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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修神行-第3章 垂死挣扎
sifangktv
3 年前

李仲玄呆望着大坑，就是这个大坑，四万条人命埋葬在其中，而埋葬他们的就是自己。 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死亡吗？ 他带给他们生命的终结，但是那不是他的本意。 再认不清自己，我还能逍遥地生活下去吗？ 庞大的力量汇聚在我的体内，谁又能确定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我还是我吗？ 又或者，这个世界早就已经决定遗弃我。 秦、胡、丰三女站在李仲玄身后，她们不知道该怎样劝解他。 修真难道真的就如同师傅所说的那样，我们是被世间遗弃的人吗？ 李仲玄缓缓起身，他没有召出小黑与小白。 就这样，他一步一步往十山走去，醒过来之后他也是这样走过来的，这让他又有了人的感觉。 大脑似乎处于空白状态，李仲玄就这样专注地走着，整个天地都在步行中后退掠过。 他以为自己又作回了普通人，但是现实残酷得击碎了他的奢望，无论他走多远、多久，他不会累，不会流汗。 李仲玄终于绝望地跪倒在地上，失去父亲的悲伤与心中无限的凄惶、迷茫一起袭来，这些情绪不可遏止地爆发了出来，泪水流泄，他像个孩子一样就在这空旷的天地间嚎啕大哭，秦、胡、丰三女也冲进了李仲玄的怀里，陪着他一起落泪。 良久，李仲玄止住悲泣，神色庄重地说道：“我有些话想和你们说，别哭了。” 三女止住哭泣看着李仲玄，心里都有些纳闷李仲玄要说什么。 李仲玄愤恨说道：“杀了飞云子之后，我要全心全力修仙，这个世界已经不是我该存在的地方了，凤儿，仙儿，月儿，你们愿意舍弃世间的一切，陪我到仙界去吗？” 秦凤儿率先说道：“凤儿最担心的就是少爷飞升的时候不管我了，少爷到哪都不要丢下凤儿。” “仙儿的梦想就是修成灵神，当然要追随着少爷。” 胡仙儿接着说道。 “师兄，我愿意。” 丰月说道，回答得最是简练。 其实李仲玄知道三女一定会同意，他只是想再次坚定自己的信念，所以才这样问，他对三女说道：“好，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李仲玄也要带着你们一起到仙界去，这是我的承诺。” 三女一起投进李仲玄怀里，从这一刻开始，李仲玄坚定了修仙的决心。 李仲玄与三女回到十山，所有人都在等着他们。 玄亦担忧地说道：“仲玄，事情过去了，别放在心上。” 李仲玄说道：“师傅放心，我想通了，我决定正正经经地修仙。” 玄亦叹口气道：“也好，你得天独厚，不过五年多的光景就修到合体期，进境这般快，是福是祸为师也说不清楚，你现在体内的生灵精气和死灵阴气并不协调，往后还得靠《驭女通天功》调和，好自为知吧！” 李仲玄说道：“弟子明白，师傅，李三娘这些人您打算怎么处置？” “没了飞云子，她们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就放她们回去修行吧，仲玄，为师已经问过李三娘，飞云子应该是逃到昆州巫门的老巢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多谢师傅，飞云子我是饶不了他的。” 李仲玄愤恨说道。 玄清道：“清风，把李三娘她们放了，我们也该回山了。仲玄，月儿我就交给你照顾了，可不能欺负她。” 丰月与李仲玄的关系玄清也已经清楚了。 “请师叔放心。” 李仲玄说道。 玄亦道：“仲玄，处理完飞云子的事，你到问道宫来一趟，有些事情是该让你知道了。” “是，师傅。” 李仲玄说道。 “我和你师叔就先走了。” 说完，玄亦和玄清、清风众人驾起飞剑腾空而去。 李三娘那些人也早已走得无影无踪，李仲玄说道：“走吧，我们去昆州。” 昆州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氐羌族、傣族、蒲族、僚族、叟族，众多民族聚居于此，昆州刺史爨弘史就是昆州的方十大姓爨姓的族长，也是羌族的族长。 羌族聚居于滇池周围，精巫术，巫门正是羌族的巫术天才“巫神女” 瑶心所创，当年修仙者与修魔者决战，“黑魔门” 当时在飞云子的统领下，没有参战，而是来到滇池攻破了“巫门”，又扶植“巫门” 长老鬼意登上门主的位子，于是“巫门” 后来成了飞云子的一个根据地。 在昆州，巫门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昆州所有民族都信仰巫神，所以巫神的代言者“巫门” 自然可以在昆州呼风唤雨。 李仲玄与三女在滇池边一个叫滇南的小镇上待了下来，巫门的大本营就在旁边的巫神山上，不过李仲玄并不急着去找飞云子，他要探听好巫门的情况，更要让飞云子尝一尝惊弓之鸟的痛苦，他要让飞云子在恐惧中度日。 滇南镇座落在“巫神山” 脚下，相当平静，虽然巫门在昆州境内坏事做尽，但是大概是因为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因，滇南镇从未受到波及。 不过今天滇南镇却被一阵哀嚎声打破了平静，巫门的使者们要求各家各户都献出家里的少女作为祭品，说是巫神发怒了，必须以少女的鲜血祭奠，因此，凡是家中有女儿的都被强行拉走，少女被抓走时的尖叫声与哭泣声，顿时充斥在整个滇南镇里。 李仲玄与三女没有拦阻这些人，他们打算跟着这些巫神使一探究竟。 巫神使们在滇南镇一共抢了一百名少女，达到数目后，一群人将少女绑成一串后，便将她们拖上巫神山，留下少女们的亲人在山下哭嚎哀求，李仲玄与三女则悄悄地跟在巫神使后面上了山。 巫神山山势并不陡峻，因为气候湿润，山上的树木大多是翠绿盎然，更有些巨树有着千年之龄。 被拖上山的少女们一路上哭哭啼啼，惹得山中鸟兽四散，不过李仲玄还是注意到其中有个羌族少女，容貌俊俏，神情坚毅，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她以怨毒的眼神盯着这些巫神使，神情中还隐隐流露出迫不及待要到巫门去的意味，李仲玄对这个少女留上了心。 九弯十八拐之后，巫神使终于拖着这些少女到达巫门的大本营。 巫门的大本营是巫神山半山腰处的一个大宅院，宅院门口立着两尊奇怪的石像，一尊面目狰狞、手握长枪，另一尊是个貌美的女子，容貌与“巫神女像” 有七八分相像。 巫神使拖着一路哀嚎的众女子进了门，接着恶狠狠地将所有少女都推进入口，然后关上地下入口在外边守着，其中一个巫神使道：“不知道门主究竟要王嘛？大长老刚回来，门主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一百名少女。” 另一个回答道：“平时一天才要一个，这回怎么这么着急呢？” 这时一个巫神使小声道：“你们不知道吧，大长老回来的时候受了重伤，听说飞剑也被人打断了，回来冲着门主就是一阵发火。” “你是说门主为了早日摆脱大长老的控制，才要这么多少女？” “嘘——小点声，别被人听到，一百多个少女，这下真的是造孽了。” 从他们的话李仲玄听到不少重要的消息，那个大长老肯定就是自己要找的飞云子，至于巫门门主一定是在练什么邪门的功法对付飞云子。 哼，狗咬狗，一嘴毛，如果不是巫门门主可能会残害那些少女，李仲玄真想放任他们斗下去。 李仲玄对胡仙儿使了个眼色，胡仙儿心领神会，催起幻梦天罗，粉红色的雾弥漫而起。 胡仙儿的法宝是她用自己的狐毛编织修练而成，威力强大，其中最厉害的就是能够散发出让人陷入幻境的粉红色雾气，所以名字就叫做幻梦天罗。 那些巫神使根本毫无警觉，一会儿的工夫就陷入了幻境，有的大声嚷嚷自己是巫门门主，有的似乎看到了无数的金银财宝，因而双眼发光，甚至有的居然好像做爱一般不断啤吟着。 李仲玄对幻梦天罗很感兴趣，幻梦天罗的厉害之处，不仅在于让人陷入幻境，更厉害的是让身处粉红雾中的人陷入自己内心深处由欲望编织而成的梦幻中，这才是可怕至极，即便再厉害的人，只要他有欲望，都得着了这个幻梦天罗的道。 李仲玄这时很想试着探索自己内心的欲望是什么，是杀了飞云子？或是希望时光倒回到六年前自己没有修真的时候？ 四人轻松地制服了迷失的巫神使之后，便打开地道入口走了进去。 地道里很潮湿，如果不是两边墙壁上零散地放着几颗夜明珠，这个地道简直就是个黑暗潮湿的洞穴，还不定会滋生出什么怪物呢！ 沿着地道走没多久，前方就露出了光亮，隐约还传出得意的叫嚣声，四个人小心翼翼靠近光亮处，望过去，那是一个地下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个通红的水池子，仔细一看，池里根本就不是水，而是鲜血，那一百个少女正缩成一团，在血池旁边的不远处哭嚎着。 一个浑身通红的人正站在血池的正中央，他的脸上与露在血池外的身体依然残留着丝丝缕缕的血液，看样子他就像刚从血池里潜游上来一样，披头散发，发上的血液滴答滴答落在血池里，血人咧嘴笑道：“太好了，一百个少女，只要有了你们的鲜血，我鬼意就不用再当这个傀儡门主了，哈哈哈。” 原来这个人就是巫门的门主鬼意，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少女的鲜血练功。 鬼意话音一落，右手伸出，一股吸力呼的将一个少女吸了过去。少女只感到下体一片洪流涌出，她吓得失禁了。 鬼意双手抱住少女，血红的舌头在少女流满泪的脸上一舔，怪笑道：“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你马上就会成为未来巫神的祭品了。” 说完鬼意举起少女就要掰成两半……李仲玄与三女正要出手，那个李仲玄留心的少女突然冲了出来，声音带着媚惑，喊道：“鬼意、鬼意，快放下你手里的少女，放下你手里的少女。” 媚惑的声音彷佛带着令人沉醉的魅力，鬼意的眼神渐渐转为迷茫，他轻轻放下手中的少女，呆望着冲出来的少女，少女的脸上荡漾着如花般的笑容，显得美丽并且神圣。 李仲玄与三女并没有受到影响，秦凤儿低声对李仲玄说道：“少爷，那少女用的是巫门的慑心魔音，能够控制人的心神。” 李仲玄点头示意了解了，依旧紧紧盯着少女与鬼意。 被鬼意放下的少女根本没有力气逃走，蹲在血池中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媚惑的声音又响起道：“鬼意，天上是不是最美丽的世界？” 鬼意迷茫答道：“是啊，天上那么的纯洁，那么的温暖，我要飞到天上去！” 少女媚惑说道：“鬼意，举起你的右手，对着你的心口。” 鬼意的右手五个手指甲硕长无比，而且都闪着锋利的白光，他闻言将手指甲对着自己的心脏。 少女说道：“插进去，插进去你就可以到极乐世界去了，鬼意，插进去！” 美妙动听的声音诉说着死亡的快乐，鬼意的手一点点往胸口刺下，一丝鲜血涌了出来。 大概是被疼痛惊醒了，鬼意迷茫的眼神突然变得清醒，他咬牙说道：“想让我死，你还差远了。” 鬼意右手在血池里一撩，一条血箭飞向了少女。 少女慌乱下就地一滚，鬼意道：“没想倒是少门主大驾光临，就让鬼意送少门主见你娘去吧！” 右手再挥，血箭接连喷出。 李仲玄知道必须救人了，身形一闪而出，抱起地上的少女、躲过了血箭，三女也掠到李仲玄身边，李仲玄把怀中惊魂未定的少女放下交给三女照顾。 这时鬼意又撩起数道血箭射向背对着他的李仲玄，李仲玄看也不看，右手轻摆，混沌原力微吐，几道血箭带着更大的力量急速射向鬼意，鬼意来不及反应，就被血箭击中胸口，鲜血涌出滴在血池中。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巫门出现？” 鬼意摀着胸口问道。 李仲玄根本懒得理这种小人物，召出小黑道：“小黑，交给你了。” 说完对那些女子道：“你们可以走了。” 鬼意厉声道：“你太小看我了！” 他抓起血池里的少女掷向李仲玄。 李仲玄依旧是右手微扬，柔和的力量立即裹住了少女，并且轻轻将少女放到地下。 李仲玄对小黑道：“去吧，小黑。” 小黑瞬间变成巨大的蛟龙，咆哮着冲向了血池。 鬼意这时已经惊恐至极，没想到对手居然叫出这庞大的怪物助阵，他急忙跳出血池想要逃跑。 但是具有魔剑嗜血之性的黑龙怎么能放过他，小黑根本不需要喷射火焰，只是张开血盆大口，锋锐的牙齿开合间已经将鬼意咬断成两截。 鬼意临死的惨叫声凄惨异常，鲜红的血液与流泄出来的肠腑混在一起、滴进血池里，这个鬼意创造的血池也同样埋葬了他自己，小黑则意犹未尽地变回小龙、飞回李仲玄脚下。 那些女子看到这种场面，全都吓得脚软腿软、呕吐了起来，倒是李仲玄救那个女子，欣喜异常地对李仲玄说道：“谢谢恩公，您杀了鬼意，帮我母亲报了仇，瑶碧愿意做牛做马服侍恩公一辈子。” 李仲玄现在一心只想杀了飞云子，对瑶碧这个小靓妞也不像以前那样感兴趣了，于是说道：“算了，你还是快点离开吧！” 三女知道李仲玄不杀了飞云子，是不可能放开胸怀、变回以前那个风流公子，虽然三女都很担心李仲玄，不过这种事情劝多了反而会弄巧成拙，于是秦凤儿说道：“瑶碧姑娘，你还是听我们少爷的话，带着这些姑娘快些离去吧。” 李仲玄也不再多说，对三女道：“找飞云子去。” 接着带着小黑往地道口飞去，途中李仲玄为了防备飞云子逃跑，便将小白唤了出来。 地道口的粉红色雾还在，又多了几个迷失神志的巫门门徒，应该是在发现粉雾、过来察看时着了道，李仲玄与三女将瑶碧留在地道之后，出来找了一个正迷糊着的门徒，一番逼问之后，知道他们的大长老飞云子正在巫神坛养伤，问清楚巫神坛的方位，四人匆忙赶了过去。 李仲玄让小黑在天空来回巡视，防备飞云子逃走。 巫神坛就在大宅院最里层的方位，紧邻悬崖，悬崖下方是巫门千百年来在巫神坛祭奠、处罚叛徒、丢弃死尸的地方，死灵阴气厚重，正适合飞云子疗伤。 连心飞剑被李仲玄毁掉，飞云子已经是元气大伤，李仲玄根本不怕他还有什么反击的能力，于是驾着雪狮直飞巫神坛前，三女则守在李仲玄两侧助阵。 发现了四人的飞云子，神情变得颓丧至极，天上有黑龙守护着，李仲玄与三女更是死死的盯着他，他知道自己这回是逃不了了，飞云子叹口气道：“李仲玄，我作孽太多，应该得到报应，能死在你手里，我毫无怨言。” 李仲玄望着飞云子，眼中冒出仇恨的火花，就是眼前这个虚弱的修真人残忍地将自己的父亲扔在千军万马中，也是这个人逼得自己残杀了四万的生灵，李仲玄抖手把小白化成仙隐剑，指着飞云子道：“飞云子，你的罪孽只能用鲜血来还清，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飞云子苦笑道：“李仲玄，你先别急，贫道想求你一件事情。” 飞云子说话时，哀求的口气就像一个垂死的老人。 李仲玄冷冷说道：“说！” 飞云子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简道：“李仲玄，这是我们『黑魔门』的传功玉简，我希望你看在我师傅的份上，不要让我们『黑魔门』绝了功法。” 李仲玄说道：“那你扔过来吧。” 飞云子用手摸着玉简喃喃道：“大周天术、搜神秘法、暗黑魔诀，每一个都是我魔门的神功啊，只可惜我练不成暗黑魔诀，可惜啊。” 接着飞云子又哀求道：“你能不能亲手用剑杀了我？也让我最后能和这玉简一起死去。” 孱弱无力的哀凄之语让李仲玄心一软，他飞身跃上了巫神坛，伸手一剑刺进飞云子的心脏，飞云子没有发出声音，他用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仙隐剑，颤抖着将手里的玉简递到李仲玄眼前，李仲玄伸出手握住玉简，握住玉简的片刻。 李仲玄有些分神，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恩公，快离开那里，他要引爆巫神坛了。” 李仲玄听到声音之后，迅速抽出飞剑、飞逃而去，接着轰的一声巨响，巫神坛被炸得四分五裂。 满天的尘烟过后，李仲玄安然无恙站在破碎的巫神坛前，也是他命不该绝，他救的瑶碧正是前任巫门门主瑶姬的女儿，所以才会清楚知道巫神坛的机关布置。 李仲玄握着玉简、拿着飞剑站在那里，刚刚那一瞬间，李仲玄看到飞云子决意拖他陪葬的阴狠面孔，那面孔流露出深刻的恨意，他恨飞云子，飞云子对他一样有着刻骨的仇恨，这就是仇怨吧，谁对谁错还有什么意义吗？ 仙隐剑还滴着血，小白安分地没有打扰李仲玄。 了结了飞云子，李仲玄并不开心，因为没有人能够把父亲还给他，也没有人能够清洗他手上沾染的四万条罪孽，不过，至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经死了，留下的只有这一片玉简。 李仲玄没说一句话，迷茫地离开了巫门，三女也默默陪着他。 瑶碧已经重新做回巫门的门主，当初逃离在外的巫门子弟也都开始回到巫神山。 李仲玄与三女就住在滇南镇的客栈，每日李仲玄都会到滇池散心，他需要时间。 瑶碧几乎是天天都瑶来看李仲玄，三女也看得出来，瑶碧已经喜欢上李仲玄。 日复一日，瑶碧渐渐与三女熟得如同姊妹般，李仲玄也开始露出笑脸，三女知道，李仲玄终于走出了杀戮的阴影。 修仙还要继续下去，李仲玄与三女已经好久没有合籍双修了，这天李仲玄终于主动与三女缠绵起来。 一切终于恢复了正常，李仲玄与秦凤儿云收雨散后，秦凤儿的泪水止不住地涌出道：“少爷，凤儿好担心你！” 李仲玄一一吻掉秦凤儿脸颊上的泪水道：“凤儿，我没事了，我真的没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的我可是要和你们一起修成神仙的，我的好凤儿。” “少爷！”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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