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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走身心的女儿-第19章 校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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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年前

自从女儿和小豪从漫展回来之后，俩人的关系似乎变得冷淡了一些。 平日里总爱黏在一起玩游戏的两小只，在时间充裕的假期里，反而分别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既不怎么见面，也没什么交流。 就算小豪偶尔会向女儿搭话，女儿也总是爱答不理地不怎么接茬。 这件事让我感到了一丝奇怪。 在我打电话给女儿的时候，据女儿和那个珈珈所说，小豪在女儿休息的时候应该是留在了女儿身边照顾她。 女儿并不是个不懂感恩的巨婴，按道理来说，女儿应该很感激小豪才对，怎么似乎反而像是跟他闹了矛盾一样？ 当天晚上我去女儿房间，监督女儿学习，顺便跟她聊天的时候，我把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女儿似乎被我这个问题问的一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小脸通红地埋怨道：“笨蛋爸爸，那还不是因为，我怕我跟他关系太好，爸爸会吃醋……” 唔，说起来，打电话的时候，我叫女儿把电话手表交给珈珈，让珈珈来接电话，“查岗”的意图确实太明显了。 女儿那么喜欢我，在意识到了有些吃醋之后，并且在那之后有所顾虑，跟小豪保持距离，确实也挺正常的。 也不知道那一晚我发什么疯，居然胡思乱想到以为女儿是跟小豪合伙骗我，出去过二人世界去了……好在珈珈的声音证明了我真的只是在胡思乱想。 不过，明明我嘴上说着还要女儿等我两年再跟她成为恋人关系，结果我却因为吃醋想要查岗，而且这件事还被女儿发觉了，这让我感觉十分尴尬。 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轻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教训道：“小豪才十五岁，就是个小屁孩，爸爸吃他什么醋……你就好好做你自己，该干嘛干嘛，想跟小豪一起玩也没关系。” 女儿听了我的话，踌躇不安地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地问我：“那，如果我跟小豪哥哥一起玩，爸爸还会喜欢我吗？” 为了展现对女儿的信任和我的大度，我大手一挥：“没关系，你想跟他一起玩就一起玩好了，爸爸不会说什么的。” “唔……” 听了我的保证，女儿若有所思，声音里甚至是有点丧气，搞得我莫名其妙的。 我同意她跟小豪一起玩游戏怎么想都是好事吧，难道她反而希望我吃醋？ 女人心，海底针，女儿的脾气真是越来越让我捉摸不透了。 到了给女儿晚安吻的时候，女儿满足地甜甜一笑，让我重新确信女儿依然在乎着我，喜欢着我。确定了这一点，对我来说就够了。 不过，虽然我允许女儿跟小豪一起玩的话是说出口了，但女儿似乎仍然有所顾忌，整个假期里剩下的时间都没有跟小豪一起玩过游戏，看样子女儿还是很在乎我的感受的，这让我十分感动。 虽然重新确定了女儿对我的心意，让担心了女儿一宿的我很开心。 但女儿的精力似乎都被这次漫展之行耗尽，当我提出要在剩下的几天里带女儿出去玩的时候，女儿只说这几天只想在家里休息，让我的计划全都落了空。 国庆长假剩下的几天，女儿还可以在家里学习，小豪不知道在干嘛，而一顿安排全被打乱的我就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在熬过了漫长的两天之后，我实在坐不住，在早上给两小只做好了一天的饭菜、嘱咐他们中午晚上稍微热一热就能吃之后，就跟钓友约去了市外一起钓鱼，消磨了假期剩下的三天时间。 就这样，七日的国庆假期就这么平淡如水地过去了。 ———————————— 十月假期过后的第一天，晚饭饭后。 本来我以为，除了长假之后有些不适应重新工作的节奏以外，这只是普通的一天。 吃完了饭，我正收拾着碗筷，却无意中瞟到两小只偷偷互相使了个眼色。 我心生疑虑：这俩小只是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还要互相使眼色打掩护？ 而且女儿最近不是跟小豪保持着距离吗？ 怎么突然又这么默契？ 莫非他们俩一同上学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当我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时，看到正在客厅里用折叠桌架在茶几上一起埋着头写作业的两个孩子，有些奇怪。 “晶晶，小豪，你们俩怎么到客厅里来写作业了？” 两小只听到我的声音，纷纷抬起头来。 “是我主动找晶晶妹妹提出的请求。”小豪不好意思回答道，“最近我总觉得没什么学习的动力。我就想，如果能有学习的氛围，能跟晶晶妹妹一起学习，会不会让我能够安下心来学习。所以我们俩才把作业都搬到了客厅里来，一起写作业。” 所以这就是他们使眼色的原因？ 要知道小豪是个典型的不听话不学习的坏学生，上课不听讲，放学了不写作业，就为了这些事儿，学校里已经给我打了好多次电话了，但每次小豪面对我的说教都无动于衷，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把我的说教当一回事儿。 而我也确实拿小豪没有任何办法，对他的摆烂无可奈何。 所以他在女儿的陪伴下，开始正常地写起了作业，令我大为诧异。 我看向了女儿，女儿也点了点头，说道：“小豪哥哥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女儿是个乖乖听话爱学习的好孩子，小豪说不定是在她的感染下决定改过自新了也说不一定。 不管怎么样，小豪变得爱学习，能够让他的班主任少打电话来烦我，无论对他还是对我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而且小豪说的话有理，两人一起学习往往会更有效率，图书馆就是这样的环境，也许俩人一起学习，对女儿也有帮助。 就连平时俩人一起玩游戏的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么俩人一起学习这样的好事，我就更加不会干涉了。 不过我看了看俩小只在小小的折叠桌上别扭地写字的模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爱学习是好事，我支持你们。不过你们怎么……怎么会想到来客厅里写作业的，小豪的房间原来是书房，书桌也很大，去那边写作业不好吗？” 女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小豪抢先回答道：“我也是跟晶晶妹妹这么说的。不过晶晶妹妹说，她想在姐夫你看得到的地方跟我一起学习，所以就来了客厅，不过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我注意到小豪说完这句话，女儿偷偷瞪了小豪一眼，不过女儿这么精致漂亮但又幼态的容颜，即使是瞪眼也毫无杀伤力，反而相当可爱。 小豪不理解的话，我倒是十分理解。这不就是女儿怕我吃醋，不愿意在小豪的房间里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吗？ 这小丫头，想的还挺多…… 女儿对我的心情的照顾和考虑，让我心中一暖，嘴角也蓄起了一丝微笑。 女儿的行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她依然深爱着我。 但我早就放下了对小豪的猜疑和芥蒂，自然不会把俩人一起学习的好事搅黄。 “你们俩这架着折叠桌写作业的姿势，我只是旁观都觉得别扭，这样怎么能够好好学习。”我摇了摇头，“晶晶，你就跟小豪一起去他的房间里一起学习就行了，爸爸不介意的。” 我的最后一句话有些突兀。 但暑假里，我跟女儿相拥而吻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小豪依然没有什么反应，我相信他应该是没看到那一幕，也不知道我跟女儿超越伦理的关系，说话也稍微大胆了一些。 女儿听了我的话，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好吧……” 女儿抱着自己的书本，站了起来，跟在小豪身后，走进了书房兼客房——也就是如今小豪的卧室，在门口的时候还回头望了我一眼。 这丫头，对我的依赖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 我笑着摇摇头。 女儿这么爱我，是好事才对。 ———————————— 假期过后，我重新开始了工作，两小只也回到了学校生活里。 校运会在十月十九日举办。校运会已经迫在眉睫，女儿和小豪训练的事也抓的越来越紧，晚点回家变成了家常便饭。 而且听说因为学校领导为了体现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要求每个班的所有学生都至少报名一个项目，就连学生仪仗队的成员们也不例外，女儿也是如此。 好在她只在班里报了一个最轻松的接力跑的项目，也不用怎么练习，只要每天课间操的时候多跑一会儿就行了。 但即使如此，每次看到女儿放学回家后疲惫的小脸，还有额前被汗水黏在一起的发丝、训练用的满身汗渍的小礼服，都让我非常心疼女儿。 虽然我倒是不太在乎女儿身上的香汗——甚至倒不如说，女儿身上分泌出的汗液正如香汗的名字一样，不仅没有汗臭，反而有一股类似橙子和苹果混合在一起的清香——但有着轻微洁癖的女儿，却无法接受自己的“汗味”被我闻到，总是在回家后的第一时间就抱着换穿的衣服到浴室里先洗个澡，再把换下来的汗湿的小礼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才是吃饭、写作业。 本来课后时间还非常宽裕，在家里的生活也比较轻松的女儿，一下子就被这个仪仗队的训练改变了不少，变得十分忙碌。 而且女儿虽然疲惫，但从来没向我抱怨过，如果换做别的孩子，肯定早就在家里叫苦连天了吧。 女儿的早熟懂事，让我心疼之余，又非常地欣慰。 ——说起来，我也有一段时间没给女儿洗过衣服了，最近她的衣服都是她自己在洗，也许这也是女儿长大了的一个表现吧。 好在国庆过后到校运会的这段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也就十来天的时间。很快，女儿就迎来了展示她这段时间训练成果的日子。 十九号早上一大早，我就提前就请好了假，坐在学校安排的“特邀家长席”，准备观看这次特别校运会的开幕式。 由于这次校运会的特殊性，邀请了很多校外的学生和领导来参观，按道理来说，学校的运动场应该十分拥挤，轮不到家长们来观看的。 而我这个“特邀家长”的名额，正是因为女儿作为仪仗队的一员，才特别发放的。 我周围其他穿着正式，正聊得火热的家长们，也都是如此，要么自家的孩子是仪仗队的一员，要么就是宣誓的学生中的一员。 说实话，虽然我周围叽叽喳喳的家长们，都把自家孩子能够入选学校的选拔当做无上的荣光，但我却不在乎这些东西。 自从雪过世以后，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照顾好女儿，而这次我来参加开幕式，也不是因为想要跟谁炫耀我的女儿，只是因为我想亲眼看看，女儿的训练成果罢了。 不过，这些心绪，都随着八点开幕式的开始，而被我抛诸脑后。 这次校运会开幕式确实隆重，校方甚至请来了市里的三把手作为嘉宾讲话，不过领导和主持人公式化的讲话我完全不感兴趣。 好在多名领导讲完了学校的历史和荣誉以后，在主持人的介绍下，终于迎来了运动会队伍的入场仪式，而女儿所在的仪仗队，大概就是校方为了在这些市里的领导面前露一手而作的准备，首当其冲地成为了第一支入场的队伍。 看着女儿用挺拔的身姿走在队伍的最前排，我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的自豪，不得不感叹一句女儿真是长大了。 虽然女儿在家里也很懂事，但果然还是需要在正式的场合，才能散发出一个人完全的魅力。 不过当女儿所在的仪仗队完成了检阅，笔直地站在了主席台下，再看到后面浩浩荡荡入场的各班级的队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女儿所在的仪仗队这么早入场，恐怕不是好事。 后续的发展不出我所料。 作为一所小初合并的学校，女儿的母校拥有众多的班级，虽然三年级以下的学生们不参与运动会，自然也不参与开幕式，但六个年级的每个班级轮流入场，把整个开幕式拖得无比漫长，而作为最早入场的仪仗队，却得一直端正地保持站姿，这对仪仗队成员的体力要求可想而知。 特邀家长席在主席台的对面，我在的位置，正好离女儿所在的仪仗队最远。 我完全看不见已经堆满了学生的操场上女儿的影子。 但即使我没看到也能猜到，身材娇小，体力不算出众的女儿，在这漫长的开幕式的折磨下，恐怕已经要站不住了。 在这样的焦虑下，我完全没有心思去关注小豪在哪个方阵的队伍里，又什么时候入了场，我一心只想着女儿的事，希望开幕式快点结束。 事情出乎意料的发展让我暗暗着急，但在这种场合下，我一个人的着急，完全无济于事。 好在直到开幕式结束，学生们有序地退场，站在操场上的学生队伍也没有发生任何骚动，最起码应该似乎没有发生什么学生体力不支而昏倒的事情，而作为最早入场的仪仗队，也最早离场，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开幕式结束时，时间还不到十一点。 校方开始稀稀拉拉地安排学生们在中午前短暂的时间里进行零星的一些比较短程的比赛，而我们特邀家长也在老师的引导下有序地离场。 在离场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向运动场里张望，试图找到女儿的身影，不过整个运动场实在太大，而且学生也太多，场面比较混乱，我一时之间没有找到女儿。 就在轮到我准备放弃寻找，进入甬道退场的时候，最后一眼却扫到了一个正坐在角落里、身形酷似女儿的小学部学生制服的学生，而她的身前，一个高大的男子，正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似乎正在小心翼翼脱掉她的鞋子，露出她穿着黑袜的娇嫩脚底，并把自己的双手握住了女生的小巧幼足。 由于隔得太远，我看不清女孩的长相，也看不清背对着我的男性，但本能告诉我，这对男女学生，就是女儿跟小豪。 正当我准备仔细再看一眼时，我身后的家长等的有些不耐烦，催促我快点离开，给后面的人腾出离开的位置来。 不得已，我只能捏了捏鼻子，在引导老师不满的眼神中，跟上了前一位家长的步伐，离开了观众席。 那对学生……真的是女儿跟小豪吗？ 从身形上看上去应该是他俩没错，不过，他俩在那里干什么？ 小豪甚至还亲手脱掉了女儿脚上的运动鞋，近距离地观察女儿那双让我想入非非的、可爱又性感的灵巧幼足——特别是那双幼足上还穿着性感的黑色棉袜。 甚至，最后我还看到，小豪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女儿那双我梦寐以求的着袜小脚上。 要知道，虽然女儿向我告白，一直爱着我，但我都没什么机会去把玩女儿那双让人看了就血脉喷张的性感幼足，而小豪却轻而易举地就把女儿的小脚捧在掌心里，细细的观赏，把玩？！ 这个想法让我的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一样难受。我甚至恨不得立刻就给女儿打去一个电话，质问她为什么跟小豪如此亲密。 但上次漫展的时候，我才刚刚对女儿查过岗，事后证明完全是我想得太多，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完全是没有根据的臆测。 而我又在事后向女儿拍着胸脯说自己不会吃小豪的醋，让女儿放心跟小豪接触。 难道我这么快就要食言，就又要对女儿进行又一次的查岗吗？ 女儿虽然早熟，但毕竟还小，难道我要让女儿从小就觉得我是一个食言而肥的爸爸吗？ 她会不会对我失望，觉得我很小气，以后没那么喜欢我了呢？ 可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是让我这个喜欢着萝莉女儿的变态爸爸喘不上气来，总感觉女儿似乎正在从我身边被慢慢夺走。 女儿的嫩足，女儿羞涩的笑容，女儿稚嫩的胴体，甚至是……女儿的处女。我能接受这一切都被其他男人夺走吗？ 我在心中天人交战，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那一瞥，痛苦地在心中衡量着给女儿打电话过去的利弊。 但回想起刚刚那一幕，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刚才的女生，穿的并不是仪仗队穿着的小礼服，而是小学部的校服，而女儿应该穿着小礼服才对；而那个男性，穿着的也并不是常见的本校的初中部校服。 也许……确实是我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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