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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十六岁-第3章
老湿机
1 年前

“你怎么干的？连这点儿事都做不好？公司白养你了？” “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个废物？” “大家瞧瞧，这就是咱们集安市有名的废物，哦，不，是公子哥，咱们名声响当当的枫哥！” “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去死呢！” 脑海中闪过的画面和嘲讽嘴脸，让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随着视线渐渐适应黑暗，我微微转头，看到了旁边睡在陪护床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妈妈和爸爸。 他们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盖着被子，爸爸的呼噜打的震天响。 我看了看床头的时间，半夜两点！ 两世为人，那前半世不堪回首的往事将我的衣衫都打湿了，我看着熟睡的妈妈，暗暗发誓，那个悲惨的现实绝对不会重演，我既要守护好妈妈，也要守护好自己！ 目光从妈妈身上转移到旁边的爸爸身上，我的眉头也是一皱，虽然说现在的这个男人还没有翻脸，甚至还对待我如同真正的父亲一般，但是当妈妈入狱之后，这个男人就彻底的变了，不单从外面带那个贱人回来，甚至还将我扫地出门。 这样的父亲根本就不配是父亲，没有人的心肠能够像他一样这么狠，对待自己的亲儿子就像对待自己的仇人一样！ 脑海中越是回味往事的点点滴滴，对于身旁不远处这个男人的恨意也就越深。 我盯着爸爸的背影看了许多，怒火渐渐由炙热变为冷淡，我才渐渐平息了下来。 翻身下床，我一个人默默地向着卫生间而去。妈妈正在熟睡，我也不好打扰，只能一个人缓慢的在卫生间磨蹭。 虽说我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但身上的纱布和手上的石膏还没有去除，因此上厕所还是有许多不便的地方。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上完厕所，我默默地回到了床上，开始闭上眼睛睡觉。 迷迷糊糊间，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细小的争吵声。 “别，你别闹！” “老婆，就一会儿，我很快就完事！” “小枫还在边上呢，他就要醒了！” “没事，醒不了，我快一点儿！” 听到这阵细微的声响，我眉头一皱，虽然我还没有睁开眼帘，但从对话当中我就能够明白，我那个虚有其表的父亲正在做什么。 不过这也正常，面对妈妈这样的美人，还是在大被同眠的情况下，爸爸要是还能保持克制，那就真的是那方面有问题了。而妈妈也是一个十分传统的人，面对爸爸的毛手毛脚自然是十分生气，极力的阻止。 但是男人就是这样，一旦精虫上脑，即便女人拒绝，也会变着法的成功，例如我就抱抱不动弹，我就动动不进去，我就进去一下……啊，好爽！ 妈妈此时的环境也是如此，一边紧张兮兮的看着我，一边小心翼翼的拒绝着父亲。 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声音，我打从心底的厌恶这样的父亲，甚至感觉父亲染指母亲是一种罪恶，一种让人恶心的事情。但是身为他们儿子的我又能做什么呢？他们做那种事情是天经地义，而且父亲的真面目还没有显现，至少现在她们两个在外人眼里还是恩爱夫妻，我不能，也没法阻止！ 想到这里，我除了紧紧地闭着眼之外，再没有其他办法。不过听着父亲和母亲两个人的争执，我的脑海中已经渐渐浮现了他们两个人掩藏在被子下面的情景，同时我悄悄地睁开眼睛，利用眼角余光看着父亲和母亲。 或许是因为我这么久没有动作，父亲以为我已经睡死了过去，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围绕着妈妈翘臀的棉被附近能够清晰地看到一个鼓起的大包在周围旋转，显然是父亲在脱妈妈的内裤。 妈妈一张脸充了血，娇艳欲滴。两只眼睛虽然有了一丝媚态，但脸上更多的是紧张。 毕竟儿子就躺在一边的病床上，自己和老公就要做这种事情，还是在医院里，能不担惊受怕吗？ 两个人淅淅索索了一阵子，就见被子猛地一鼓，伴随着是妈妈刻意压制的“嗯”声。 “轻一点！” 妈妈没好气的用手打了爸爸一下，爸爸嘿嘿一笑，从被子的鼓起程度来看，爸爸的魔掌已经从妈妈腋下绕到了妈妈前胸，肆意的在那对大奶子上面揉捏着。 妈妈侧着身躺着，爸爸躺在妈妈的身后，屁股上面的被子一动一动的，显然是在打桩输出。 妈妈则是咬着嘴唇，身子紧紧地缩着，不敢有动作。不过随着爸爸撞击力度的加大，妈妈眼中的神色也是渐渐变得迷离，紧咬着嘴唇的银牙也是微微张开，虽然没有呻吟，但吐气声已经越来越重。 同样鼻音渐重的，还有侧身躺在妈妈后面不断进攻的爸爸。 察觉到两人已经渐渐进入到高潮部分，我猛地侧翻了一个身，虽然动作幅度不算是太夸张，但依旧是把爸爸和妈妈吓得不轻，两个人渐渐升腾起来的欲火就像是被一盆水当头浇下一样，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个人全都不敢有所动作，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直到许久之后，眼见翻身的我没有动作，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狠狠拧了爸爸胳膊一下，同时平躺了下来。 爸爸也是被我那一下吓得不轻，再加上妈妈脸色有了变化不敢造次，只能悻悻地抽回了裤子。 即将发射却又硬生生憋了回来，这种感觉相信足够让爸爸难受一阵子了。 想到爸爸的样子我就没来由的高兴，随即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大早，我慢悠悠醒来，爸爸已经离开，只有妈妈在卫生间里洗漱。 我从床上下来，朝着背对着我洗漱的妈妈走去。 没有了爸爸，我感觉气氛分外的轻松，我从后面环腰抱住了妈妈，感受着妈妈身上的体温和体香，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面对如此亲密的接触，按照以往来说妈妈绝对是会生气的，毕竟我虽然还在念书，但已经不小了，按照妈妈的思想观念，母亲和儿子是不能有这么亲密的接触的。不过这一次妈妈并没有抗拒，或许也是因为我浑身缠着绷带打着石膏的样子吧。 在我从后面抱住妈妈之后，妈妈就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之后才把我环着腰的手松开，回头摸着我的脸，眼神当中充满了母亲对儿子的慈爱和宠溺。 “怎么样了？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 我冲着妈妈摇了摇头，其实按照医生的说法，我的伤势并不严重，除了两只胳膊有点问题以外，其他都没什么大碍，用不着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那行，过来洗脸吧！” 妈妈拿出了毛巾和洗面奶，开始给我洗脸。我的两只手暂时还不能碰水，所以这种事情只能交过妈妈来办了。不过妈妈对于我也十分的仔细，就像是对待小时候的我一样，洗脸、擦脸、洗手等等。 虽然说学校开了课，可妈妈大多数的时间都推掉了会议，专心陪在了我身边。而我那个死鬼老爸则是一天到晚的谈生意，很少有时间过来陪我。 我也乐得他不过来，和妈妈两个人相处，既轻松又温馨。 时间过了一周，这天大早，医院的医生来到了我的病房。 按照医生的说法，我得身体基本上已经康复了，没什么大碍，可以选择回家调养或者在医院也行。 一听可以回家，妈妈立马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 按照妈妈的说法，医院这个地方毕竟不吉利，再加上病号饭什么的都不如家里，所以妈妈决定让我回家调养，她陪在我身边，直到我痊愈为止。 另外，我两只手的石膏终于可以拆下来了，虽然手还有些不利索，但并无大碍。 从医院出来之后，妈妈开车带着我朝着家里走去。 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我感慨万千。 街上虽然依旧车水马龙，可相比于十年之后的城市，却是温馨而又干净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看着这个地方，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复杂又难以言喻。 不由自主的，我想到了几年之后才会上映的片子《夏洛特烦恼》，就像是电影里的翻版台词一样，开心麻花还没火呢！沉腾也没火呢，我要火了！ 这一刻间，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旁边开车的妈妈有些疑惑，同时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当中。 “没事！” 我连忙摇了摇头。 “想到能和漂亮迷人的妈妈单独相处我就开心！” “贫嘴！” 妈妈白了我一眼，风情万种。 还是熟悉的大门，还是熟悉的房子，故地重游，我站在家门口重重的吸了一口气。 虽然说现在是２０１０年，距离我所在的年代不过几年，可经历了那个年代再回到这个年代，我竟然感觉好像穿越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抖音没火、快手没火、自媒体没火、甚至人们还沉浸在２０１２世界末日的渲染当中，乍一看之下甚至和我身处的那个年代格格不入。 不过既然我回来了，那么我就一定要像夏洛一样，好好地活上一回！ 进到家门之后，我快速跑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熟悉的场景湿润了我的眼眶。 妈妈则是第一时间去卫生间放了热水。 “小枫，从医院回家，要第一时间洗澡，去除身上的晦气！” 往日从来没有迷信的妈妈，现如今却是讲起规矩来头头是道。 “好！” 一听洗澡，我也是拉开了自己的衣柜，换上了浴袍。 ＳＷＩＴＣＨ还没有出来，ＰＳ４我也没有买，像战神４、大表哥２、往日不在等等游戏更是没有发售，我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竟然生出来了一股孤独感。 此时妈妈已经放好了热水，招呼我去洗澡。 就着泡沫和温水，我躺到了浴缸当中，仰头看着天花板，我舒服舒服的泡起了澡。 此时妈妈正在外面收拾屋子，来来回回的从卫生间路过了很多次。我看着妈妈忙乎的身影，脑袋突然灵光一现，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妈，妈！” 我冲着卫生间外面嚷嚷。 “怎么啦？” 没一会儿功夫，妈妈便来到了卫生间外面，隔着卫生间玻璃，我看着妈妈凹凸有致的身材，心里莫名的多了一股邪火。 我有点气愤，妈妈这样的女神，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为什么就和爸爸这种渣渣成了夫妻。别的父子哪怕是苏大强那般的都有亲情存在，为什么我的父亲在对待他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时候可以那么狠心？连一点儿亲情都不顾，虎毒还不食子啊！ 关于这个问题，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但既然上天让我重来了一回，那么我就绝对不会重蹈覆辙，至少也要保住这个世界上唯一和我有血缘关系，唯一发自内心爱我的那个人，我的妈妈！ 我不单单是让她做我的妈妈，更要让她做我的女人，我会给她提供任何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 “妈。我两只手不能碰水，你能不能帮我洗洗澡！” 小的时候，我是经常和妈妈一起洗澡的，但随着我的年纪增大，差不多到了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就只能是自己洗澡了，甚至妈妈在家里都很少穿包裹不严实的衣服了。 此刻听到我这么说，妈妈站在门口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即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开门的瞬间，我的眼睛便是一亮，因为我没有想到，妈妈竟然穿着浴袍！ 虽然说家里的浴袍都挺严实的，但是凭借着妈妈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傲人的胸围，穿上浴袍之后依旧有着能够让人在看到第一眼就血脉喷张的魔力，Ｓ型的曲线，盈盈一握的柳腰，高挑迷人的身材，相信不单单是爸爸和我，全天下的男人在看到妈妈这副装扮都会无耻的竖礼致敬。恰巧，我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身体正处在青春期的壮小伙子。 所以在看到妈妈这副装扮的瞬间老二就起立敬礼了，要不是有泡沫和洗澡水挡着，恐怕我和妈妈都得尴尬。 “妈，你也一起洗？”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满脸喜色。 “说什么呢？” 妈的脸色瞬间一冷，重重的扇了我后脑勺一下。 “我也一个礼拜没洗了，等你洗完我再洗！” “不不不，说错了！” 我反应过来，立马赔着笑脸。 妈妈这种保守的女人，需要一步步攻略才行，太过直接往往会起到反效果。 我冲着妈妈一笑，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妈妈一会儿也要洗澡？” 我的解释妈妈并没有怀疑，毕竟这个时候的我可是我们班里面的三好学生，优秀干部，妈妈眼里的乖孩子。甚至当年因为妈妈管理较严的缘故，我上高中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更不用说是谈恋爱了。 只见妈妈从旁边戴了一个搓澡巾，开始擦洗我的身体。而我，则是慢慢朝后仰倒，像是当年的地主老财一样，舒服的让妈妈伺候我洗澡。 也正是因为现在的我身体不适，才会有这般羡煞旁人的服务，换做以前，别说是洗澡了，让妈妈给洗脸都是奢侈。 虽然说妈妈戴了澡巾，但每当她的另一只手触碰到我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快要升仙的快感，这种快感，没有让妈妈服侍过洗澡的人是体会不到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梳洗完毕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开始了这个年代的ＤＮＦ。 不得不说，还是老版本爽快啊！ 不知不觉中，我也玩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妈妈敲开了房门，喊我吃饭。 看着饭桌上诸多的饭菜，我的眼睛一酸，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泪来。 妈妈做的全部都是我爱吃的，同时也是我想了许久做梦都想要吃上的。 自从妈妈入狱之后，我就成了身无分文的野孩子，每天不是挂面就是方便面，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吃不饱饭，此刻看到这一桌子的饭菜，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 妈妈看到我哭了，表情明显就是一楞。 “小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妈妈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身边，双手抱着我的脑袋。 “没事！” 我挣脱了妈妈，抹着眼泪。 “好长时间没吃妈妈做的饭了！” “傻孩子！” 妈妈再次抱了抱我，用着只属于我们母子俩的温柔语气道：“你要想吃，妈妈随时做给你吃！” “好！” 我哽咽着塞了一口菜，这一秒间，我突然明白了电影里夏洛去找马冬梅吃面时候的心情了。 人就是这样，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只有吃不上了，才知道好吃！ 妈妈……我爱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入狱！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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