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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魔的乐园～在随心所欲的世界里活下去吧-第2章 乐园的第一个清晨 new
糖果
2 月前

每当从熟睡中醒来，半醒半睡的时分，我总是会做着同样的梦。 所梦到的是我那已经分辨不出真伪的，童年的记忆。 梦中看到的风景总是不一样，但大致是相同的内容。 还只是一个小孩子的我，迷失在一个连时间和空间都变得暧味不清的异质的世界，为了寻找回家的路踏上了漫长的旅途。 今晚也是如此。 眼前看到的是一片七彩色的虚空。 看不到大地，也看不到天空，无论望向任何方向，都只有无穷无尽的迷幻的颜色，就仿佛是漂浮在了一片深海中一样。 而在这片深海中，唯一的存在的实体事物，是一根足以环绕一座宫殿，巨大的螺旋状阶梯。 阶梯一端连接到下方的虚空，另一端贯穿了上方的空间，直到阶梯的螺旋在我的视野中汇聚成一个小点，看不到尽头。 而我，正是在攀登着这条长长的阶梯。 叮咚—— 脚步踏上了一节楼梯，脚下发出了像是清脆的乐器的声音。在我的脚下泛起了一阵光的涟漪，每一个飞散的光点中都包裹着一个音符的形状。 叮咚—— 踏上下一节楼梯，光点变成了一只只扇动着翅膀的妖精，汇聚成一道光流飞向远处，留下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叮咚—— 第三节，虚空中涌起了一阵海浪，一头巨大的鲸鱼从光的涟漪中现身，张开了大口，将妖精的群落一口吞下，那只山岳一般巨大的眼珠转动了一下，用森林里的老哲人一样深邃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便摆动了尾巴，消失不见了。 我只是麻木地看着这一切。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要在这里呆上多久。 这一切的疑问都是没有意义的，这里是噩梦的海洋，是时间和空间都尚未诞生，因果和逻辑也尚未被敲定的世界。 在这条螺旋阶梯的尽头，到底是我梦寐以求的故乡，还是下一个荒诞的噩梦，那也无从得知。 唯一令我感到安慰的是，在这里我并非是孤独一人。 我的左手，始终和另一个人握在一起。 那是一个和我同样年幼的金发少女。 她身穿着既像是丧服又像是婚纱一样的黑色的衣裙。头戴着玫瑰的花圈。 在无风的世界里，装饰在衣裙上的一道道鲜红丝带与金色的双马尾，仿佛飘渺的云彩一样轻轻飘起。 “水原，你走累了吗？” 少女回过头，对我发出了温柔的声音。 也对，已经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了。 “那，稍微休息下吧。” 少女牵住了捆绑着发辫的丝带，轻轻一拉。 以这个动作为信号，整个世界都倒转了起来。 下一瞬间，我已经躺在了黑夜中的一片花田里。 森林中传来叶子轻轻摆动的窸窣声，不远处有湖水的声音，在银色的月光照耀下，无数说不出名字的鲜花绽放着。 少女端坐在花田之中，将我的后脑勺枕在她那温暖的大腿上，温柔地抱着我的脖子。 令人怀念的花蜜的香味，让我昏昏欲睡，我忍不住翻了个身，将鼻子埋在了她的裙摆上。 每当我们因为旅途而感到疲惫的时候，我们总是会回到这里。 “水原。” 我们就像是童话里的汉塞尔和格莱特一样，在这片森林中相依为命。 不过，那孩子却远比我要成熟可靠，她告诉了我各种各样在这个世界生存所需要的知识，其实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要忘记自己的存在”。 自己到底是谁，自己想要做些什么，自己要去哪里……只有牢记着这一切，自己才能确认自己的“存在”，从而避免被噩梦所融化。 “水原。” 所以，每当放松下来的时候，她总是一遍又一遍地，小声呼唤着我的名字。 “水原……” 干脆就这样，和她一起，永远地生活在这里吧。 她那温柔的话语，将我一点一点地引诱到了噩梦的更深处。 但明知如此，我却不愿意马上挣脱她的怀抱。 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够了，请让我再多听听她的声音。 我知道，一旦从梦中醒来，她的名字，她的容貌，她的声音，乃至和她一起生活过这段记忆本身，都会从我的脑海中消失。 “水原……” 因为，我，我—— 我那时候，把她一个人抛弃在这个噩梦里了。 …… ………… ……………… “……大人。” 和平时一样，我在莫名其妙的寂寞感中醒来。 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温热潮湿的吐息轻轻撩动着我的脖子。 我把被子掀开了一角，看到了一丝不挂的伊洛克在我的臂弯里安然熟睡的样子。 一边像只小动物一样蜷缩成一团，一边呢呢喃喃地说着梦话的她，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昨晚像是中邪了一样粗暴地蹂躏着她，在那个小小的身体上射了一次又一次…… 涌现出来的记忆令我有点汗流浃背起来。 “唉。” 脑子里一片乱麻。 总之先小心翼翼地挪到床边，站了起来。 现在我身上还是赤身裸体，我想了想，敲了个响指。 靠近房门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个衣篮子，里面盛放着我平时穿习惯了的衣服。 看来和昨天比起来，我已经大致习惯怎么控制自己的意识来操纵这里的“存在”了。 于是顺便再敲了个响指，将身上一夜云雨之后留下的脏兮兮的痕迹清理掉。 “……呼姆。” 失去了可以依偎的体温，被寒风吹了一下的白发萝莉发出了不舒服的呢喃声。 我走到床的另一侧，帮伊洛可重新盖好了被子。 看着她那张棉花糖一样软乎乎的小脸蛋上，露出的安静的睡脸，我暗暗地下了决心——虽然已经犯下的罪恶无从抵赖，但至少从今天开始我要金盆洗手，严于律己，绝对不会再对这孩子伸出魔爪了。 不过刚好在这个时间，伊洛可悠悠转醒了。 “早上好，水原大人……”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我一会，坐了起来。 从掀开了被子下，露出了那初生羊羔似的，洁白而柔软的萝莉酮体。 虽然还是维持着那张冷冷的表情，但她似乎稍微有点害羞似的，微微低下了头。 “非常抱歉，昨晚，伊洛可最后晕过去了。下次，会好好接住水原大人的精液的，请再来使用伊洛可。” “………………………………………………” ……顶，顶多再和她做一次就金盆洗手吧？ …… ………… ……………… 伊洛可说今天要带我参观这座黑曜馆。 穿好衣服，我一个人走出房间，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会有参观的必要——所谓的黑曜馆虽然被称为妓院，更实际上根本就是一座奢华的宫殿，或者说是包含一座宫殿在内的一片巨大的园林。 我的房间位于这座宫殿的最高层的一角，外面则是一条有着数百米长的走廊。 约十米高的弧型落地镜、手捧着水晶灯的金色雕像，以及各种壁画一起，等距地排列在走廊的内侧。 另一侧则是一根根洁白的石柱，以及一个能够将宫殿外的景色尽收眼帘的露台。 走出了露台，看到的是宫殿的两侧坐落着的两栋规模相当的副殿，两者的中间则是一个以喷泉为中心的广场，广场以外，一条宏伟的马车大道笔直地通往视野尽头的水平线。 尽管不知道沿着那条路一直走能够去到哪里，但多半，不会是我所知的任何城市吧。 我走到了露台的边缘。 这时候，我俯瞰到了一位身姿高挑的美丽贵妇人。 她有着一头米白色的华丽波浪长发，头戴着金色的花环发饰。 手执着一把扇子，身穿着以黑色为基调，点缀着紫色的花纹和蕾丝的宫廷长裙，外披着一件紫色的兽绒披肩，如同是一朵高贵的紫罗兰。 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让长裙后摆微微撑起的丰润饱满的臀部，勾勒出了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又让她具有充分地勾引起男性欲望的魅力。 而相对于她那被奢华体面的长裙所包裹起来的下半身，贵妇人的上半身则拥有更加直截了当的魅力——大开大合的低胸式设计，胸前的布料上点缀着一圈紫色蕾丝，足以将旁人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聚焦到她那双如同木瓜一样丰满、有一半都暴露在了外面的雪白奶球上。 若是顺着那高高耸起的双峰往上继续看，则是一道被深不见底的乳沟夹住的，令人浮想联翩的锁链形状的金色颈饰。 贵妇人站在喷泉的边缘，静静地抬头注视着喷泉中央的一个像是抽象画一样的雕塑。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凭空意识到了我的存在，微微转过身来，让我得以看清她那一张绝美的容颜。 她一言不发地，但却对我露出了温婉的一笑。 精致的五官，涂抹着唇膏的形状优美的朱唇，无不透漏着雍容华贵的气质。 尤其是那一双自然上挑、含情脉脉的红色双瞳，仿佛是一眼深不见底的清泉，更是令人窒息。 如果是在现实之中，这样的女人肯定是高不可攀的真正的贵族，像我这样的底层小市民，恐怕是连对她燃起欲火的胆识都没有吧。 但是在这里的话，却可以让我随意处置……吗。 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久等了，水原大人。” 背后传来了伊洛可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今天的伊洛可身穿着一套似乎是以修女服为基调的衣服——黑色的头巾，白色的领巾，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以及将小小的双手遮住的宽大的黑色袖子。 要说是修女服，倒也算是修女服吧。 不过，除此以外的部分，则有点过激了。 本来应该将全身的肌肤遮住的禁欲的黑色布料，不知道为何只遮住了白发萝莉的肚子和腰部的一带。 白色的领巾以下，胸部一带的部分，却只有一小块交叉装的缕空布料，像是内衣一样仅仅是遮盖住了她那尚在发育的鼓鼓幼乳，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而下半身的时候，只有一条窄窄的垂下的布帘，遮挡住伊洛可两腿中间的部分，穿着吊带黑丝袜的白皙大腿几乎毫无防备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再加上伊洛可后背上延伸出来的梦魔翅膀和尾巴，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那不自然的目光，伊洛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这身衣服，不可以吗。非常抱歉，水原大人，伊洛可没有“想象”的品味。衣服的设计，一直都是从丝卡奥大人那里照抄过来的。” “啊，嗯，你要问我可以不可以。应该说是很可以，但是对伊洛可来说我觉得还是有点不太可以，总得来说是以不可以为前提下显得有点可以。” “……？？？” 抱歉，我也有点心情复杂。 不管怎么样，参观活动还是开始了。 本来我还想着，这么巨大的建筑物，光是要到处移动恐怕就要花上不少的时间，但却看到伊洛可看到了走廊的落地镜前，扇了扇翅膀，小声说了一句。 “去猫咪的房间。” “水原大人，请往这边走。” 本来只是忠实地倒映着走廊的景色的镜子，忽然泛起了一阵奇特的涟漪。 伊洛可像是穿过一片普通的帘子一样穿过了本应是镜子的事物，我也随即跟了上去。 脑袋探入了镜面，发现后面已经是另一个房间，刚走进来，就听到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喵喵叫声，许多毛茸茸的小黑猫从四方八面跑过来，亲昵地聚集在伊洛可的脚下。 “这里是猫咪的房间。猫咪们，是很厉害的生物，知道这座黑曜馆的所有事情。水原大人，如果有喜欢的女孩子，不知道在哪里的话，可以来问这里的猫。” 我看了看四周，这里是一个会令人联想到小孩子的室内游乐园的宽敞房间，墙壁上用蜡笔画着各种天真烂漫的图画，地下到处都是被猫咪们扔到到处都是的海豚和鲸鱼的玩偶，房间中央还有供猫咪们爬来爬去的木制的立体迷宫。 “以及，无事可干的时候，伊洛可推荐来这里休息。” 伊洛可抱着一只幼小的黑猫，仰着小脸用很认真的表情对我说。 “嗯，总之伊洛可很喜欢猫咪我是知道了。” “……并不是，伊洛可，是在对水原大人讲解这个房间的用法。” 身后本来是镜子的位置，此时已经只剩下一扇普通的房门，推开房门，外面已经是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可以看到另外的房间。 “这边是餐厅，想吃的菜单，和那边的女仆们说……但是，带鱼的料理不行，因为她们会偷吃的。” 有着小礼堂一般的宽敞空间，布设得十分典雅的餐厅。 餐厅里现在没有食客，只有几名穿着清凉暴露、神情活泼的黑发少女，正在餐厅一角对话，不时发出了青春悦耳的嬉笑声。 以女仆装为基调的打扮，黑色的抹胸只遮住了小巧的胸部，露出了平坦雪白的腰肢，显得十分俏皮可爱，从迷你裙下伸出的黑色猫尾，每当晃动起来便留下一串铃铛的声音。 那些女仆和刚才的猫咪似乎是同种的生物，因为时不时看到正在交谈的少女露出心血来潮的表情，眨眼间突然变成了一只黑猫，飞快地钻过窗户跑掉了，又或是时不时有别的猫咪跑进来，变成新的女仆，以至于餐厅里的面孔一直都在变化。 “……猫咪们总是三心两意，有时候会过很久，才会想起送餐，就算惩罚她们也是一样。所以，如果赶时间的话，自己“制造”食物会更快一点。” 伊洛可在一张餐桌旁坐了下来。 “水原大人，要先吃点什么吗？昨晚做得很激烈，我想水原大人也饿了。” “那，我要鸡肉拌面。” “伊洛可，要曼德拉草莎拉和热独角兽奶。” 我点的是平时吃惯了的庶民料理，伊洛可点的则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 “这边是浴场。虽然，伊洛可不太明白刻意用水来清洁身体的必要性，但是母亲……阿露缇菈娜大人很喜欢这里。” …… “这里是会客室，但是现在客人只有水原大人……” …… “这边是剧院。” “没事做的时候，大家，会来这里表演，节目。尤其是，方糖大人来演唱的时候，座位总是坐得很满——方糖大人是这里的偶像，是很擅长唱歌的人。但是真遗憾，今天她不在这里。” 来到了另外一个广阔的房间，这里是一个排列着几百个座位的弧形剧院。 观众席笼罩在黑暗之中，隐约能看到今天的观众并不是很多，并且大部分都是无所事事的黑发女仆或者是蹲在坐席椅背上的黑猫。 只有中央的舞台被一种既不是灯光也不是阳光，仿佛是天然存在于空间之中一般的飘渺光芒照亮。 舞台上，有一个少女正在表演着舞蹈。 她有着一头浅粉色的长发，头戴着火焰与星空图案的发饰，可爱与英气并存的美丽容颜上，朱唇微微翘起，一双宝石似的青色与赤色的异色瞳，散发着明亮的光泽。 像是女武神的战衣一样，闪烁着金属色泽的黑色舞裙，紧紧地凸显出了她那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材，裸露出雪白的香肩与高高耸起的上半个胸部，而在她那洁白的后背上伸展开来的，竟是一双堕天使一般的黑色羽翼。 伴随着异域的音乐，天使少女以足尖触及舞台，仿佛是乘着风一样翩翩起舞。伸展的黑色羽翼与裙摆，构成了一副神话故事中的油画般的图案。 不由得驻足下来，被她的舞姿吸引了目光。 “水原大人，是喜欢那边的女孩子吗？” 伊洛可眨了眨眼睛。 “那伊洛可，让她一会儿到水原大人的房间，又或者，现在就在这里……” “……去下一个地方吧。” 那确实是充满魅力的提案，不过这种刺激的玩法还是留到以后吧，毕竟凡事都讲究一个循序渐进。 …… 在黑曜馆的主殿大致逛了一圈，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后花园，紧接着宫殿后方的是一片由修剪整齐的绿色植物形成的迷宫一样的园林，往更远处姚望，还能看到诸如温室花园、游泳池、湖边亭楼乃至风车磨坊和跑马场等各种设施。 地平线的位置则是一片森林，也不知道更远的地方有什么。 不过，我们并没有往后花园走。伊洛可走到了宫殿后方的一个角落。这时候我才发现，在墙壁下一个隐蔽的洞穴中，有着一扇大门。 “水原大人，请注意脚下。” 推开门，顺着一排青石砖楼梯，我们走向了黑曜馆的地下部分。 相对于光线明亮、装饰奢华的黑曜馆主殿，这里透露着些许诡异的气氛。 大约只能让三四人并肩通过的昏暗的地道里，两旁的烛火幽幽的闪动，四周都是粗糙的石壁。 一般来说，这样的地方总是带着闷热潮湿的味道，但意外的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看样子除了氛围比较黑暗以外，地下的部分同样还是被“创造”成了适合生活的样子。 不过，相对于其他地方讲究的布局，地下的部分则显得十分混乱，四通八达的地道里，到处都是大小不一、毫无规律的房间——放置着大锅和各种古怪植物的实验室，乱糟糟地堆放着奇形怪状的艺术品的储藏室，有拿着破烂刀剑的骷髅在徘徊，但只会友好地对你敬礼的竞技场，甚至还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安置在中心、走进过去会突然张开长满利齿吓唬来访者的宝箱的房间。 “这里的房间大多是丝卡奥大人的作品，那个人总是会“创造”各种用不着的东西，然后乱糟糟地放进地下来。” 我们来到了似乎是地下的最深处的地方。 一扇散发着异样的存在感，被铁锁封闭着的黑色大门呈现在眼前。 “水原大人，请用这个把门打开。” 伊洛可将一把黑铁钥匙交给了我。 我解开了铁锁，推开了大门，惊讶地发现后面居然是一座监狱。 在昏暗的空间里，排列着一个个大小不一，用铁栅栏隔离起来的房间，里面都放置着各种各样铁链、手铐、木制枷锁台之类的拘束用具，以及像是鞭子、项圈、奇怪的棒状物之类的娱乐用品。 个别的房间里还贴心地放置着松软的双人床…… “这里是监禁的房间……是位于黑曜馆不存在的六百六十六层地下，和所有的空间都互相独立的特殊场所。” “这里只有用水原大人手上的钥匙才能传送进来。只要被水原大人关进来的话，没有任何人有办法出去，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进来……唔，但是，为什么会需要这样的房间，伊洛可也不明白。” “等你长大了之后再告诉你吧。” 我一边回答，一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遮住伊洛可的眼睛。 走出了监禁房，我发现在旁边还有一条非常隐蔽的小楼梯，似乎还能通往地下的更深处，但是楼梯的尽头却被另一扇黑门封锁住了。 “这边是？” “据阿露缇菈娜大人所说，那是，黑曜馆的“深层”，已经超出了伊洛可们的认识范畴的空间……水原大人，为了您的安全，请不要接近那里。” …… 我们重新走出了地下迷宫。 虽然后花园往外的部分似乎还有相当多未探索的区域，不过我决定留到日后再去。 “明白了，那么，伊洛可先回图书馆了。如果要用到伊洛可的话，请随时召唤。” 白发萝莉对我微微欠身。 “图书馆吗？” “是的，昨晚被水原大人弄到晕过去了，所以忘记了写日记……” 伊洛可稍稍侧过了脑袋。 ……………………不要再强调被弄到晕过去的事情啦！ 伊洛可离开之后，我久违地变成独自一人了。 接下来做什么好呢，要不去泡个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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