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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意其实是爽一晚就走-第18章 拍卖
bengugu
4 月前

夜店老板使用的相册是较大的收集册，每页可以放置约莫九张照片，并且都还贴心地给每位员工分出了专属的展示页，游曦随意一翻，竟就是翻到了林晓寒的照片页。 凝眸一看，页面上全是林晓寒旧日的照片。 照片按照时间顺序排列，最早的照片已然泛黄褪色，其上是一个四五岁的锅盖头小女孩，板正站立，略有拘谨地扯着嘴角。 接着便是林晓寒大概七岁时的照片，扎着麻花辫的小丫头抱着一个有点灰扑扑的小兔，歪头咧嘴，露出缺了一颗的小白牙。 旧照片的数目很多，展示稚嫩画技的林晓寒，调酒成功的林晓寒，夜店唱台上的林晓寒，被夜店姐姐揉头的林晓寒…… 概是因为林晓寒从小便生活在夜店里，老板的记录册里近乎有着林晓寒完整的成长印痕。 发黄的照片中，一个娇小的女孩慢慢长大，在成长的过程中似乎担任过夜店的所有工作，身材也渐渐丰满，从十七八岁的某个时段开始，身上的衣服就突然暴露稀少了，虽也还在对着镜头展露笑容，但眼神却是黯淡疲惫了不少。 林晓寒成年后的照片数量可谓骤降，还基本都是在夜店同客人的合照，最新的一张照片是在夜店的酒座中，林晓寒拿着两杯鸡尾酒，被一位顾客搂在怀中，暧昧地亲吻脸颊。 盯着林晓寒与其他女人暧昧的合照，游曦莫名觉得有些挪不开眼。 虽说从最初时就知道林晓寒的职业与大概的工作内容，但心中对此事一直都是云里雾里的印象，脑海中的模糊理解今日被替换为完全清晰的场景，那又是一种全然不同的冲击了。 帝国上将在拿到相册后便沉默不语，并且停留于同一页照片有点过于久了，洛伊低声清了清嗓子，才终于召回了游曦的注意。 迅速往前翻，不一会儿便找到了林晓寒妈妈的照片，也是一些日常工作的照片与同客人的合照，奇怪的是，在其中的一张照片中，林雯韵身旁的人像被完全抠了下来，只留下林雯韵一人嫣然含笑。 “我已经问过夜店老板了，这张照片上的人是被林雯韵自己扣下来的。”“目的呢？” “夜店老板说她们那儿偶尔会出现工作人员爱上顾客的情况，可能是想要扣下来留个念想。” “夜店老板还记得这个顾客的相关信息吗？” “她们夜店每天待客量挺大的，那个老板也记不清什么具体的东西了，但是她提了一下，当年有一位非常俊美的红发alpha老爱点林雯韵接客。” 帝国里的居民多是金发种、棕发种与黑发种，红发种并不多，所以夜店老板才会额外留心一下。 而游曦有印象的红发种，也就只有…… “马家的人。” “是的，可能性很大。” 现在林雯韵和马家有关系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问题在于，林雯韵和马家的人早已逝世多年，跟林晓寒又有什么联系呢？ “上次你搜查出的林晓寒的衣服，有没有一件白色的衣物？” 洛伊回忆了一下，冲游曦有些尴尬地挠头：“记不太清了，有好几件衣服，我简单搜查了一下就没关注了。” “那你去仔细看看那件衣服有没有什么问题。” 洛伊应下，又向游曦简单汇报了一下近期的工作要点，游曦也安排了一些有关武器革新的工作，洛伊便打算领命退下。 在洛伊开门准备离去时，却又忽然被游曦叫住了。 “洛伊，最近是有什么好事吗？” 洛伊回头，对上了帝国上将寻究的眼神，面上一红。 “嘿嘿，上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洛伊抓了抓松软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 “嗯……就是那个，A队的何清，挺有能力的，面相也讨喜，如果不是上将你上次喝酒提了一嘴她喜欢我，我都还没注意呢，嘿嘿……我其实也没有很直a啦。” 我提了一嘴？ 游曦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并未发现相关的记忆，但她确实早就发现何清一直在关注洛伊，毕竟每次上将发言的时候，都只有何清一个人走神盯着洛伊看，想不发现都难。 “那你俩现在是已经成了？” “没有没有！嗯那个，还在接触，接触！不一定呢！” 被上司八卦自己的情感状态，还怪难为情的，方才汇报工作时还口角生风的洛伊副将，现在却是突然磕巴了。 洛伊也二十好几了，确实也到了该考虑人生大事的时候了，游曦盯着自己略带赧颜的副将，还是头一次见洛伊这个样子。 “你自己把握分寸，别耽误任务就行。” “好的上将！” 目光送走神采飞扬的副将，游曦本打算看看明日会议的文件，但盯着文件却是神思恍惚，最后鬼使神差之间又是打开了方才的相册。 林晓寒从小到大的外貌变化其实不大，从小就是美人胚子，五岁时便目若朗星，娇小玲珑的样子十分乖巧，只不过小时候脸上还带有一些婴儿肥，不知道手感与现在相比有什么区别。 即便相处的时间并不多，但游曦也知道林晓寒很喜欢用脸蛋蹭自己的手心，像猫咪一样的怪爱好，偏偏肌肤的触感甚佳，每次都能蹭得人心痒痒。 所以林晓寒以前也是这样蹭其他人的手心的吗？ 不自觉抽出了林晓寒后期的一张照片，凹凸有致的林晓寒被几位陌生女人亲昵地搂着，该吃的豆腐全被吃光了，甚至有一只手伸进暴露的衣料里，抚摸着林晓寒的肌肤，偏偏林晓寒还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样子。 无名之火窜起，捏着照片的手逐渐用力，在原本平整的照片上留下了不少褶皱。 虽然知道从事这种工作多少都有一些身不由己，但是……被其他女人搂着就这么欣喜吗？ 笑得这么开心。 其实林晓寒以前干过什么跟她游曦的关系也不大，毕竟她俩现在的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等风头过去，她就会将林晓寒送进监狱，那就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了。 和林晓寒形同陌路，毫不相干，按理来说应该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 这般恶劣狡猾的女人，胆大包天的下药毁了她的一生，狗皮膏药一样绑着她，还用迷情香勾引她，嘴上的说辞也是自相矛盾，诱惑她一次次出格，一次次失态的可恶女人。 照理来说她应该恨死林晓寒了——在一个月前她也确实是这样的。但不知为何，今日手上的照片却是刺眼异常，心头也是闷闷的压抑。 一早上的工作都是心不在焉，烦闷异常，偶尔刮进办公室的凉风也是该死的冻人。 唯一宽慰一点的事情便是洛伊回来了，工作分出去不少，今日的工作一个上午便完成了，还抽空去士兵训练室指点了几个士兵，下手似乎有点过重了，揍进医务室好几个。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她已经许久没有这么郁闷过了。 低下的工作效率也只会让她的心情愈发烦躁，莫非真是这两天太累了？ 口袋里还塞着林晓寒和其他人暧昧的照片，游曦觉得自己还是回家休息一下比较好，毕竟军部一切从简，起居条件跟家中是完全比不了的。 找好充足恰当的理由，距离下班还有半小时，游曦就借着身体不适的由头一踩油门回家了。 今日的开车速度惊人，一路上擦着限速死线甩出好几个骇人的漂移，直到游曦进门时，都还未到军部的下班时间。 这还是她婚后第一次在中午归家，而且还是提前翘班回家。 林晓寒似是听见了门口的声响，围着兔兔围裙，举着热腾腾的锅铲便走出了厨房，在看见是游曦归家了时，脸上带有不少惊异，游曦看见林晓寒的表情，心情又是一沉。 怎的，看见我就这么惊讶？怎么看见其他女人就笑得这么开心？ 当然林晓寒是回答不了游曦心中的质问的，惊讶了一下便迅速反应过来，疑惑着发问：“主人，您是忘东西了吗？” “我没有忘东西就不能回家了？” 火药味十足的回答，帝国上将带着怫然不悦的神色步步逼近，骇人的威压吓得林晓寒屡屡后退，最后林晓寒被逼到了墙边，再无退路，只得怯生生地盯着游曦，呼吸都不敢用力。 面前的靓丽小脸和照片里倒是相去无几，只是半点没有照片里的笑意，相反似乎还害怕极了，瞳孔都带着惊慌。 我是会吃人吗？这么怕我？ 将人抵在墙边，令人毛发悚然的帝国上将伸手捏住了林晓寒的小脸，捏得林晓寒颌骨生疼，心中的火气却更盛几分。 脑海中不断闪过今早看过的照片，林晓寒与各色女人拥抱的，亲吻的，暧昧的，甜蜜的…… 电光一闪，游曦似乎知道自己心情郁闷的原因了。 从小到大，她一直以来都被教育要洁身自好，克己守礼，牵过手的女人都少得可怜，至始至终都只碰过林晓寒一个人，但谁知道这狡诈的女人跟多少女人甜蜜恩爱过，自己又排到多少名开外去了？ 所以，这其实是一个有关公平的问题，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吃亏了？ 林晓寒看游曦眸色愈沉，半晌不语，即便害怕，也还是怂着心开口了。 “主人……” “闭嘴。” 才说两个字，便又被帝国上将硬邦邦地怼回来了，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霎时又四散而逃。 林晓寒的皮肤白嫩非常，就这一会儿功夫，便已经被捏出了红印子，林晓寒尚在惊惶回忆着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游曦不悦的事情，面前的俊脸却突然放大，等到林晓寒回神之时，自己的嘴唇已经被游曦紧密吻住了。 其实游曦自己也解释不清自己行为的目的，只是想着需要把吃到的亏给讨回来。 林晓寒不是那么爱亲爱抱其他的女人吗？ 那她也去亲回来，但是游氏家规明确写明不能随意出去寻欢作乐，她也不太愿意去找什么随意的陌生女人，所以兜兜转转都只能从林晓寒身上讨。 唇齿相碰，嘴下的触感还是和之前一般好，软软的唇瓣如同可口的糖果，游曦不禁稍用力咬了一下，听闻林晓寒吃痛的轻哼，心情竟是有所好转。 突然的亲吻打得林晓寒措手不及，只得被游曦捏着脸颊抵在墙上胡亲，没太大章法的软舌肆意侵略着口腔内的私密处，席卷着氧气一起逃离。 最后帝国上将终于心满意得放开林晓寒时，可怜的人儿已是被亲得轻微缺氧，满脸通红地急促喘气。 “之后我每天都会回家。” 帝国上将对自己未来一段时间的住所进行了公布。 “你也可以每天出门放风一段时间，只是需要给门口的佣人报备。”心情回转的帝国上将对自己手下犯人的日常放风活动进行了安排。 “好了，你继续回去做饭吧。” 帝国上将短暂的考察交谈结束，犯人重返岗位继续工作。 直到林晓寒握着锅铲重回炒锅前时，都还是茫然若迷。 从她的视角来看，就是游曦突然的归家，游曦突然的心情不佳，游曦突然的亲吻，与游曦突然的大发慈悲。 不过，虽然仍旧没有摸清游曦异常举动背后的原因，但事情却都在朝着林晓寒期待的方向发展就是了。 每日有了能出门放风的时间，久违的欣嚷街区，虬枝清寒的腊梅，其实都是观看了二十多年的景象，现今也抽生出了别样的新意。 本如水中月一般的心上人也真的每日都会按时归家，烹饪事业也因为离开了饭盒的限制，有了更多可以尝试发挥的菜品。 并且林晓寒也渐渐发现，游曦是真的不挑食，会尽力解决餐桌上的每一碟菜，是坚决不浪费粮食的优质食客。 仅管游曦表现得非常隐晦，但因为每日能够一同用餐，林晓寒也还是注意到了不少游曦进食时隐藏的喜好。 比如游曦总体比较喜欢吃辣，也喜好汤品，尤其喜欢较为浓郁的肉汤，有合心的汤品时会汤泡饭来上好几碗，意外的爱吃芙蓉蛋，喜欢和浓汤一起放入碗中，获得一份经典的“掉牙老太太饭羹”，三两下就吃光一大碗。 不太爱吃甜，似乎对咸味与甜味的混合有些许疑惑，但在迟疑一会儿后也还是会吃光整盘菜，水果类会偏好脆脆的口感，非常不能吃酸，对着酸橘子能皱眉老半天。 众鸟归林的熏夕傍晚，林晓寒坐在热意浓浓的满桌佳肴旁，就能等到工作结束，微倦归家的游曦。 仍带着腊月寒气的俊美上将背光进入玄关，脱下最外层的军戎外套，卸去半身尖锐，踩着毛绒拖鞋向她走来。 好不可思议的场景，似乎只在臆想的幻梦中出现过。 饱餐饭后，游曦会在书房继续每日的工作，或是研习新的知识。 上将书桌的左侧，横向排放了另一张崭新的木桌，那是林晓寒的位置。 繁星入幕，游曦对着厚实的文件凝眸皱眉，林晓寒也对着今日的网课挠头愁苦。 林晓寒现在的课程已经不限于文学了，游曦按照帝国学校的标准给她安排了一系列的课程，并且游曦有时间时还会对她的学业进行抽查，搞得林晓寒不得不拿起十二分的认真劲对待学习。 不单如此，游曦似乎觉得林晓寒对周边的国家地理很感兴趣，偶尔也会给林晓寒科普一些邻国的知识，大多都是书上没有提及的。 比如西门国与帝国的边界是以一条冰山融河作为划分，在河流上游的阔木林中生长着一些独特的肥沃野草，游曦亲手饲养的黑马很喜欢吃。 以及西门国的土质其实很适合挖隧道或建造地下基地，但是西门国的人因为宗教原因，认为地底靠近阎罗地狱，只有蚩鄙之人才会进入土下，所以并没有进行相应的开发。 游曦的知识面很广，讲解时细致又生动，遇见晦涩的地方还会举出很多简率易懂的小例子，林晓寒很爱听游曦的科普，谨严认真的上将总有非凡的魅力。 到了晚上歇息的时间，游曦竟也没再去睡客卧了。 当游曦头一天穿着绒毛睡衣出现在主卧时，林晓寒还诧然不已，虽然隐约感觉游曦压着眉想要说些什么，但林晓寒那日有些太欣喜了，急速便冲进了被窝翘首等待游曦，连露在被窝外的翘毛都在欢实摇曳。 游曦不知道在原地思虑了些什么东西，最后也还是睡在了大床的另一侧，只是俩人中间的鸿沟能再睡下三个人。 不过林晓寒趁着游曦熟睡后偷摸蹭过去了，但可惜也只有伸手碰碰游曦手指的胆量，第二日又在游曦未醒时早起做早餐，就这般神不知鬼不觉，林晓寒又多了段能与游曦亲密接触的时间。 心口有暖意流动，高不可攀的帝国上将就这样一步步朝她走来，成为了每夜被窝中温暖的一触。 不过奇怪的是，林晓寒发现游曦在夜间时常睡不安稳，多夜半惊醒，满头冷汗霍然坐起，连带着将林晓寒也一同迷迷糊糊地吓醒。 林晓寒裹在毛绒绒的兔子睡衣中睡眼惺忪，软绵绵询问游曦怎么了，是不是梦见什么了东西？困意席卷之间似乎听见游曦回答了一句“兔子”。 兔子？什么兔子？ 但浆糊似的大脑还没转过半圈，游曦便又整理被褥躺下了，像是早已习惯了此般的夜半惊醒。 更深夜阑之中也确实不适合思考更多的东西，周公再次遥遥呼唤远走的离人，林晓寒亦是捏着游曦的手指再次入梦了。 寒峭尚未散尽，孟春的新枝便已探头，点点的绿芽看得人心头欢喜。 今日算是特别的一日，在晚间会有个较为重大的慈善拍卖会，而游曦打算带着林晓寒一起去。 昨晚林晓寒本如惯常一样在书房学习，数学网课近期进入了一个较难的版块，不太聪明的学子学得格外专注。 一旁的游曦似乎是接了个光脑来电，隐约好像说到了什么上将纹章，调查什么东西，游曦在挂断光脑后便对林晓寒说，会带她去一场慈善拍卖会。 而林晓寒会以帝国上将妻子的身份出席这场拍卖会。 着实有些压制不住内心的雀跃，一方面这还是她第一次参加这类只在光脑里听说过的拍卖会，另一方面，届时她可以在所有人的注视中站在游曦的身旁。 这段时间过于幸福与安生的日子，反而让从小习惯了衣食不周的林晓寒生出了几丝不踏实感，但每每在看见身旁心上人的身影时，顾虑也就消失了，能和游曦生活这段时间，本就是天赐的梦境，不是理所当然属于她的，是她暂时偷来的一段时日。 这般偷来的时日里，还能听见游曦亲口向周围人介绍：“这是我的妻子，林晓寒。”着实是有点幸福过头了。 直到拍卖会的工作人员拿起锤子，敲响了第一桩买卖，林晓寒都还飘飘然在云端，未能回神。 宽大奢华的拍卖场所，上中下三层买客席半环围绕着硕大的展示台，下两层是普客区与vip席位，最上层的套间是给皇家与世家预留出的。 拍卖会带有一定的保密性质，在入场时，主办方会提供各色的面具，在拍卖时也会使用代号进行叫号，这主要也是为了保护那些不愿暴露行踪的贵宾。 不过虽说带上了面具，但在认识的熟人面前却基本没什么保密性，游曦与林晓寒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径直来到了三楼的套间，一路上林晓寒瞅见了许多在之前帝母家宴上见过的熟悉身影，对方基本都会主动冲游曦打招呼。 唯一没见过的新鲜身影是一位纤细高挑的金发女子，气质沉静却是瘦骨嶙峋，弱不禁风的羸弱模样让人担心此人下一秒就会眩晕跌倒。 游曦罕见地主动走上去社交，林晓寒小鸡仔一样跟在游曦后面，听见游曦称呼对方为“平乐公主”。 当今帝国原来还有第二位公主？ 林晓寒有些诧异，一直以来在社交媒体上看见的都是小公主苏扶月，她这个本地国民都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帝国还有一位平乐公主。 游曦与平乐公主客套地交谈着，林晓寒也悄悄打量着这位新认识的公主。 一袭皇家定制的璀璨鱼尾裙，缀有不少林晓寒认不出，但是一看便价格不菲的珠宝，头顶发卡上的绿色宝石更是绚烂夺目。 不过令林晓寒疑惑的是，这位公主的发质似乎不太好，靓眼的淡金色发尾却有不少干枯分叉，一切部分甚至能看出发丝的断裂，很像是……漂发过度的后遗症？ 此前夜店里也有不少漂发过度的姐姐，发丝的情况和这位公主极为相似，但林晓寒还未来得及多看两眼，便被结束交谈的游曦带走了。 拍卖会正式开始，林晓寒也迅速回神，专心致志地盯着工作人员手中的展品。 现场体验拍卖会果然比在光脑上观看精彩多了，一件件珍奇珠宝或是藏品被工作人员抬上展台，宾客们可以通过官方提前发放的仪器进行拍卖，一个个天价数字被报出，听得林晓寒瞠目结舌，总感觉这群人的金钱观和自己不像同一个物种。 拍卖锤一次次落下，游曦也拍下了一些东西，像是几把威名在外的失落武器，几本珍奇的文学孤本，以及一把玲珑的琉璃金扇，扇柄为精心雕刻的盛放玫瑰，琉璃包裹着上佳的粉金，价格更是让林晓寒觉得卖掉自己一千个肾都买不起这把扇子。 拍卖会上竟然还有以十二节气为主题的项链，名为“小寒”的那一根项链银蓝相间，寒雪围绕的硕大蓝宝石上却精巧攀附着一根枝芽，霎那的生机与韧劲浸透了寒冬，独居匠心，听介绍是现任首席设计师设计的。 漂亮得惊人的项链勾得林晓寒完全挪不开眼，不过游曦似乎对今日的珠宝没太大兴趣，最后这条项链被隔壁套间的女士给拍下了。 拍卖会的持续时间较长，快到尾声时，林晓寒内急难耐，跟游曦说明了一声便出门方便去了，拍卖会的引路标识做得很到位，林晓寒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卫生间。 方便后心情也轻松了不少，这个时段陆续也有好几位女士前来解决生理问题，林晓寒略带惊奇地使用着全自动洗手机，侧边却有一道身影向她走了过来。 “小姐您好，请问您是林晓寒女士吗？” 说话的女士身着一套普通的西装，语气温和，并不使人讨厌。 “嗯，是的。” 林晓寒疑惑地打量着来人，今日佣人给她准备的衣服并不醒目，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来搭讪自己。 来人听见林晓寒的回答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林女士，打扰了！我很敬仰上将，近期我们公司正在筹划研发一款新火力武器，要是上将感兴趣，可以了解一下！” 说着，那位女士塞给了林晓寒一个名片夹，随后似是怕林晓寒拒绝，迅速告辞离去了，只余下林晓寒一个人看着远去的人影发愣。 所以是来发广告的？像是街头派发的小传单。 难道是不敢和游曦搭话，所以曲线救国塞给自己了吗？ 林晓寒有些哭笑不得，没太大防备地打开了名片夹，入目却完全没有什么武器介绍，里面只有一张照片与一张手写的小纸条。 仅仅一眼，林晓寒便浑身汗毛竖立，胆颤刿心到险些失声尖叫，手一抖，名片夹连带着里面的东西一起飘落地面。 里面的照片是她的裸照。 恍惚失神，泪津肆流的模样，身上尽是情爱的痕迹，肌肤上还沾染了不少不知名的白液。 黝晦地下室中经年累月漏入的寒风还是将她一路追赶，最终在暖意最盛时将她擒住。她终究逃不过阴暗潮湿的一切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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