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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坦率的母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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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年前

我与母亲这段不伦的关系从那个晚上开始，已经维持了11年，又当儿子又当丈夫的双重身份持续了我快一半的人生，之所以会写下这件事，一是母亲希望我有个女朋友，唠唠叨叨的，持续了有一阵时日，心里着实烦闷，能接触的同龄女生高不成低不就，我不想随意招惹一个祖宗；二是如今我俩的条件明明足以无忧无虑后半辈子，大概率是她的哪位好闺蜜又开始多嘴，搞得我最近都没法和母亲睡同一间房，我只好窝在书房里的电脑前，忆一忆往昔的美好岁月。 让我好好捋一捋，一时半会儿不知道从哪说起，就从我爷爷奶奶那一辈慢慢说吧，可能最近被母亲影响了，搞得我也有些絮絮叨叨的，大家多多担待。 我的爷爷奶奶那一辈是农村出身，穷得叮当响的那种，在生下我父亲后，家里又多了一张嘴，本就揭不开锅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但我父亲是个猛人，这样的家庭出身在之后也硬是让他闯出一条路来，可也是因为小时候常常挨饿，落下了病根，当然这都是后话，此处暂且不谈。 我爷爷对我父亲很严苛，在我奶奶的描述里，他时常打骂父亲，尤其是在我叔父也就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之后，他对小儿子百般呵护，但对我父亲却是变本加厉，父亲当时也就六七岁的年纪，硬是被逼的去别人家的地里偷挖番薯，甚至是挖些草根来吃，每每说到此处奶奶都会激动落泪。 为什么差距会这么大呢？ 我也有过疑问，我私下也避开奶奶问过母亲，母亲与父亲从小一块生活，也算是青梅竹马，母亲她小父亲2岁，但她俩一个班，因为爷爷以当时条件不好为由，没让父亲满7岁时就去上学，父亲入学时一年级时便已是9岁。 母亲是晓得内里实情的，父亲与母亲在以前关系好时有交流过这事，无非就是把对奶奶的气撒到了父亲头上，这又牵扯到另外一件隐秘的事情…… 奶奶怀父亲的时候，我这爷爷可是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儿，铤而走险，帮人把从老越那边弄来的女人过咱们那个地方搞去沿海那个地方，当时那里还刚被划为出K特区，还好没有正式建立为经J特区，不然可能就没现在我的事儿了。 然后就被人给举报了，不仅本来分到手就没多少的票子没了，人也进去了，奶奶是又气又急，没办法，只能挺着个肚子到处求人，别人家有的看她笑话有的可怜她。 当时的社会地方，宗族观念很强，因为外国女人，把自己人给关进去了，是有很多人不满的，再加上看着奶奶那个样子确实可怜，于是爷爷就被放了出来，也没留什么案底，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但是农村本就没什么乐子，于是爷爷便变成了他人嘴里的乐子，十里八乡口口相传，越传越离谱，那个被大肚媳妇求出来的窝囊爷们，不知道的是大肚婆娘求出来的一胎儿子。 被这么讥讽久了，爷爷的心理也有些扭曲，这个窝囊男人开始逐渐不念女人的恩情，于是有了后来对奶奶和父亲的打压，只能靠窝里横来满足他被外面扭曲的心理，到我出生之后，他对我和父亲也是时好时坏，还是爱照顾他的那个小儿子。 扯得有些远了，本想说说我父亲与母亲的故事，但是她俩的事儿其实乏善可陈，无非就是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再到父亲事业有成之后，开始心猿意马，本来意欲悬崖勒马，但是祸从天降，开始醉生梦死，最后为时已晚，让我有机可乘。 咳咳，回忆这么多事情，脑子实在是有点累了，让我高度概括一下，当然啦，在说我本人的故事的时候自然会给大家伙慢慢展开说道说道。 回到我本人吧，我出生的时候，整个家庭就已经在S特区扎根发展了，不过现在我和母亲早就离开了那里，在一个旅游城市定居了，离另外个发达沿海城市倒是挺近的，而且风景好，宜居。 不好的就是这里人排外严重，不过我和母亲的关系也乐得和他人保持距离，并且最近准备搬走了，换个地方继续生活，倒是去哪还没想好，可能还是回S特区。 哦对，这里菜真的难吃，搞得我练了一手做菜的手艺。 母亲是17岁怀的我，18岁生的我，据我母亲说，我小时候早慧，1岁不到便会说话，2岁不到就能流利表达，于是我2岁那年便被丢进了幼儿园里，肏！ 当时家里做的废品生意，忙是生活的主旋律，特区的发展，各种各样的废品，抢着收，本地人懒，清高，愿意干这活儿的人少，奶奶发现了这个活计，于是爷爷奶奶带着小叔父忙废品回收。 我呢，就是坐着奶奶的三轮车跟着她出去收废纸，在我小学前都是奶奶带着我，而我的父亲母亲出去另外创业，但实际父亲玩性居多，刚出来接触走在锅架前列的城市，年轻的他把持不住。 反倒是母亲安安稳稳，一步一个脚印，时常拉着父亲，不让父亲过于飘上天不着调，但也就是因为她的管束，埋下了他们关系割裂的伏笔。 在我记忆里最早的画面便是在幼儿园的红蓝黄方块和地垫拼接的游乐区域里，玩跷跷板的时候摔了跟头，记忆的画面就从此有了色彩。 幼儿园我只读了两年，在我四岁的时候，附近有个私立学校招生，那时候没有本地户口，但是废品回收真的很赚钱，家庭条件也好了，所以就给我直接送进了私立学校。 也就是在私立学校的电脑课可以说是促进我性知识增长的一项不可替代的一个途径…… 一年级之前，我父亲的事业也开始安稳下来，家里一致决定，要培养一个真正的大学生，目光全集中在了我的学业培养上。 在农村出来的长辈们中，学历最高的是母亲，高中文凭，没错，那时候我们那地方，5年小学，4年中学，我母亲还是全年级第一，校花的存在，人不仅漂亮又聪明，而且当时她身材就超级出众了，在我们那营养不良的地方一米六五的身高，前凸后翘的身材，尤其是她的那个大屁股，我小时候在走亲戚，来亲戚的时候可没少听到说我母亲屁股大好生养这类话。 而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外公可是她们的学校校长，也是当时那乡下唯一一所学校的校长，他是很开明的一位老先生，如果他迂腐些，我父亲可拐不走她。 我见外公的次数不多，只有暑假偶尔见几次面，他每次都会笑眯眯地把我抱到他的书桌上看他写的毛笔字，真的是极好，不过我喜欢他的字，但小时候没那个定力去和他练字，这也是我极为后悔的事儿。 而母亲能在高中毕业就跟着父亲一家到S特区开始打拼并且生下了我，也是征得了外公的同意的，女儿明明学习第一，却早早嫁人出去打拼，这说实在的在当时是真的很不可思议的决定，但是外公顶着别人的非议和嘲笑，支持了父亲一家的决定，事实证明他是正确的。 就这样，在我一年级那年母亲不再需要跟着父亲四处奔波，转而留在家里陪我念书，照顾我的起居生活，不过，当时我还是更依赖奶奶一些，毕竟对我来说，四岁之前，除了整个家族出去玩，几乎每天的白天时间都是跟在奶奶身边的，只有晚上才能见到母亲。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在母亲身边更舒服，母亲会抱着我睡，全身软软乎乎的，我的小手自然也不太干净，到处乱摸乱抓，哪里舒服抓哪里，母亲当时也不当回事儿，本来陪我时间就短，就任由我去了，那时候的我又哪里知道男女之间差别。 不过每当我睡着之后，父亲就会把我丢到一旁，和母亲开始翻云覆雨，在我4岁之前，父亲的性欲一直很强，几乎一周有好几个晚上都在做这事儿，那时候我小，憋不住尿，一次起床尿尿的时候发现他们在做这事儿，把他们吓停住了。 那次我印象很深，我揉着眼睛起床，房间里特别黑，唯一的亮出就是月光照亮的母亲屁股，母亲当时趴在床上，背臀笔直，和我们玩的扮狗狗游戏一样，我那时候还以为父亲和母亲也在玩游戏，还背着我偷偷玩，我当时就不乐意了，想哭，他俩不带我玩，再加上尿意的刺激，当时我就边哭边尿床了，那时候他们单纯的以为我是被尿急哭的。 接着他俩就停止了做爱，父亲的下体已经被我惊得软了下去滑出了母亲的阴道，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双腿中间而我当时地位置清楚地看到母亲那硕大浑圆的臀部，挺翘，雪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到紧实，母亲的屁股肉一点都不松驰，直到现在也是，如今四十多的她正是醇厚醉人的风华美艳之时，真的把我迷得死死的，要不是她对我严加看管，不用我感觉，我绝对走的比我爸走时的年纪还小。 然后母亲就抱着我坐了起来，在做爱中被打断的她，当时不着片缕，把我抱起之后，我就记得雪白的一大片中有两个红艳艳圈圈，那时候我还不懂那是乳晕，在乳晕边缘的位置有着粉粉的小颗粒，而正中间的乳头还是笔直的竖着。 母亲只顾着安慰我，也没有顾及自己的形象，一手托着我的小屁股，一手把我头往她的怀里埋去，我张着嘴哭着哭着，就把嘴巴贴到了母亲的乳头上吸了起来，当时完全不知道我这一吸给母亲带来了什么影响。 后来我与母亲在床上聊过这事，她也记得那次，她对我说的原话：“本来我喂你喝奶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那时候你呀，天天跟在你奶奶旁边，都不亲（近）我，只有晚上回来才能带带你，心里对你总是有些愧疚，更何况你一哭，给我急得呀！哪里管得了那么多，要是把你奶奶弄醒了，那她过来更是要骂死我哩。” 她当时说完顿了顿，脸色突然羞红，那张本来端庄大方的面容，变得像是刚过门的媳妇一样，红艳的唇瓣轻启：“你那个死人老爸，就那样看着我给你喂奶，你这臭小子在我身上又吃奶又拉尿，全尿你老妈我身上了！他也不过来帮个忙，搭把手，最气人的是……” 她又停住了，脸色更是羞红，本来看着我的凤眼里的黝黑眼珠开始游离，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在我的注视下，她的红唇中传来的声音继续传来，但是越来越小：“你老爸问我被你吃奶子爽不爽……你咬我力气大不大……儿子在我身上又吃奶又射了的感觉怎么样！当时他那根臭东西一下子就被你吓软了，害得我被弄得不上不下的，他一问，你妈我一下就来感觉了好吧，你吃奶那劲又大，再加上你的尿又热，哗啦啦的留到我屄那里一烫，被你给弄高潮了好吧……” 母亲对以前这件事的描述把我震惊到了，我没想到我那么小的时候就让母亲高潮了，而且还有着父亲的推波助澜，那时母亲的话语比鹿茸酒还十全大补，直接让我状态拉满，给母亲一顿折腾，第二天醒来之后白天我俩的关系更近一步，母亲也更放得开了，以前只在床上和浴室，吃饭的时候厨房、餐厅都做了个遍，那时就剩下个客厅还没解锁了…… 小时候那次母亲的丰臀给我留下了超级深的印象，反而对吃奶这事儿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再到对性有意识之后，脑海里第一时间回想起的不是别的，正是母亲那天晚上的臀部…… 上了一年级之后，早慧的我对文字有种特别的喜爱，幼儿园书上的小人我已经见识过了，小学课本上文字组成的短词，成语，各种歇后语，以及它们背后的故事，还有课文的故事，对我来说太过于新奇，一下就把我拉近了那个书里的一个个世界，每次看完一篇文章我都意犹未尽。 上学时看书，放学后在废纸回收站的废纸堆里玩，我的性启蒙也就是在废纸堆里偶然接触到的。 废品回收站嘛，不要的废纸，废铜，废铁等等……一个小孩能帮些什么忙呢，自然就是在一旁玩乐，危险的不能接触，我的目光就锁定在了废纸上。 刚开始我只会在废纸箱压成的废纸堆里蹭蹭跳跳，小时候胆子大，敢从三、四个我高的地方跳下来，跳到下面的废纸堆上。 奶奶在旁边拆纸箱捆成一堆又一堆，丢到我这边，让我的娱乐场地超大。 而小叔父在另一旁带着麻布手套一根根电线往机器里钻，这就是在撕铜。 太细的或者太大的，没被机器打开剥皮的铜线，一律丢在另外一边等这一麻袋打完，等着被人亲自用老虎钳子剪开手撕剥掉那层塑料外衣。 偶尔我也会被叫着去撕铜，但是我手被铜线扎出过血后奶奶就再也没让我做了。 不过奶奶不在的时候，小叔父还让我跟他一块做，不做就凶我，还好那时废品回收站里还有个老家带来的老实爷爷帮我。 这个老实爷爷我挺喜欢的，高瘦高瘦的，每次我叫他他都对我傻笑，有点憨憨的，不过他因为家里的田地没有人管，没多久就走了。 我也就独自在叔父的压力下撑到了他重新回去读书，说是想上大学，所以回老家重读高中去了…… 在某一次我帮奶奶收拾收来的废纸麻袋里，翻出了几本厚厚的小说，书不仅厚，书页也大，本就沉迷于课本书里故事的我，更是把这些小说给分到一旁，独自研读。 令我惭愧的是奶奶不识字，还当我是喜欢学习，她晓得这事之后，每次都会提前给我分好这些书。 这些书大部分是盗版的，书页很大很薄，字很小，搞得我每次都趴在上面慢慢翻，遇到不认识的字不知道的词意就拿出上学用的新华字典自个儿查，我的提前成熟与这些小说脱不了干系。 当时看的小说各种暴力，还充斥着黄，幸好没有毒，虽然是黑道类书籍，但是内容却是各种所谓的龙组，锅架暗部维稳势力，主线还是积极正面的，给我塑造的三观其实是偏正向的，就是所谓的不择手段达到目的这个观点也灌输给了我，让我干出了不伦这种事。 这些小说黄的部分其实很少，或许说是我现在没什么印象了，真的一点都不深刻，真正接触黄色小说是在我四年级，也就是回老家读书的前一年，手机上网发现的另一片天地。 但是回收回来的小说书籍给了我男女有别的意识，一个强大的男人才可以拥有一个女人，甚至是更多的女人，男人就要保护女人，这是小时候看了这些小说后的想法，现在除了我的母亲，我是觉得没有其他女人值得我去保护。 同时，我在这个阶段逐渐了解到了，男人喜欢女人的胸部，男人和女人做爱才能生孩子，至于怎么做爱，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下面，一个凸起的，一个凹的，就像我的小鸡鸡是凸起的，母亲的下面有个洞是凹的一样。 我在幼儿园有见过别的女孩撒尿，所以我知道女生下面有个尿尿的洞，但是不知道生孩子是另外一个洞，所以天真的以为男生鸡鸡插到女生尿尿的洞里，就会生出孩子了，一想到我是被尿出来的，就感觉自己好脏，当年为这事还暗暗的掉了几天眼泪，搞得母亲不知所措。 不过没多久我就知道自己搞错了，因为家里有了台电脑，我也已经三年级了，学校开放了电脑课。 家里的电脑在父亲使用的时候，我在一旁看着看着就会了，缠着他问千度怎么用。 至于打字怎么学的，自然是学校的课程了，其他的没怎么记得，当时就记得学了个拼音打字，拼音打字对小学生根本不难，再加上学校里的电脑里都有的金山打字通游戏，当时同学都在比这个，电脑上手的都快。 学会用电脑后的第一件事，千度搜索小说，看小说最重要对我来说，第二件事就是了解男女之间那些事，当时知道了男人的鸡鸡叫阴茎，蛋蛋叫睾丸，女人的逼叫阴道，女人逼上的毛叫阴毛，和母亲一起洗澡的我知道母亲就有很多阴毛，多的我那时都看不到母亲的逼是个什么样子，不过那时我也没有在意过母亲下面的样子。 小说网站很多都是盗版的，当时管制不严，或者说几乎是没有管制，于是在网络上面的小说良莠不齐，我也只好一个个翻，虽然只有6岁，不能说看的书多，但是我看过的故事不比当时的网民少。 终于，在我7岁那年，我看到了某部黄色小说，就是这个时候，我推开了禁忌的大门。 男主是个没多大被叫作大宝的男生，但是各个女主却是他的长辈们，当时给我的冲击力不亚于再往日本人投两颗原子弹来的震撼。 当看到他把他的阿姨推倒之后，成熟美妇、丰腴圆润的胴体、的修长浑圆的大腿等等各种形容词，这些淫靡的形容开始冲击着我的整个脑海，最终汇聚成了母亲的样子，对母亲的某种邪念也是自此埋下了种子。 这部小说当时是不敢继续看下去了，但是年少性念萌芽，哪是我一个7岁小孩能抵得住的，或许是经常在废品回收站玩耍，遭受了某种重金属或者之类种种的影响，我性早熟了。 在看了大宝把阿姨上了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母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害怕，当时性这东西，好像都特别避讳，没有人直接谈论它，我也没法找人倾诉，于是独自消化，在禁忌的道路上独自走远，最终无法回头。 在某天上学的时候，体育课爬杆，我的小鸡鸡被刺激到硬了起来，我怕被别人发现，就一直暗暗摩擦，结果越摩擦越舒服，脑海里还想起了小说里的描述，想起了那个阿姨，于是在想鸡鸡进到阿姨的洞里是否也会被摩擦得如此舒服，直至最后鸡鸡和脑海里一阵舒适感过后，归于平静，当时没有所谓的贤者时间，真的没有，就很平静的，鸡鸡软了下来，我也不再想小说的事儿，但是一想小说，就又会硬起来。 还好当时是个小孩儿嘛，很容易分散注意力，同学一喊就去一块儿玩游戏去了，这件事就被我暂时的抛到脑后去了。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在废品回收站帮忙，接我回来后辅导完我的功课没多久就洗澡睡了，别想岔，那时我根本对母亲没有或者说不敢有什么想法。 只是我发现了睡觉趴着睡摩擦床会让鸡鸡有快感，让我又闹出了另外一个毛病——疝气…… 发现疝气这事儿是有一次和母亲一块洗澡，母亲给我搓下体的时候发现我睾丸两边大小很不一致，另外一边太大了，于是第二天就向老师请了假，去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出来就是疝气——小肠下垂。 于是就开始治疗，治疗过程不算很成功，治疗了两次，因为我第一次治疗成功后，摩擦导致了复发，第二次做了微创手术治好了，那时我了解到了手淫，我就改掉了摩擦床板的习惯，改成了手淫的方式，之后也没有再复发过，而且也成功让别人知道我下面比别人发育的早，当时7岁的我疲软状态下就是小号电池，勃起就是两截5号电池了。 不过母亲那时候还不以为意，直到8岁时，我长水痘了，浑身都是，包皮上和阴囊上也有，不好意思脱下裤子让母亲给我的下体涂药，母亲当时蹲在我的身前还在笑我害羞。 我脱下裤子后，母亲把软膏涂在手指上，她两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其中一只托着固定住我的睾丸，另一只一点一点的先在我的阴囊上按揉涂抹，母亲那时候的手指因为做事茧很厚，其实并不算舒服，但是配合软膏的凉感润滑，当时我就差点对着她勃起了。 弄好阴囊后，她左手捏起我鸡鸡前端的包皮，把我的鸡鸡扯直，包皮中藏着的马眼那时窥视着她的面容，直至快十年之后才光明正大的对着她那端庄威严的面容开出了一枪又一枪，将她身为母亲的尊严和身份统统击碎。 将我的鸡鸡扯直之后，母亲在给我的阴茎茎身部位的包皮涂抹软膏的时候，我忍不住了，我的鸡鸡勃起了，变成了比两截5号电池连一块还稍长稍粗的通红小肉棒。 包皮也没再完全遮住龟头，让我的马眼直视着母亲。 母亲也是吓了一跳，从捏不住包皮，到手捧着阴茎也就一瞬间下意识的事，她对着我的小肉棒轻啐了一口，笑骂了声“我家的小男子汉也算长大了啊！呵呵！” 直至14岁之前我都再也没有和母亲洗过澡，母亲从那时候开始对我有了一点的男女差别的意识，但不多…… 接下来就是到了我9岁，六年级被送回老家独自读书的一年，家里的某些事物开始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我的人生也在这一年发生了重大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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