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女优日常-第12章 回旋
司令
3 年前

黎妍这一路闷了一肚子气,本来这学年课业就很重,每天熬夜学习写综述、写论文,好不容易周六有点空闲时间,竟然还要奉献给大魔王。 偏偏谢景渊的家还在离学校二十公里的丽山,妍坐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到的时候已经快九点。 斜月疏星,形单影只。但一开手机,满屏待办事宜又把她从无病呻吟的伤感拉回现实。 政治学老师临时要求做整本书的思维导图加笔记,特别强调作业要计入平时分里面,使得考试周前宝贵的复习时间雪上加霜。 她的导师专门发邮件,要求读一些著作以写学年论文,尤其划了《唐代律令制》《隋唐立法与法律体系》等几本为必读书目,以及加了非常多的资料作为参考。 除此以外,就是各种联谊会和活动,各种强调必须参加。 其中有件堪称离谱,不知道学生会抽了什么风,疫情以来的月度线上酒会再次举办,安排在了考试周前夕,指望大家都醉醺醺去考试,然后集体挂零吗? 正在黎妍头疼于无数事情,嘉敏给她发了去年做好的导图模板,只要进行部分修改就能当作业提交。她立即回复:谢谢。 稍有一丝慰藉,一抬头正对上幽深的面容。 妍,你对金主就是这种态度? 那要什么态度? 你知道的。 谢景渊抓紧她的手腕,锐利的眼睛几乎快把她剖析、分解,她能透过他的微表情感知其蕴藏的怒意。 这一切都缘于她不听话,她没有随时曲意逢迎,所以触动了他的逆鳞。 但谢景渊为了维持这张人皮,仅仅卸掉她的手机。 只有手腕间留下的指痕印证他虚伪的教养。 妍想夺回手机而不得,“幼稚!” “三心二意对你的金主,难道你很成熟吗?” “我哪有……”她话不占理,越说气势越弱。 谢景渊不好过分指责她,还手机,翻过这页。 点支烟,吞云吐雾。妍厌恶香烟的味道,躲得远远的。 “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让我看看你。” 她乖乖按谢景渊的话靠近点。 她顺着锐利的目光溯源,他本人与其说“媚气”,倒不如说是外貌修饰气质。 谢景渊的手抚着她脸颊,如所有普通男人一般,对女人垂涎欲滴,沉迷肉欲无法自拔。 他可能不在乎是谁,不在乎形貌品行,只要是女人,那就是温柔乡所在地,完全不挑食。 在他眼里,性是食盐似的必需品,一旦剥离就会失去生机。 他的吻落在她耳廓,试图勾起柔情。冷暖交错,激起的电流般酥麻感。 她没有领情的意思。既然他闲得没事,妍只好直接去问:“谢导您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 谢景渊掸落烟灰,“没什么要紧的,叫你陪睡而已。”他对于肮脏交易已经达到面不改色的地步,更何况他是金主,天然地居高临下,而她说好听是情人,正常而言就是情妇,即“妾”的身份,从属于主人。 他摘了眼镜,“我们去洗澡吧。”三言两语提出不容抗拒之要求。 你以为你是皇帝吗?“抱歉,今天不行。”她婉拒。 “不行?欲迎还拒?”在娱乐圈混多年,谢景渊最不吃这套。 “我包养你完全是为了身心愉悦,满足情绪价值。我在工作上积攒了很多压力,所以才会叫你来放松一下。你既然收了诚意,就该服务好你的金主。”一言蔽之,金主的维权。 “可我明天还有工作!” “我不在乎你干什么。” “我白天……已经做过了。”说自己的隐私还真是羞耻。 谢景渊掐灭烟头,重申道:“去洗澡。”他起身,搂她在怀,还怕她抗拒,贴心地吻在唇角,暧昧且恒久。 “不要!”眉心微蹙,央求道:“谢导,我真的已经很累了。”腰际片刻间就被连掐数下。 她的求情空一丝诚恳,全无可怜之态,谢景渊气不打一处来,“好啊,我以为你会是称职的情人,可你太不听话了。你要是回去休息,出了这个门以后我们就再无瓜葛。” 这是显然是气话,但却是你开口要求的。 黎妍顺台阶说:“求之不得!反正我也不想这样,你再找别的潜规则对象去吧。”她还掏出那张新办的未曾敢动的卡,搁在茶几,“谢导,你的钱全都在里面了,我毫厘未动。”使尽全力推开他。 谢景渊被“无意”放飞的金丝雀啄了一口,自咽苦果,“妍,你最好是跟我置气。如果你敢走,我就从名单里划掉你的名字,让你一毛钱都拿不到。” 又是封杀威胁。 妍谴责道:“恶心,你这个掌控话语权、掌控资源的老男人,只会靠着地位、权力带来的利益要挟别人,享受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他一点不忌讳被人“恶语中伤”,自嘲道:“是啊,我就是那么恶心。正因为在你身上有利可图,才会威胁你。妍,我们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人,会为了利益去牺牲去搏命。现在,你想去改变生活,而我只想睡你,我们各取所需。”他挑明目的,像最开始那样。 黎妍不想跟他促膝长谈,“可我既不会对你俯首称臣,又不会对你阿谀奉承,你想要的我一点满足不了。再见。”她头也不回走了。 没有任何迟疑,倩影悄然擦身而过。 他握住她的小臂,“我知道你很缺钱,不仅有助学金要还,还有其他欠钱。没有钱,你迟早会被债务压垮的,没有钱,你什么都做不了。现在我愿意用钱买我们的关系,你来决定吧。” 对啊,钱是如此重要。 就算不是谢景渊,也会有张景渊,李景渊等等,那些人兴许还不如他,迟早自己会主动走入泥沼,下海,色情,甚至沦落到妓女。 黎妍的心蒙上层暗纱,她的选择,早就别无选择。 “我答应你。金主。” 果然,从他们在车里苟且的时候,一步错,步步错。 青蛙趴在块高点的石头上,便贪婪地奢求爬出井底,渴望到阳光之下。 她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欲壑难填,为那冷酷的诱惑动心。 她的话仅仅是为了及时止损,防止出现满盘皆输的局面。 “以后我们就是金钱利益关系,但请你不要对外人说出我们的关系。” 他笑笑,“你还真是天真的女大学生啊。婚姻家庭、工作相关、人情世故无一不是金钱利益关系,你不如概括为肉体交易关系。” 谢景渊抚摸着她的颈子,在她咽喉处象征性地咬了一下,寓意他永远会把握命门,扼住她的咽喉。 “疼啊!你怎么那么喜欢咬人?你这个毒蝎子!” “轻微惩罚,你惹毛了金主就不能受点疼吗?看来我要想想,下次拿什么罚你,乳夹?皮鞭?手铐?你可以挑一个作为情趣玩具。”手已熟练地往下摸索,伸进衣缝里,手指熟练地勾了二三下,衬衣扣子就崩开了。 他失望于衣衫下老土的肉色胸衣遮盖了风景,索性在乳沟的地方一用力将胸罩勾掉,暴露出勒出红痕的丰盈的乳房。 真令人讨厌。衬衣底下精光,她拼命盖住两点。 “谢导,你真是够了!你的动作可太猥琐了。”她强烈抗议。 “你!我哪里猥琐了?原来我在你眼里竟然沦落为猥琐男。”他再想说什么,居然无言以对。 “难道不是?谢导你哪次都是……骚扰。哪个正常人一见面就要动手动脚的。”对他说“性骚扰”这个词可能太严重了,但她忍不了他的动作了,必须抗议。 谢景渊扶额,“不懂情趣。”他立即岔开话,“你不觉得谢导这个词太生疏了?” “那……金主?” “这算称呼?” “嗯,那我叫你景渊还是……景?”她不用看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景。” 话音刚落,他吻了她,吻了又吻。 烟味带来的窒息感令人眩晕,可她又无比渴望被吻的温度。 似是漫步花海做的泥沼,没走一步都在陷落,她很清楚,自己沉浸在虚妄的梦里。 直到他尽兴了,才说:“我已经想好该设计哪种『饰品』送给你了。” “……恶趣味收一收吧。” “我们上床吧。” “好。”轻如鹅毛的答复。 “你想在哪做?沙发?厨房?浴室?” “床。” “无趣。” 谢景渊脱掉外披,流线型身材协调匀称。 黎妍红着脸摘去他的眼镜,撕掉平凡的面具。 人都是深爱美丽的,就算她不是外貌协会成员,他的皮囊也有使她摆脱不了的魔力。 那种冶丽之美,即便是时隔多年,相隔山海,依然记忆犹新。 还是那句话,至少在身体上,她很喜欢他的。 她扑倒他,纯粹地咬伤他,脖颈、锁骨、肩膀,牙尖刺破表皮流血。 正因为从未有人给他印记,那就让她给他烙印,愿这疼痛刻在他身心。 人类为之痛楚,魔鬼为之愉悦。 “呀,出血了。”她舔掉破皮地方渗出的血,别样的情趣。 他像没感觉到疼,轻笑道:“锱铢必较的女人。” 在去往浴室的路上,扫了眼谢景渊家,中式装修颇为考究,设计格外典雅,显得主人有书卷气在身。 但她对风水和家装一窍不通,只是被摆放在博古架的精巧文玩吸引走。 里面的陈设除了玉山子、珐琅钟,就是各色瓷器满目琳琅。 依照大导演的财力,估计这些都是价值不菲的真品,对于平民来说只有在博物馆才能看到吧。 浴室居然是开放式的,仅仅用了传统月洞做了房间的隔断,透过落地窗就能看见外面的景色。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可能会被偷窥但设计无可挑剔。 深夜,月光普照,海声阵阵,夜灯装点着庭院,古朴清幽,很难想象这宁静、淡雅能跟谢景渊联系到一起。 “能听到海浪声,这离海边近吗?” “是,从卧室就能看到海。我记得你是本地人吧,没来过丽山?” “没有,我怎么可能来富人区。”丽山开放旅游的地方很少,大部分都成为富豪的私人领地,以至于被杂志列为千万豪宅最多的地带。 “以后会来很多次的。” 浴室热气氤氲,香熏浓郁冲鼻,黎妍泡了几分钟就眼皮打架。 “困了?” 她点点头。都怪他自作主张把她叫过来,不然这个点她早就睡觉了,哈欠。 谢景渊阴险地笑道:“那就在这做。” “做什么?”她太困了,对他的话没反应。 眼前女孩睡眼惺忪,外表的冰冷消减,恢复原本的柔美。他逐渐靠近,却把她惊醒。 妍整个人笼罩在影子之下,“谢导?” “既然你那么困,我们就在这做吧。” “我能拒绝吗?” “拒绝?你没有资格。现在我是你的金主,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我可以为所欲为。”在浴池这么狭小的地方,他能轻松控制住黎妍,就算她想反抗也只是空想。 谢景渊更想叫骄傲的女孩放下尊严自己主动讨好,主动献媚。 妍被这番话气得清醒了,经过飞速冷静思考后,断然说:“不对,除了诚意以外,你还没有付你作为金主该付的钱,也就是说,先前你勉强拿到个跟我睡的机会,现在竟然想贪婪地白嫖。”她想了想,“我也不多要求,谢导你一次一给就行了。” “你想做妓女?” “我本身也没差多少啊。” 他笑容全无,“黎妍,你这个没有性趣的女人。” “是你自讨苦吃。”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但她刚得意几秒钟就被男人压迫得死死。 他们之间寸步不让,嘲讽或是伤害都会回旋镖。 是她惹急了他。 谢景渊膝盖顶开双腿,手指在阴蒂处急躁地打转,然后蹭着穴口顺着水流进到阴道,肉壁一夹一夹吞没他的指根,进而老练地反复触碰到敏感的点。 他一碰,她就忍不住颤动,急促的呼吸似是呜咽又像是呻吟。 你真粗暴!妍生气地说。 高潮过了就不认账,无情。谢景渊吻上额头。 半推半就,匆匆做了一次。 洗漱过后,妍换上谢景渊的真丝长袍,宽大的睡衣好比罩袍把她裹住,她的样子如同小女孩偷穿大人衣服,明明很难看,他却自我感觉良好,对她的样子赞不绝口。 “谢导,你家没有女装吗?”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不早说!” “忘了。我从来都是一个人住,当然没有女装。尺码告诉我,下次我叫佣人准备。” “好吧。”她问:“我在哪睡?” “我的卧室。” “有别的房间,我为什么要跟你睡一起。”黎妍无语。 “不跟我睡没有钱拿。” “好吧。等等,你不会打呼噜和磨牙吧?” “当然不。” 她到卧室就不顾他的那些废话,沾枕即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