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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浓浓-第4章 底线崩溃
artofzoo
5 月前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街边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晕，在这寒冷的冬夜中显得格外孤寂。 医院的大楼在夜色里静静矗立，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只有几扇窗户透出昏黄的光，仿佛在诉说着病房里的故事。 林悦独自走在通往病房的走廊上，她的脚步沉重而迟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静谧得有些压抑，只有她的低跟皮鞋敲击地面发出的“哒哒”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 病房里，那盏老旧的灯散发着昏黄黯淡的光，光线像被一层陈旧的纱幕过滤过，毫无生气地洒在每一处角落。 空气中，消毒水那刺鼻的气味与隐隐约约的霉味相互交织，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息，弥漫在病房的每一寸空间。 林悦，身着一套深灰色的职业套裙，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凳子上。 修身的套裙完美贴合她的身体曲线，那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仿佛稍一用力便能折断，更衬出她挺拔傲人的胸线，饱满而富有张力，彰显着成熟女性独有的魅力。 下身笔直的西装裙，裙摆刚到膝盖上方，恰到好处地露出被肉色丝袜精心包裹的小腿，丝袜紧贴肌肤，勾勒出小腿优美流畅的线条，肌肤的光泽透过丝袜隐隐透出，更添几分诱人的韵味。 脚上那双黑色低跟皮鞋，鞋跟精致小巧，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中学老师特有的端庄与知性。 她的长发优雅地盘成低髻，几缕碎发俏皮地垂在耳边，愈发衬得那张白皙的脸蛋清丽动人，宛如春日盛开的梨花，纯净而娇艳。 然而此刻，她的表情却如同一尊僵硬的木偶，毫无生气。 孙福财，这个瘦削且面容猥琐的男人，此刻正紧紧攥着林悦的手。 他身形瘦小枯干，仿佛一阵风便能将他吹倒，身上的病号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更显得他弱不禁风。 他的手指，粗糙得如同历经岁月沧桑、干裂斑驳的老树皮，在她的手背上缓缓摩挲，那触感，带着一股让人本能地想要逃离的恶心劲儿。 他的脸庞尖瘦，颧骨突兀地隆起，两颊深陷，仿佛被岁月抽干了血肉。 一双浑浊的眼睛，像两颗黯淡无光的珠子，深陷在眼窝里，此刻正眯成两条细缝，嘴角挂着一抹得意至极的笑，那笑容仿佛一条令人厌恶的爬虫，从他脸上缓缓爬过。 他的手指从林悦的手背缓缓滑向手腕，动作轻佻且充满试探。 “你这手啊，滑溜溜的，跟绸子似的。你说你这么个漂亮的女人，跑来陪我这糟老头子，可真是便宜我咯。”他那沙哑的声音，如同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打破了病房里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悦只觉喉咙一阵发紧，一股强烈的反驳冲动涌上心头，可她还是硬生生地将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陈宇点烟时那张俊朗的脸庞，想起陈宇的前途，林悦咬紧牙关，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声音低得如同蚊蝇：“孙大爷，您可别这么说。我来呢，就是想跟您好好解决问题。您看您想要什么，咱们都能商量。” “商量？”孙福财冷哼一声，那只攥着林悦手腕的手不仅没松开，反而又用力捏了捏，“昨天不是说了吗，你瞧瞧我这腿，都断了，疼得我晚上根本睡不着觉。你说赔偿，那可得拿出点诚意来，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少说也得一百三十万。不然啊，我就报警，他酒驾的事一查一个准。” 林悦闻言，缓缓垂下眼帘，手指下意识地在裙摆上攥紧，就连丝袜下的腿也微微发起颤来。 她心里清楚，孙福财仅仅是抓住了酒驾这一个把柄，还不知道陈宇正面临升科长的关键时期，可即便如此，情况也已经糟糕透顶。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抬头直视着孙福财：“孙大爷，一百三十万，我们实在拿不出来。您也是明白人，知道我们家的实际情况。您看能不能少要点？” 孙福财眯着眼睛，发出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嘿嘿笑：“没钱？那可就不好办咯。他酒驾撞了我，我大不了报警，反正我这穷命一条，我怕啥？你要是不信，我还能去短视频上发几条，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你男人身败名裂，你也跟着丢人现眼。” 林悦正在削苹果的手猛地一顿，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她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将削好的苹果递过去，语气不自觉地软了几分：“孙大爷，您先别急。我来照顾您，就是真心想跟您好好谈谈。您到底想要什么，不妨直接跟我说。” 孙福财伸手接过苹果，大口咬了下去，汁水顺着他那参差不齐、黄黑相间的牙齿肆意流淌，滴落在脏兮兮、满是污渍的病号服上。 他斜着眼睛，贪婪地看着林悦，目光在她修身的套裙上肆意游走，从她饱满的胸部，到纤细的腰肢，再到那肉色丝袜包裹的小腿，那眼神，露骨得让人不寒而栗。 “还是昨天说的那样，钱呢，我可以少要点，但是你得拿出点诚意来。你长得这么漂亮，陪陪我，给我解解闷，我就不报警。你男人那边，我也绝对不会多嘴。”他咧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说道。 林悦只觉心跳陡然加快，手心瞬间渗出冷汗，指甲几乎都要掐进掌心。 她心里明白，这老东西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可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恐惧，低声问道：“您说的解闷，到底是什么意思？” 孙福财笑得愈发猥琐，那目光在林悦的胸前停留了好一会儿，仿佛要将她看穿：“别装傻，你心里明白得很。我这腿断了，平日里也没啥乐子。你先从小事做起，帮我放松放松。我要求也不高，你摸摸我这儿——”他说着，竟然指了指自己的腿间，语气轻佻至极，“只要你照做，我就不找你们麻烦。” 林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身子像触电一般猛地往后一缩，原本笔挺的西装裙裙摆被她攥得皱成一团。 她咬着下唇，声音颤抖得厉害：“孙大爷，您别太过分了。我来是跟您谈赔偿的，不是……不是干这种事的。” “过分？”孙福财冷笑一声，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你要是不答应，那就报警。你男人酒驾的事一查就清楚，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我这要求算什么，你摸两下又不会少块肉，用这个换他不坐牢，值不值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林悦僵在原地，心跳声如同急促的擂鼓，震得她耳膜生疼。 她本能地想要转身逃离这个肮脏的地方，可双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地板上，动弹不得。 她脚上的低跟鞋，在地板上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动，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却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脑海中，再次闪过陈宇那张沉稳的脸，还有那句“我信你”，此刻，这句话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上。 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您……您别逼我。” “我逼你？”孙福财嘿嘿一笑，靠在枕头上，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我可没逼你，走不走随你。不过你要是走了，我明天就报警，顺便再去网上发几条视频。你自己选吧。” 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孙福财那粗重的呼吸声，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林悦的喉咙。 林悦缓缓闭上双眼，手指用力攥紧裙摆，丝袜下的腿抖得愈发厉害。 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经没有退路，陈宇的前途，他们这个家的未来，此刻全都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肩上。 她咬紧牙关，缓缓伸出手，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就这一次，行了吧？” 孙福财眼睛陡然一亮，咧嘴笑得愈发猥琐：“行，就一次。你过来，坐近点，别磨磨蹭蹭的。” 林悦缓缓挪了挪身子，尽量让自己离床边更近一些。 她的套裙在挪动过程中微微上移，露出更多被丝袜包裹的小腿。 她伸出的手，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指尖触碰到孙福财裤子的那一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让她当场呕吐出来。 她强忍着这股恶心，手指僵硬地按了下去，那触感，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 孙福财舒服地哼了一声，眯着眼看着她：“哟，手劲儿还挺大。再用力点，别跟个木头似的。” 林悦咬着牙，手指机械地动了几下，每一下都仿佛在割着自己的心。她不敢抬头，丝袜下的腿绷得笔直，低声问道：“够了吧？” “够？”孙福财冷哼一声，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腕子，用力拉着不让她缩回去，“这才哪到哪？你这态度可不行。来，我教你。”他强硬地带着她的手往下压，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你男人命好，有你这么个老婆。我要是年轻点，啧啧……” 林悦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被孙福财攥着，机械地动了几下，耳边充斥着他那粗俗的笑声。 她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尽的、肮脏的深渊，却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陈宇，为了他们的家。 当孙福财终于松开手时，她猛地将手抽回来，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手指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肉色丝袜上，隐约可见几道被她自己抓出的褶痕。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孙福财靠回枕头，满脸满足地咧嘴笑道，“你还算听话。明天再来，我心情好，钱还能再少点。” 林悦一句话也没说，抓起挎包，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病房。 走廊里的冷风，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地刮在她的脸上。 这时，她才惊觉自己早已满脸是泪。 她靠着墙缓缓蹲下来，手捂着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那种想要呕吐却又吐不出来的感觉，折磨着她的身心。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抓皱的裙子和丝袜，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情地撕碎，碎成了无数片。 她心里明白，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孙福财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而她的底线，已经在这间病房里，一点点地彻底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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