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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模拟器之虚元界篇-第63章 大因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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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年前

帝风云原本还在后宫乐呵，谁知却突然被那便宜师父浮沽道长叫去青鹿宫去见他。 谁知去了就看见一道一僧正在喝茶，还招呼着帝风云一起坐下。 浮沽道长见没有自己的位置只能告退，顺便给徒弟一个眼色，让帝风云满头雾水。 能让道门护界者如此谦卑，来人恐怕是那地仙界的来客吧？不过为什么还有一和尚？ “那一日，天子骑乘龙马，救万民于兽潮，真是好风采啊！” “区区小事，不过举手之劳罢了，若是两位出手，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千叶道长只觉得帝风云挺有眼光，不过还是坦诚说道。 “贫道不善群攻之术，若是没有天子当日之举，恐怕贫道要犯下杀孽了。” “无量终始，小僧同样如此。” 帝风云只觉得他们两人过于低调，那兽潮看起来可怕，实际上这两位疑似仙神的存在放出自己的气息，可能就让它们吓破胆了。 “请问两位从何而来，又有什么事情？” 千叶道长和知秋和尚对视一眼，然后说道。 “在下千叶，为清微道尊门下弟子。” “小僧知秋，为药师古佛门下弟子。” 帝风云嘴角微抽，如果他不知道自然也就罢了，问题是他还真的知道这两位的师尊是什么位格。 这还是那《天行剑歌》记载的高端内容之一。 武者灵师共有九境，为“凡元天灵仙神圣至真”。 以武者为例子：武士、武师、秘武师三阶为凡境；先天武师、武宗、玄武宗三阶为元境；天位武宗、武尊、灵武尊三阶为天境；褪灵、元灵、玄灵三阶为灵境；天仙、金仙、玄仙三阶为仙境；混元一体、神通广大为神境；化身诸天、众生传唱为圣境；不朽长生、与道同存为至境……而真境，至今唯有太上道祖成就。 “至境”在道门被称为“道尊”、“天尊”、“道主”、“帝君”等等，在佛门则被称为“佛尊”、“世尊”、“如来”、“尊者”等等，当然也有其他称呼，不过大部分都是“尊”。 而以国运成就对应的实力，就可以称“皇”，比方说“人皇”、“妖皇”、“魔皇”等等，不过相对而言，比之正经修炼出来的“至境”要弱许多，要是在自己的主场与之一战也是不虚的。 当然，自称为“尊”、“皇”也不是不行，不过要做好被真大佬锤的准备。 比方说有一井底之蛙的邪祟之物自称“崇亵灵尊”，被苍极剑神一道剑光取走性命，可是闹得修行之人啼笑皆非。 换一句就是说，这两位背后的大佬，是与世界同寿的顶级存在，他们的本身就是大道的显现。 这种人物怎么会来这虚元界找自己？！这和前世的联合国秘书长突然安排人来见乡村结合部的万元户一样离谱…… 千叶道长也是问道：“敢问天子的灵武合一是从何时开始的？那一日遇袭又用了几分？” 帝风云不明所以，不过这似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说道。 “灵武合一是孤将近十六岁时意外领悟的，当时不过是异想天开的尝试，没想到竟然真的可以。” “如今魂力与真气融合最高，大约能到四成左右。” 知秋和尚与千叶道长四目相对。 “和尚，你如今能够掌握有几成灵武合一？” 知秋和尚叹气说道：“小僧如今登临菩萨之境已有五百余载，不过掌握了三成半……” 千叶道长嘿嘿发笑，有些得意的说道。 “我如今可是掌握了五成的灵武合一。” 帝风云实在是不明白他们攀比个什么劲，就听见千叶道长解释说道。 “灵武合一，实际上便是神阶才能勉强掌握的手段，代表着元神与身躯的和谐统一。” “当然也有天才能在神境之前，窥探其中几分奥秘，当然往往也只能止步于二成半。” “像天子这般与众不同的，只能说得天独厚，未来成神作圣也绝非虚言。天子如今已经拜入道门，哈哈哈哈，真是妙啊！以后说不定还得以师兄弟相称，哈哈哈哈。” 知秋和尚却是摇头说道。 “这位施主身世复杂，此界魔门与我佛门相关，遁入佛门也未尝不可。” 这秃驴会不会说话？！家里美人成群，我是多想不开才去当和尚啊？ 帝风云暗道一声晦气，便问道：“两位为何而来？” 千叶道长也是一个实诚人，没有丝毫隐瞒，便将那天地量劫之事坦诚告知。 帝风云只觉得头皮发麻。 只觉得自己怕是成了地仙界道门佛门对弈的棋子。 怪不得自己总是捡到各种秘法？！感情是大佬们培养替死鬼呢？！ 天地量劫这种事情是自己这种连“天境”都没有的小喽喽该知道的吗？！ 自己一没靠山、二没人脉、三没实力，凭什么上啊？ 且知前世的《封X榜》，帝风云就觉得眼前浮现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等着自己去跳。 现在自己最多就能和大商打酱油的凡人武将相比，上去当炮灰充数都嫌寒颤。 就算是自己未来可期，可以媲美仙神……可是出来混是看势力的，光能打有什么用？！ 那袁洪实力极强，还能和杨戬打个来回，最后还不是成了“三废星君”？ 那孔宣无物不刷，结果被大佬亲自擒走，最后调教成了“佛母”…… 而且有背景、有人脉、有背景，也不一定有好结局。 背靠通天教主的赵公明，师兄弟师姐妹众多，实力更是上上之流，最后落得个残魂上榜的惨淡下场。 这还不是最惨的，投靠了大势力说不定也会被卖，比方说某出名三太子，活脱脱的替劫工具人啊！ 这量劫谁爱去谁去！ 帝风云的脸色变幻，让千叶道长和知秋和尚看在眼里。 知秋和尚动用了他心通，却发现自己无法听取帝风云的心声，更不料被帝风云察觉似的看向自己，不由得心中轻咦，面露歉意。 千叶道长发现两人气氛不对，连忙插话说道。 “天子的那龙马护驾可是具有駮龙血脉？” “正是，名叫银云流光，是……吾妻赠予的定情信物。” 帝风云虽然不知道那和尚做了什么，不过凭空生出恶感绝非偶然，可惜自己实力微弱，只能忍气吞声了。见千叶道长搭话，也是顺嘴应了下来。 “定情信物？” 千叶道长忍不住咋舌，说道。 “这种神兽亚种都能赠予他人，真是情深似海啊！” 帝风云忍不住发笑，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李琳钥有一天会被人说是“情深似海”，不过还是好奇的说道。 “神兽亚种？当初得到此护驾之时，它只是有微薄駮龙血脉罢了。” 千叶道长不由得说道。 “天子真是气运滔天之人啊！就连血脉升华这种事情都能遇到，这在地仙界也算是异常罕见了。” 何止是罕见！ 地仙界作为大千世界之首，其中神兽后裔最为繁多，但是能够逐本归源的，又或者另起炉灶的何其之少！ 有所成就者，哪个不是鼎鼎大名的强者？ 如同【东正甲光道君】，未有成就青龙之名前，遭了多少苦楚，只有祂自己知道！ 要知道如今龙属以真龙、亚龙、伪龙、龙兽为区别，可不仅仅是血脉偏见而已啊！ “一般来说龙属灵兽的龙威是由血脉高低而定，那一日龙马喝退无数灵兽，范围之广已经和真龙无异。” “不过按照真龙殿的规矩来算，只能算是神兽亚种，也就是所谓的亚龙……” 这帝风云真是气运所衷，未来说不定这龙马还有进一步蜕变血脉的可能，这要是被地仙界的神兽后裔知道，怕是恨不得把这小子整个人都吞了吧？ 千叶道长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叹息说道。 “这龙马未来还是朝着神兽駮驳升华才好，如今龙属可不是什么好沾染的。” 帝风云忍不住问道。 “千叶道长，这有什么说法吗？” “无量终始。” 知秋和尚道了一声佛号，接过话题说道。 “上古之时，祖龙横行于世，与各类神兽交娩，诞生了众多血脉子嗣。其血缘有远有近，駮龙虽然强大，但是却算不上顶尖。最顶尖的一批龙属因为与祖龙最为相像而自号为真龙，组建了一个大势力是为【真龙殿】。因为其祖龙血统最为浓厚，而可以号令其他龙属唯命是从。駮龙也会受真龙的影响……” 话虽止此，但是帝风云还是听懂了，如果银云流光往龙属转变，未来说不定会被其他更高级的龙属操控。 不过问题不大，本来银云流光就是更接近駮驳的血统，没必要舍近求远。 千叶道长也是笑着摇头调侃说道。 “说句不客气的，如今就连地仙界的灵蚯、蜉蝣之类都有微弱龙血。不过来源嘛，是其他龙属所为……只能说龙类皆淫。当然……这只是本性的一方面，另一方面说不定打的就是以祖龙血统浓厚淡薄的关系，强势控制其他种族的主意！” “只能说那群多脚泥鳅想太多了，还以为是上古祖龙尚在之时吗？哼，这次量劫龙属定是主角之一！真龙经常利用自己的权能胁迫其他龙属，早就暗藏祸事。” “其他龙属为了对抗真龙殿，如今团结在一起，成立了【四方龙宫】，尊【祖龙九子】为贵，真是有趣得紧。” “佛门的算计也在其中，听说【八部天龙众】的传说已经编排进了众多佛经之中？那【四方龙宫】的四位龙君不知道又把其他龙属卖了什么价钱，才能让自己晋升为所谓的【娑伽罗龙王】？” 知秋和尚也是笑着说道。 “道门难道就没有落子？【天之四灵】中的圣兽青龙，如今可是号称【东正甲光道君】，奉道门之命建立【苍龙七宿】，如今可是引得众多龙属飞升【星辰天】呢！” “……” 帝风云从两人的对话里闻到了杀机显现的味道。 不过说真的，没想到如今龙属竟然这么落魄了吗？竟然沦为大势力下棋的背景……唉，真是太惨了点…… 【祖龙九子】，他倒是如雷贯耳。 分别是囚牛（追随儒家圣人的老师修行），睚眦（曾经追随兵主蚩尤，如今追随洞虚剑主修行），嘲风（清微道尊门下弟子），蒲牢（曾经追随金乌，如今追随明灯古佛修行），狻猊（旃檀古佛门下弟子），赑屃（曾经追随褚虞氏，如今呆在青丘沉睡），饕餮（被封印于地仙界暗渊），负屃（追随儒家乙己圣人修行），螭吻（澈泠天青元君的道侣）。 好家伙，也是政治正确啊！一个真龙都没有，全是杂……杂七杂八的混乱血统。可见真龙是一点好事都不干，能够众叛亲离至此也是离谱…… 就在这时天空异变，太阳莫名黯淡，随后又恢复如初。 一道金色的符篆破空而至，来到了知秋和尚面前，似乎是某种印信。 传信金光闪烁后便消散无形，而知道了内容的知秋和尚，闭目默然片刻，便自顾自的念诵起佛门经典《大日如来本愿经》。 就在千叶道长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需要这【万界传讯符】来告知，要知道这东西可是相当难绘制的，不说那复杂到手软的宇空符纹，光是那界河才有的虚空兽类产出的皮革就异常难得，哪怕自己动身去找都要废些时日…… 正在想着呢，又有一道天青色的符篆破空而至，到了千叶道长面前。 千叶道长万万没想到，自己才想到【万界传讯符】难得，结果转眼就来了一道找自己的。 看到其中内容，千叶道长也是惊异得瞪大的双眼，久久无语。 不理会念经的和尚，对着帝风云说道。 “刚刚我嘲风师兄传来消息，佛门大日如来陨落了，死于当今妖皇之手，形神俱灭得干净，再也没有转世重修的可能了。” 一想到这帝风云出身自这小千世界，可能不知那无法想象的人物，于是解释说道。 “那大日如来最早修行自我道门，为赤曜仙王，曾经听太上道祖讲道，可惜那一世没有修成正果便不幸陨落，后残魂重修为苍明子，结果正逢原始佛尊于须臾山讲道，从此成为了座下第一位弟子，改称为金光和尚。” 连续两次听到大佬讲课，这位仁兄气运不在自己之下！ 帝风云暗自咋舌。 “金光和尚共计经历三千六百五十世，终于证就至境，为【大日普照金光殊贤如来】，简称为大日如来。曾经发下大宏愿，‘愿化身大日，照遍诸天，引渡善者，不受诸苦。’如今反噬竟然如此可怖？” 帝风云点头，他也想不到这种人物会如此突然的陨落，可见举债一时爽，还债火葬场啊……不过那妖皇又是什么人物，实力竟然如此可怖？ 前世的小说设定，倒是和如今的情况有些相似，金乌都是和妖皇有关系，难不成…… 帝风云好奇的问道。 “上古神庭尊金乌为皇，不知道这妖皇是否与祂有关系？” 千叶道长叹气，说道。 “说来话长……要先从何为妖族说起。” “上古之时，神兽为尊，人族艰难求存。神兽之中有以人为食的，自然也有与人友善的，祂们也是人族最早的始祖，祂们的血脉也流传了下来，从中涌现出了一大批远古的英雄统领。轩辕氏，生有重瞳，乃是神兽重明之血；神农氏，头有犄角，乃是神兽玄兕之血；凤鸟氏、有巢氏背有双翼；陶唐氏、姚华氏同有重瞳；褚虞氏能化黄熊等等……” “可是神兽的血统虽然神异，但是也有代价。一旦开始凸现血脉，那么性格也会大受影响，特别是没有经历磨砺的后裔子嗣往往会被血脉天性诱导，从此成为祸患……” 千叶道长摇头说道。 “神农氏一脉出身的共工，以操控洪水肆虐百姓为乐；轩辕氏一脉出身的伏掷，以女子腹中胎儿脑髓为食……” “还有女魃、尾池、牍忒、斐闰……真是举不甚举……” “久而久之，当初先辈的恩德也就消耗殆尽，随着神庭与荒天一战损失惨重，太上道祖重开天之后，人族日益强大，当初以血脉异能为虐的个别人族就被排斥驱离出地仙界的中央大陆，散落于四方大陆诸岛。” “如今这些个别人族，更是被人族视为异类饱受欺辱，于是便团结一致自立为妖族，分裂人族气运自成一族……唉，其中恩德与仇怨，真是百般复杂。” “血脉提升在于精炼，可是离神兽越近，与人越远……妖族运道坎坷，往往有一两个好苗子便会不幸夭折，又或者被强者降伏沦为坐骑护驾……” “其中的龌龊事，真是无法说出口。直到如今的妖皇崛起，才变了风向。” 想起长庚师兄的从小教导，千叶道长小心谨慎的布置好法阵才继续说道。 “那妖皇出身艰难，身具双脉并行之体，魂魄残缺不全，灵武资质皆是不堪，更有天人之障……结果没想到愣是让他走通了修行，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幼年饱受外人欺辱，未婚妻更是上门退亲，好在族里友善，才有了容身之处，不至于孤独夭折。” 退婚？！这是什么老版本的苦逼主角啊？！ 帝风云暗中吐槽。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果然随后就听到千叶道长讲述起这妖皇的经历。 “开始修行之后，奔赴三年之约，于丹鼎宗一双拳法破碎天骄美梦。勇闯剑圣遗留溃散的传承之地，获得了传承后又得了神境真龙护驾。诛杀一干宵小无有余地，独身杀上神霄宗，不过三十呼吸一宗皆死……” “拜白泽仙圣为师，于西荒大陆立下万妖国，自立为妖皇。征北冥大陆，亲身斩杀三十仙境，不过三月便将之纳入版图。入蚩尤冢，镇杀三门十四宗天骄如探囊取物，更是将暗中黑手一拳轰杀。” “破山伐庙，佛门魔门大受打击，神境偷袭也被一拳打死。率军亲征，攻无不克，不过三年便将南风大陆、东兴大陆通通拿下，然后便是清理周边诸多岛屿，似乎有围攻中央大陆的苗头。” “之后却是沉寂，原本以为是被不知羞的至境暗下手段。结果没想到，再度现身便将那成名已久的大日如来一拳打死……” 帝风云倒吸了一口冷气，暗衬道这位妖皇真是好大的杀性，而且拳头也是真的够硬，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怀有什么神兽之血？ 莫非是祖龙真血？又或者与那源凰、始麒麟有关？金乌、鲲鹏、烛龙这些也说不定啊！ 帝风云懒得再猜，于是问道。 “那妖皇可是传承何等血脉？竟然能够如此凶猛？” 故意留有悬念的千叶道长却是呵呵一笑。 “妖皇自己说的，他出身狐部。” 这个答案让帝风云瞪大了眼。 “狐部？” 反正帝风云是怎么也想不出一只哈基米能够弄死人的。 神兽之中有能打的狐狸吗？这道士莫不是诓我？ 倒不是刻板印象，而是这妖族狐部经常以狡诈而闻名，就算是修为极高往往也是各种灵法比较碍事，突然出现一个拳头硬的实属反常！ “狐部虽然属于妖族，但是在其中却是过得最滋润的，一方面是祖上恩德，另一方面则是未有大罪孽。” “狐部有两座圣地，分别是青丘与黄丘，当然也可以叫褚虞冢与轩辕冢。两座圣地各有两只九尾皇族，姓氏分别是涂山与苏山。” “妖皇的亲生母亲正是出自地仙界西荒大陆的狐部圣地，名为苏山楽礼。” 卧槽？这年头，狐狸都能如此凶残了吗？ 帝风云忍不住内心吐槽，不过嘴上也说道。 “没想到妖皇竟然出身如此……呃……” 千叶道长点头又摇头，把帝风云看不会了。 “金乌身陨后，其散落的精血之一被一人族部落侥幸获得，后来退走诸天反倒是发展成了一方坐拥三百世界的大势力，号称赤乌陆家。” “如今这妖皇的亲生父亲便是赤乌陆家的皇子之一，名为陆彦识。” “那陆彦识原本与大日如来座下焱鸦使女有婚约，已经三千余岁的他独身来到地仙界闯荡，意外结识了才二十余岁苏山楽礼，狐女多情而浪荡人又精通伪装，不过三五年便生下一子。” 特异的直觉让帝风云一听见姓“陆”，便觉得莫名不爽。 不过这倒是说得通了，纯粹的狐狸怎么可能这么能打？感情也是一个串……咦，为什么用‘也’？ 哦，自己身怀白泽之血，与妖皇相比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那没事了。 “可是陆彦识的婚期已至，于是演上一出‘逃婚后家里人来擒拿’的好戏，原本以为苏山楽礼会就此罢休，独自咽下苦果，谁知这女子性情刚烈，天资聪颖，另有奇遇，居然一年多便登临神境，将幼儿寄托族内，便要去赤乌陆家寻回郎君。” “结果恰逢陆彦识与焱鸦使女成婚，当日大闹一通，最后被负心人囚于禁绝神狱内，据说每日都被抽血曡魂饱受酷刑，似乎想要弄明白这苏山楽礼为何修行如此迅速的秘密。” 千叶道长对于陆家没有什么好感，将自己听闻的消息通通吐露，虽然当时没有亲至，但是了解得特别详细。 毕竟赤乌陆家皇子与大日如来使女的大婚之日，有头有脸的宾客如云，见到这出好戏又怎么封的住消息呢？ “如今妖皇能够如此迅速的提升修为，怕是与这秘密有关。在妖皇强势灭杀大日如来，又用自己金乌化身取代太阳之后，便去了那赤乌陆家的禁绝神狱一趟。” “如今再也没有什么所谓的禁绝神狱了，逃出来的犯人皆与陆家有仇，其中不乏强者，陆家怕是有的事情做了。呵呵，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后还有没有陆家都说不准。” “听闻出逃之人说，在狱中妖皇遇到了赤乌陆家的嫡系，言语间似乎想要以其母为要挟，让妖皇回归陆家，结果被妖皇一拳又一拳的活活打死，之后更是朝着赤乌陆家的核心大千世界焚炎界而去。” 帝风云咋舌，只觉得这妖皇意外的合他胃口。 为母报仇天经地义，以德报怨的屁话还是让别人来受气比较好！ 倒是这大日如来死得有些过于草率了些，好歹也是无数次重修而来的大能，怎么连一拳都扛不住？这里面莫非还有外人不知道隐秘？ 而一旁的知秋和尚也终于将经文诵读完成，神情肃穆的说道。 “天子，小僧心神激荡，不适再留，不过还是想要结下缘法。” 说着便取出一道玉简，放于桌上。 “此有佛藏三万八千之数，天子可尽取之。” 说罢便与千叶道长点头示意，便瞬身离去，怕是只是一瞬便已挪移数十方世界距离。 千叶道长解释说道。 “大日如来未证至境之时，有一世曾在药师古佛座下修行，细算下来与他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弟。而且佛门弟子大多都受过这位大日如来的恩惠，如此人物突然离世让他有些失礼，请天子勿怪。” “人之常情，在所难免。” 帝风云话虽如此，但是还是记了一笔。 若是以后有机会，定要让这秃驴知道后果。 小日记本记仇.jpg千叶道长也同样取出一枚玉简，放在了桌子之上，随后说道。 “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结个善缘。” “此有道藏十万零九百七十三之数，天子可尽取之。” 帝风云只觉得这两枚玉简真是烫手得可以，不过别人都敬酒了，就别强要喝罚酒了。 帝风云便都收到了手里，心神沉入其中，就看见万千秘法，如同不值钱一般纷纷浮现。 《帝释天雷霆创元经》《药师古佛本源经》《大日如来涅槃经》《明灯古佛照壁经》《旃檀古佛功德经》《阿难破戒刀》《净世水月法》《释空经》《大悲赋》《莲华经》《阿修罗血孽业火神诀》…… 《清微道经》《玄真道经》《大力玄黄诀》《五行云舒法》《二十四节气法》《二十八星宿法》《周天星辰法》《太阴冰心诀》《紫气东来法》《枯荣生死决》《天意四象诀》《天地交征诀》《九霄御雷诀》…… …… 引用一句时髦值极高的一句话，命运的所有馈赠，暗中已经标注了价格。 苦中作乐的帝风云暗道自己还是蛮值钱的，呵呵。 “师尊吩咐之事，如今终于完成了。” “我素来喜欢游山玩水，天子可知此界有什么好风景？” 千叶道长也是故态萌发，他这人最喜欢的就是周游诸天，看遍万界的景色。 说实在的，如今能有神境修为全靠他长庚师兄说的那样：“修为不高看到的美景也不真切，如果遇到麻烦自己解决不了还会给师尊丢脸。” 帝风云倒是对这位道长没有什么恶感，于是笑着说道。 “如果说风景，这丹霞山就是一处好去处，道长不妨先在此处盘庚几日，孤也好搜罗一些好景色让道长有个计划。” “哈哈哈哈，那就多谢天子的好意了。” 帝风云在道别这位之后，便骑着银云流光回到皋京。 苦思脱身之法，可是始终不得其解，只能摆烂沉迷于众女之中，只道是有一日潇洒便一日潇洒。 为了获得更多的情报，帝风云准备投其所好，这位千叶道长不是最喜欢游山玩水吗？ 每天都是周到的安排，什么光雾山的红叶，什么安陵郡的山歌，什么巴河水的炸鱼…… 美景美人美食通通都给安排上，主打就是一个宾至如归，乐不思蜀！ 千叶道长看破不说破，也是有意结交的意思。 于是两人也没带其他人就出发，周游整个虚元界。 帝风云万万没想到，游玩天下是和一个大老爷们完成的…… 难受但是说不出口.jpg不过这些辛苦都有回报。 千叶道长作为道尊弟子，自己更是神境修士，对于灵修颇有心得，符篆阵法方面也是略有建树，他的随便几句指导便让帝风云受益匪浅。 更不用说时不时就透露几句地仙界的各种消息了，上从哪位大佬另有血脉后裔，下从百姓喜爱的特殊彩礼……让帝风云感叹修士活得久了，真是什么事情都能知道一二。 有好消息，自然也有坏消息。 修为就跟他过不去似的，先天的那道壁垒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破掉了。 以前帝风云是恨不得修为高一些，现在却是只想低调做人。 如果上天在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把气运点得这么高，不过事已至此，却也是没有反悔的余地。 只能拖延着修行，最好是在虚元界呆上成百上千年，等地仙界的天地量劫结束，再盘算飞升的事。 所幸这位道长是真的有德之士，如果他要是仗着自己修为提出一些劳民伤财、苛刻无礼的要求，自己就算是拼命也伤不了丝毫，那就真的尴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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