疼。 晶晶抬起头，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我：“人家喜欢爸爸嘛。” 是啊，晶晶一直以来都很喜欢我这个爸爸，甚至比喜欢妈妈还要喜欢。雪还在世时，也都曾嫉妒的跟我说过好几次这个事。 低下头，嗅着满怀的幼女香气，看着女儿纯真又带着对我的崇敬的漂亮小脸蛋，我就任何批评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叹了口气，我一手抱着晶晶，一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那过来坐好，爸爸有事要跟你说。” 晶晶眼见着我不追究她的“火箭头槌”，笑嘻嘻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爸爸最好了”，然后就扭过身子，坐在了我的怀里。 这小丫头勾人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生媚骨？ 我胡思乱想着，有些按捺不住小兄弟的火气。 “晶晶，爸爸不是让你坐爸爸的旁边吗？”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晶晶回过头来，再次用扑棱扑棱的大眼睛看着我：“可人家喜欢爸爸嘛。”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 抱着怀里软嫩的幼女，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跟一些比较传统的家庭不同，因为晶晶和雪都是大美人儿（应该说晶晶是小美人儿），雪也说希望看到女儿漂漂亮亮的，所以晶晶从小就被雪各种打扮，晶晶从小就培养起了自己的审美观。 即使是雪去世以后，晶晶平时的穿着打扮也用不着我来操心，她自己就可以打扮的很好看。 就像现在，晶晶穿着黯黑色的百褶小短裙，把幼女纤细又不失婴儿肥的肉感的白嫩大腿露在外面，上半身是颇有些JK风味的圆领女式长袖棉衬衣，从我的角度看下去，甚至能看到一点点粉红……而小腿以下，则是黑色的紧身小腿棉袜搭上少女款的运动鞋。 虽然晶晶身高才一米三八，身材又很纤细，本来应该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小学幼女的模样，但搭上这身穿搭，却隐隐有了初中生的少女风味，不仅有着幼女的可爱，而且还有了一点青春少女的青春气息。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 晶晶低下头去，声若蚊吟。 我不禁挠了挠后脑勺。随着晶晶长的愈发诱人，我满脑子都想着晶晶的事情，最近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低下头，发现怀里的幼女的耳朵已经通红。 难道是抱着晶晶抱太久了？还是晶晶发现我在偷偷看她的衣缝？ 我咳了一声，试图打破尴尬：“咳，晶晶，你外婆下午打电话过来，想让我们——主要是你——回乡下去过暑假，外婆想你了。爸爸想问问你的看法，你有跟其他同学约好暑假一起玩吗？” 晶晶不自然的在我怀里挪了挪小屁股，蹭的我一阵舒爽，小兄弟也愈发难耐起来。 “没有……小镜说她也要回老家去。”晶晶说。 小镜是跟晶晶关系最好的闺蜜，“这样啊……那我们暑假就回外婆家去，让小豪陪你玩好不好？”我问道。 听到小豪的名字，本来在我怀里不安的扭来扭去的女儿，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停了下来。 难道晶晶也不喜欢小豪？ “要是晶晶你不喜欢小豪的话，那我们就不回去了。”我低声的安慰女儿。 虽然刚刚才答应了岳母，但如果晶晶不高兴的话，我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 “可我也想外公外婆了……可以让外公外婆来我们家玩吗？”晶晶又一次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不禁有些好笑：“傻丫头，如果外公外婆来我们家了，那小豪一个人留在老家，谁照顾他啊。要是没你外公外婆管着，他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而且以你舅舅的性格，没人管着，说不定会把家都给拆了。” “哦……”女儿低下头去，有些闷闷不乐。 我看着女儿漂亮的小脸失落的样子，有些心疼，正准备替她下“那就不回老家”的决定的时候，女儿说话了。 “爸爸你也会回去吗？” “当然啊，不然谁送你过去。”我有些好笑，晶晶跟她的外婆一样有些天然呆。 “那爸爸不会把我送到了，就走掉了吧？” 原来这小丫头是担心这个。 “嗯，不会的，爸爸会请假多陪你一会儿。” 晶晶终于展露出笑颜：“那……我们就回去吧！” 在驱车赶往乡下的途中，我跟晶晶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主要是晶晶在说，我在听。 岳父母退休后，目前住在乡下老家。 在小豪和晶晶相继出生后，虽然岳父母因为家中人丁兴旺感到很高兴，但原来二室一厅的老房子已经装不下这么多人，每次我跟雪回去，都得住县里的酒店。 于是岳母干脆大手一挥，办好了手续，把老房子推了，自建了一栋大独栋。 晶晶也很喜欢岳父母乡下的这座独栋，因为独栋空间够大，够这丫头随便疯的。小孩子在乡下，总能轻易的找到在城市里找不到的快乐。 …………………… “……还有还有，上次回来的时候，小豪哥哥还带我去河边捉过鱼呢，可好玩了，小鱼小小的一条，但游的好快！每次我用渔网去捞的时候，它们一眨眼就游不见了。”晶晶还在絮絮叨叨的跟我讲着，两年前她在乡下老家的快乐故事。 “你跟小豪哥哥玩的很开心吗？”我想起了跟女儿说起小豪时，她脸上的犹豫。 “嗯，对啊。小豪哥哥带我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女儿回答道。心思单纯的幼女完全没听懂我的话外之音。 “那爸爸说可以回去跟小豪哥哥一起玩的时候，你怎么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我瞟了一眼后视镜，如果女儿不是很喜欢小豪的话，就没必要让她在老家呆太久了。 女儿听到我的问询，眼神突然有些闪躲：“没……没有不喜欢啊……”随后就沉默了下来。 我专注于开车，没法细细思考晶晶现在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但我也决定，等到了老家之后，先看看晶晶和小豪的关系，再作打算。 好不容易把车开到目的地，天色已经渐黑。看着阔别已久的房子，我内心不禁有些感伤，上次回来的时候，还是带着雪一起…… 为了欢迎我们一家随时回去看看，我们家有一串独栋的钥匙。 “爸，妈，我带晶晶回来了。” “哎哟，我们的晶晶回来了。哎呀，晶晶都长这么大了，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小不点呢……”岳母热情的迎上来，见到盛装打扮的晶晶，眼前一亮，张开双臂就想抱晶晶。 但晶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稍微躲了一下，抱着我的手臂躲在了我的身后。 “哟，晶晶小姑娘长大了，会害羞了。”岳母不但没有生气和尴尬，反而乐呵呵的笑着，但马上又数落起我来，“你这小子，这么久都不带晶晶回来看我们，晶晶都跟我这个做外婆的生分了……” 我没想到火力这么快就转移到了我的头上，只好尴尬着赔笑，但我的心思，却有些神游物外…… 怎么感觉，被抱住的手臂，被软软的一团垫住了？ 这丫头没注意到吗？不对，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发育了？ 好不容易寒暄完，岳母消停了一些，这时候岳父说话了：“好啦，说了那么久也累了，你们远道而来，还没吃晚饭吧？我们把饭菜都做好了，快来吃饭吧。” 这时候岳母好像才意识到些什么，停下了喋喋不休，一边招呼着我们上餐桌，一边朝楼上大喊“小豪，你还要玩游戏玩到什么时候，你姐夫和晶晶妹妹来了！快下来一起吃饭！” 但岳母的呼唤好像并没有得到什么友善的回应…… 楼上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好像是有人用拳头狠狠的打在了墙壁上？ 岳母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先不管他，我们先吃饭。” 我们边吃边聊了快十分钟后，楼上的人终于姗姗来迟。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身影，我几乎有些不相信这就是小豪。 两年不见，小豪的身高已经突飞猛进，上次看到他，感觉他还只有接近一米六的身高，虽然在他不同龄的同学里鹤立鸡群，但总的来说也还算正常。 但现在，看他这魁梧的身影，最起码得有一米八了吧？ 我看了一眼身旁紧紧挨着我的晶晶，这丫头才一米三八。 两相比较之下，简直就像是某些不可言述的动漫里的兽人与精灵。 而且不仅仅是身高，小豪的肌肉也变的愈发矫健，整个人就像是一头熊一样。 篮球衣外露出的肱二头肌，让人只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其中可怖的力量。 这小子……不爱读书，就爱健身？难怪听说他在学校里霸凌同学，光是他这个体格，同学里敢跟他正常说话的都没几个吧。 小豪的迟到令我很不满。虽然小豪还是个孩子，我不会跟小孩一般计较，但毕竟这次晶晶会跟他一起玩很长时间，我不希望晶晶跟他学坏了。 但让我惊讶的是，岳父和岳母都没有说教小豪的意思，甚至没有让小豪跟我们父女俩打招呼，只是招呼他赶紧入座吃饭。 看样子，比起两年前，小豪愈发的骄纵了…… 但小豪没有立刻入座，而是有些惊讶地打量着我身旁的晶晶。那侵略性的眼光，让我有些得意，但又有些不爽。 今天为了让岳父母高兴，我可是嘱咐了晶晶，让她好生打扮一番之后，虽然晶晶一开始有点不愿意，但我哄了她几句以后，晶晶嘟囔着“那我可是穿给爸爸看的”，才换上了平时她穿起来都嫌麻烦的衣服。 晶晶今天穿着lolita的裙子，大量蕾丝花边点缀在晶晶的身上，配上晶晶如明月一般清澈的大眼睛和如蝴蝶一般扑朔的长睫毛，让人感觉就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洋娃娃；白皙纤嫩的幼女手臂上，套着透肉的白丝薄手套，让晶晶可爱的气质上，平添了几分诱惑；而晶晶的下身，则穿着20d白丝裤袜，和lo裙是绝配把晶晶本就完美的腿部曲线，勾勒的一清二楚；晶晶的脚下，虽然是搭配lo裙的标配小皮鞋，但是配上晶晶的幼女娇小玉足和薄薄的白丝，让人恨不得把皮鞋脱掉，好好的把玩这一双小脚。 虽然经过长途跋涉，晶晶的衣裙已经有些乱了，但这仍然无碍于她的美貌。 小豪看晶晶看入迷了，也可以理解，毕竟就连我这个爸爸，也为之惊艳。 小豪一边紧盯着晶晶，一边入座。 晶晶则是靠我靠的更紧，身体也有些瑟瑟发抖。 我看了看岳父岳母，似乎两人对小豪的迟到习以为常，还在埋头吃饭，并没有关注到小豪和晶晶的异样。 我伸出手来，抱住像小兽一样发抖的晶晶，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美背，试图让晶晶冷静下来。 晶晶在我的怀里，似乎总算找到了依靠，逐渐地平息了颤抖。 对面的小豪似乎也丧失了对晶晶的兴趣——也或许是不想我这个当父亲的发飙——也低下了头忙着吃饭去了。 而这时，岳母终于发现了晶晶的异常。 “晶晶这是怎么了？”岳母关心的问道。 “没事，大概是坐了一天的车，有些累了。”我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实话。 小豪用炽热的眼光盯着晶晶这种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说出来只会破坏两家人的关系，再说了，小豪也只是看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女儿穿的这么漂亮，没人看才奇怪，没必要小题大做。 “那你们上去休息吧，我把你的房间和晶晶的房间都准备好了，把行李放下就能睡。”岳母突然轻声细语的，似乎是怕吵到了晶晶，让习惯了大嗓门的岳母的我，有些不适应。 “爸爸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晶晶敏感的抬起头来，似乎觉得有哪里不对，“爸爸不跟我睡一起吗？” 岳母笑道：“你这孩子，都十一岁了，当然要跟你爸爸分开睡了。” 没想到，晶晶听到这句话的反应非常大：“我不要！我要跟爸爸睡一起！” 正好吃完饭的岳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只有小豪还在若无其事的吃饭。 我们三个大人面面相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岳父母解释，毕竟女儿在家里就是睡自己的房间，我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突然不愿意自己单独睡一间。 而女儿眼见着自己的要求没有得到回应，干脆抱着我的手臂哭了起来：“不要……我不要跟爸爸分开睡……” 看着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我有些心疼，顾不上再征询岳父母的意见，轻声安慰女儿道：“好，爸爸陪你睡，不要哭了好不好？” 安慰完女儿，我才抬起头来对岳父母解释：“可能是晶晶太久没回来了，有些怕生，不敢一个人住一间屋。” 没等岳母说话，岳父宽厚的笑了笑：“没事，那就让晶晶和你住一间房吧，你们先上去休息吧，今天的碗筷，我们俩来收拾就行了。” 我点点头，女儿并不是一个爱哭的孩子，我相信女儿哭泣，并不是没来由的撒娇，可能是真的感觉到了孤独。 所以我没有推辞，把女儿公主抱起来，抱着女儿上了楼。 感受着身边女儿安稳的呼吸，我有些心绪不宁。 自从女儿上了小学之后，我们夫妻俩就跟女儿分房睡了，哪怕是雪去世那段时间，女儿都没有再缠着我，要求跟我一起睡过。 我本来以为，女儿要跟我睡一间房，我睡地铺就可以了，没想到女儿抱着我紧紧不放，一定要我在她的身边陪她睡。 帮女儿脱掉lo裙后，女儿甚至没有换上睡衣，直接穿着裙子里的内村，就迷迷糊糊的爬上床，要求我躺在她身边后，就睡着了。 是因为小豪那异于常人的大块头，把晶晶吓到了吗？还是说，女儿也感受到了小豪的异样目光呢？ 我叹了口气。 刚回老家的第一天，就让女儿哭了出来，让我有些后悔回老家的决定；但又想到我明年想要跟女儿关系更进一步的打算，又觉得这次回来，让女儿直接睡上了我的床，又不禁有些得意。 鼻子里嗅着女儿身上香甜的幼女香气，我也有些困意了。 前路不知是福是祸，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序二第二天，女儿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晶晶似乎对于能被我抱着睡这件事很高兴，起床换衣服的时候，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直到我无奈的跟女儿说，她换衣服的时候我这个做爸爸的不好在场，她才突然脸红了起来，把我推出了房门。 我虽然一直克制着对女儿的爱意，并没有明显的把爱意表现出来，但我也不是块木头，女儿的反应我自然都是看在眼里的。 吃早饭的时候，只有我，晶晶，岳父岳母四个人。而小豪果然跟我印象里的他一样，不知道是在睡懒觉又或是在做什么，没有下来吃早饭。 大概是因为我们父女俩和两个老人两年时间没有见面、昨天见面又没来得及好好聊聊的关系，这顿早饭吃了足足半小时，两个老人充分地了解了晶晶的近况后，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晶晶，你上去看看你小豪哥哥有没有起床，要是没有起床的话，就把他喊起来，让他带你出去玩。”岳母对晶晶嘱咐道。 显然岳母还想拉我聊些家常。 晶晶并没有立刻上楼，而是看了看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决定。 被女儿如此依赖，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高兴之余，我直接大手一挥：“晶晶，去吧。小豪哥哥也好久没跟你交流感情了，你不想看看小豪哥哥睡懒觉的样子吗？” 晶晶听了我的话之后，似乎还是有些迟疑，但还是蹦蹦跳跳的上楼去了。 跟岳父岳母闲叙着家常，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就到了该准备午饭的点了，但晶晶上去叫小豪起床，怎么还没下来？ 我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担忧，可能是对总是黏着我的女儿，跟另一个男性——虽然在我眼里也只是个小孩子——待在一起那么长时间，感到不爽。 我本来的打算，是让女儿跟小豪呆一起当玩伴，没想到这才第一天，我就吃起了女儿玩伴的醋…… 自己应该是太挂念女儿，有些太敏感了。 他们应该只是在楼上的房间里玩耍吧。 以后女儿越长越大，总要跟同学或者朋友一起出去玩吧，我怎么能一直管着她呢？ 控制欲太强，并不是好事。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抛诸脑后，在岳母的邀请下，准备向岳父岳母好好的展示一下我的厨艺。 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餐桌，我用肘臂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做菜的时候，我满心想着想做一顿大餐犒劳一下女儿，加上岳父母这里的厨房，库存也够充足，什么食材都有，我一时兴起，就多做了几道菜，比预想中多花了不少时间。 抬起腕表看了一看，居然已经快要午后一点钟了。 女儿和小豪还是不见踪影。 他们俩到底在玩什么游戏，都快到快吃午饭的点了，还没有下一楼来过？ 女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平时放假在家的时候，不到十二点就会嚷嚷着肚子饿，想要快点吃饭。我也一直以女儿作息时间规律和健康为荣。 今天是怎么回事？ 满腔的焦虑化作疑窦，我现在十分想知道，小豪和女儿，究竟在干什么。 跟正在收拾厨余的岳父母打了声招呼，我向楼上走去…… 我轻手轻脚的走上二楼。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是怕被人发现一样……是因为害怕让小豪和晶晶听到动静，掩饰住他们正在做的事？ 又或是因为害怕看到晶晶被小豪欺负，会让我自责没有保护好晶晶？ 但等到我上了二楼，我才发现，我轻轻上楼的行为，只是无用功——小豪的房门仍然是关上的，我根本没法看到小豪房间里的情况。 我有些庆幸，又有些害怕。 庆幸的是，是不是有可能，女儿根本没叫醒小豪，然后就自己找房间去玩了呢？ 害怕的是，如果是女儿叫醒了小豪之后，他们俩在房间里把门关上了呢？ 我决定先不去敲开小豪的房门，而是先找找二楼的其他房间。 但结果走向了我最坏的猜想：所有其他房间，都没有看到晶晶的身影，包括二楼的卫生间。 也就是说，晶晶只可能在小豪的房间里了吗？ 我踟蹰的走到小豪的房门前，对于没能看到小豪和晶晶在干什么，还是有些不死心。 我突然想到也许我可以听一下房间里的声音？ 如果是最坏的情况……万一…… 我俯身把耳朵贴在小豪房间的门上，试图听到房间里的声音。 但结果又一次令我失望了。 这栋独栋的隔音效果很好，我根本听不见房间里发出任何声音。 片刻之后，我突然清醒过来。 我赶紧直起身体，对自己的行为感到震惊：我究竟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想着去偷听两个孩子的独处？ 我怎么能把两个孩子想的那么龌龊？ 但很快，担心女儿被人夺走的想法又重新回到我的脑海，让我有一种有些直接把房门打开的冲动。 但我想了片刻后，还是弓起手指，敲了敲门：“小豪，晶晶，怎么快吃饭了还在玩？快下来吃饭了。” 只过了几秒后，小豪的房门便突然被很用力的打开，我还没看清，一股香风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爸爸！”女儿又一次抱住了我的腰。 奇怪，为什么要说“又”呢？ 我抱住女儿，低下头，打量身材娇小的女儿的状态。 因为正值暑假，女儿今天穿的有些清凉，上半身只是一件微微有些透肉的白色雪纺无袖衬衫，下半身则是一件常见的热裤，把女儿大好的春光都暴露在了我面前。 女儿的脸有些微红，但衣衫整齐，似乎并没有发生我害怕发生的事情。 这让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我注意到女儿似乎换上了棉质的童袜，我记得吃早饭的时候，女儿似乎并没有穿着袜子？但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也就不再纠结。 我心情大好，忍不住刮了刮女儿的鼻子，调笑道：“你这丫头，怎么到了外婆家就这么喜欢向爸爸撒娇，这么喜欢抱着爸爸，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女儿自以为偷偷地回头看了还在房间里坐在床上的小豪一眼，然后回头看着我说：“人家喜欢爸爸嘛，以后就要嫁给爸爸。” 脸色微红的女儿的神态，让本就对女儿有些想法的我心中一荡。 以往女儿都是在家里这么向我撒娇，但在“外人”面前这样子，还是第一次，不禁让我更有些心猿意马。 我怕小豪看出些什么来，赶紧对着小豪说：“小豪，你也赶紧下来吃饭吧。” 小豪用有些像是在笑，又有些像是皱眉的奇怪表情说道：“姐夫你带晶晶先下去吧，我马上就来。”说罢便又摆弄起了手里的东西。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豪的手里正拿着一个平板电脑，但因为角度的问题，我看不见平板上的内容。 不过我也没多想，只当小豪是在玩游戏，正玩到紧要的地方，暂时不能分心。 于是我点点头，牵着脸色通红的女儿的手，往楼下走去。 奇怪，刚才女儿的脸有这么红吗？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两天。 乡下的生活比想象中还要沉闷，也许是因为我还没到能够领悟伺弄花草的乐趣的年纪吧。 这座让岳父岳母觉得无比惬意的独栋，我只觉得相当枯燥和无聊。 在陪岳父母聊完我和晶晶的近况后，这样的感觉愈发明显。 好在我还有个非常黏我的女儿。 这几天以来，晶晶就像只翩翩飞来飞去的蝴蝶一样，拉着我到处跑。 楼外的小花园，二楼的储藏室，楼顶的阁楼，离家几公里外的河边，都留下了我们快乐的脚印。 本来我是打算让小豪当晶晶的玩伴，但小豪似乎并没有太多外出的欲望，每天不是在房间里健身，就是玩游戏。 而且晶晶似乎还是更愿意跟我待在一起，只有在我忙着陪岳父母的时候，才会去小豪的房间里。 女儿毫不掩饰的对我这个父亲的喜欢，打消了我的疑虑。 虽然在他人眼中，女儿只不过是以女儿的身份向爸爸撒娇，但我却感觉的出来，女儿对我有着一丝懵懂的情意。 是啊，女儿一直都很喜欢我，连晚上睡觉都要和我一起，我怎么会去吃小豪的飞醋呢。 我不禁为自己的多疑感到有些好笑。 晚上九点半。 岳父母已经是半只脚迈入老年的大龄选手了，这个时间点上，他们已经相当疲劳。我停住话头，向岳父母道了晚安后，回到了二楼。 我和女儿的房间的房门虚掩着，门缝中透出灯光。看样子今天女儿并没有去小豪的房间，而是在房间里自己玩。 虽然我对小豪那莫名其妙的醋意被打消了不少，但我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女儿能只属于我一个。女儿并没有出现在小豪的房间里，让我很开心。 我打开房门，走进了屋。女儿似乎在玩小豪的平板，但进门的角度，同样看不清女儿在看什么。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今天我想给女儿一个惊喜。 “晶晶，走，爸爸带你看点好东西。”我一边换着睡衣，一边招呼女儿。 没想到晶晶听到我的声音，突然一个激灵，似乎沉浸在平板内容里的精神突然才回到了身体里。 晶晶手忙脚乱的关掉平板，有些惴惴的看着我。 我不禁笑道：“不就是玩一会儿平板吗，不用害怕成那样。已经放暑假了，爸爸不会那么严格的限制你玩平板的时间了，只要你别沉迷进去就行。” 女儿听了我的话，似乎放心了不少，轻轻地把平板放在了床上。 “爸爸打算带我去看什么？”女儿有些好奇地问。 “秘密，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我牵着女儿的手，感受着女儿掌心的体温，引着女儿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阁楼。 女儿有些疑惑：“今天白天我们不是来玩过了吗？” 我笑道：“就是因为白天来过一次，我才想到有好东西要给你看啊。” 我走到透过天窗的月光下的躺椅边，拍了拍躺椅：“来，晶晶，来这边躺下来。” 女儿眨了眨眼，顺从的来到我身边的躺椅上躺下。随后不等我说话，女儿就小小的惊呼了起来。 “哇哦……” 看到女儿的反应，我相当的满意。躺在了女儿身边的另一张躺椅上。 “怎么样，壮观吧？” “嗯！”女儿用力的点头，“原来星空这么漂亮……我还以为书上的照片，都是望远镜拍下来的呢。” “并不是。我们生活在城市里，因为也就是各种各样的城市灯光的原因，比如说路灯啦，车灯啦，又或者是大楼的霓虹灯的原因，所以才看不到星星微弱的光芒。” “星星们这么漂亮，这些城市灯光害的我们看不到星星，实在是太……太……太可恶了。”女儿想了一会儿才想到个合适的形容词，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我惬意地端起了旁边圆桌上早就准备好的西瓜汁，喝了一口。 “爸爸知道你可能没看过真正的星空，所以今天爸爸一看到阁楼上的天窗，就想到了带你来看看。爸爸觉得，不能让你错过这么美好的景色。” “是不是非常美丽？” 女儿的声音有些轻盈缥缈：“嗯……” 然后女儿又轻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太轻我有些没听清，好像是“喜欢”什么的。 “你能喜欢这片星空，就不枉爸爸给你准备的这一切了。”我指了指圆桌上的另一杯西瓜汁。 女儿对我的回答微微一怔，然后翻了个白眼：“笨蛋爸爸。” 随后，我跟女儿一边喝着西瓜汁，一边指着天上的星星聊天，直到深夜，女儿迷迷糊糊的躺在躺椅上睡去。 我抱起身体轻盈的女儿，回到了房间，把女儿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女儿似乎对离开了我的怀抱有些不满，迷迷糊糊的半醒了过来，张开了双手伸向我。 “爸爸……抱……” 看着女儿憨态可掬的样子，我忍不住笑意，钻进了薄被，抱住女儿，感受着女儿玲珑有致的身躯。 女儿似乎也放下心来，抱着我的后颈，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又沉沉睡去。 其实女儿说的那句“喜欢”是喜欢什么，虽然我没听清，但大致也猜得到。 女儿对我的情意早已昭然若揭，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只是担心，女儿年纪太小，还分不清喜欢和爱。 喜欢一个人很容易，但爱一个人太难。 “再等一年吧，这一年的相处，应该能让她明确自己的心意。”我在心中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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